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智有了偷馬的打算後,就開始計劃著怎麼把馬偷走。胡服騎射隊隊員住的地方距離馬廄隻有10幾米的距離,而且晚上還有巡邏的胡服騎射隊隊員,所以要在不被發現的前提下,偷一匹好馬,是有困難的。 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2個月,容智的逃跑計劃也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天,下午4點多時,容智正在搬磚的時候,突然身旁的城墻上射過來幾根弓箭,隨後,就聽見了大批馬蹄聲由遠到近傳了過來,定睛一看,這是大批的匈奴騎兵沖了過來。隨後,胡服騎射隊也立刻集結了起來,在長城邊組成了防守隊形。 雙方先是用弓箭互射了一波,隨後,匈奴騎兵就沖到了長城邊上,雙方展開了近戰。不得不說,雙方的這種作戰方式是容智在電視劇和歷史書上沒有看見過的,給了容智極大的震撼感。雙方的近戰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在這期間匈奴騎兵也破壞了部分