“崇高偉大的赤焰之神,你虔誠的信徒,在遙遠的東方,發現了一個異教徒,請允許我向你稟告他的位置。 他在東勝神洲,青州,五元宗,南溪許家,請您降下神罰,懲治這個極端的異教徒!” 之前無比晦澀難懂囈語,陳長安居然聽懂了。 這灰袍老頭不就是搖人嘛,這西洲修士的修行法也太低級了,怪不得他們總是在戰鬥中發出陣陣囈語呢,原來是向邪神報告位置,請求他們去打啊。 陳長安聽完後,心中總結了一番,同時靜候神罰降下。 驀地, 一個隕石自西邊天際而來,徑直砸向陳長安。 隕石散發著紅色火焰,拖出長長的暗紅色拖尾。 型狀和幾天前,將陳長安砸穿越的隕石一樣,隻是顏色不同。 秦嚴頓感不妙,撐掌起身,飛掠向陳長安。 因為他撐掌起身,向下施加了一些力道,許家三個築基修士皆是吐血身亡。 葉天射出九條藤蔓,一人三條,分別射向腦袋,左右胸,三人的上半身幾乎被絞碎了。 絞碎腦袋是為了破壞識海,傷人魂魄,即便不會魂飛魄散,三魂七魄也得留下一二,傷其本源。 絞碎左胸是為了破壞心臟,斷人肉體生機,而心臟也可能在右胸,所以右胸也得絞碎,同時也能絞碎中丹田,使其修為盡失,與凡屍無異。 這便是葉天所創,修仙界的莫桑比克射擊法。 秦嚴見隕石墜下速度過快,正欲有所動作,陳長安卻是大喊道:“秦老,我接得住。” 說完便沖天而起,直麵隕石。 赤紅火焰剛包裹住陳長安,陳長安便嘲諷道:“弱神,就這?” 秦嚴聽到陳長安中氣十足的話語,才安心下來。 陳長安識海中隕石綻放光彩,吞噬了赤焰。 赤焰消散,陳長安毫發無損。 就在陳長安要出手擊殺許念時,磅礴靈氣瘋狂湧向他,他隻得坐下運轉功法修行,秦嚴則是在一旁為他護法。 麵對金丹修士,許念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十二周天後,結成中丹田,步入練氣六層! 【叮~練氣六層獎勵送達。】 【打斷老娘說話,老娘都不想給你發獎勵。】 三天時間,練氣六層,此等天資絕無僅有。 這一個時辰內,執法堂弟子已經清除了許家抵抗者,而那個手拿法杖的老巫,已不知何時氣絕身亡。 “許念,輪到你了。” 陳長安運轉功法,凝出火焰,是赤紅色的。 “火離,炎拳。” 赤焰拳罡滾滾而來,剛一接觸,便破了許念的防禦,頃刻之間,便將許念焚為灰燼,微風拂過,許念便灰飛煙滅了。 其實,按陳長安之前的心情來說,他打算來一段經典片段: 龍套反派——許念自“詢”死路:“陳長安,你戲耍我!你會術法!為什麼隻用煉體功法?” 陳長安為了讓許念死的明白,便大方解釋:“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便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我從未說過我不會術法,是你自己斷定我不會術法的,而我隻用煉體功法的原因嘛。” 陳長安輕頓一下,嗬嗬笑道:“剛學會,想在實戰中多鞏固鞏固。” 但剛才砸下的隕石,讓陳長安想到了該死的傅恒,該死的傅恒一句話就把自己砸穿越了,一想到這事就生氣,這大嘴巴子什麼時候才能抽到他臉上。 所以,心情不好的陳長安就剪掉了許念多餘的戲份,直接送他入土。 “所有弟子聽命,搜索許家地下石室,許家修行者格殺勿論,所有弟子聽命於少宗主陳長安。” 秦嚴將執法堂長老令牌遞給陳長安後,便飛回飛船。 許家地下石室,就是許家寶庫所在。 秦嚴的命令很明確:許家寶庫由陳長安分配。 “諸位師兄,去許家寶庫。 能搬走的搬走,搬不走的燒掉。 各取所需,不要以大欺小,以和為貴,不得打鬥。” 陳長安也是緊隨著說出下麵的行動準則。 “是。”執法堂弟子齊聲應和。 飛船上,隻有秦嚴和葉天兩人。 “你去保護陳長安吧。”秦嚴惋惜道。 迫於衡陽派的壓力,他隻得將葉天踢出執法堂。 “是,秦老。”葉天跳下飛船,飛到陳長安身邊。 葉天的到來,震懾住了一些有非分之想的執法堂弟子。 “二師兄你舍得下來了?”陳長安和葉天打招呼道。 “練氣境的戰鬥,我不屑於參與。”葉天傲然說著。 一行人來到許家寶庫,暴力破門,分散搜刮而去。 “許家的囚元陣,可以困住築基修士,大師兄都被它困了此時日呢。” 葉天不稀罕許家寶庫中的練氣境的垃圾寶物,就給陳長安解說著他拿起的寶物,很像一個導購。 “有許家俘虜嗎?”陳長安向身旁的執法堂弟子問道。 “沒有的,少宗主。許家屠戮凡俗,罪應屠族,不能留話口的。”執法堂弟子回道。 “該死,那讓誰來刻這法陣啊?”陳長安罵道。 “你自己刻唄,簡單的,不難。”葉天無所謂道。 “我懶,這樣吧,許家煉氣八層以下的修士,暫留活口吧。”陳長安對執法堂弟子下令道。 “是。” 不一會兒,陳長安又拿起兩個葫個,一手一個,裡麵裝著一些丹藥。 “築基丹,修士凡道築基用的,對你這種天才無用。 許家寶庫裡大概有五六千顆,對尋常修仙者也經夠了,但像我們五元宗的弟子,最次也是吃一萬顆築基丹築基的。” “上繳宗門吧。”陳長安把築基丹交給執法堂弟子。 他是少宗主不假,但他不覺得現在的他,可以決定宗門築基的事宜,畢竟築基修士已經可以當長老了,屬於中下管理層了。 眾人走出許家寶庫,皆是滿載而歸,有兩人除外,陳長安和葉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個是有係統不需要,唯一感興趣的囚元陣,還沒存貨,隻拿了五個木牌。一個是境界高,不稀罕小修真家族的東西。 “少宗主,這六人是在祭壇上發現的,練氣八層以下的許家修士,按你的命令,留了話口。”陳長安剛走出許家寶庫,一隊執法堂弟子就押來了六個俘虜。 陳長安雙手變出五塊木牌,丟了出去,沉聲道:“誰為我刻下你們許家的囚元陣,我可不殺他,名額有限,先到先得,後到就死。” 六人中當即有一人撲向木牌,運轉靈力刻起了法陣。 隨後陸續有四人也拿起木牌,刻起法陣。 隻有一人心存死誌,未有動作。 “拖出去殺了吧。”陳長安也是樂意成全的,同時催促剩下的五人動作加快。 這也令刻法陣的五人,心中一顫,手上動作不免加快。 不過兩刻鐘時間,五人就刻好法陣,乖乖上交了。 陳長安看後,十分滿意地說道:“拖下去吧。” “全都殺了。”葉天沉聲說道,他自然知道陳長安的打算:等五人被拖出去後,再傳令殺掉。 但葉天不想這麼麻煩,乾脆當起惡人。 “師兄別這麼早拆我臺啊。”陳長安“不滿”道。 “你們知道的,我隻是個剛入門的小師弟,位卑言輕啊。”又十分真誠地向被拖出去的五人解釋。 五個許家人死後,陳長安沉聲下令:“把許家人的屍體集中火化,將許家物品盡數砸毀,把許家主宅燒了,雞蛋一 殺人不放火,後患無窮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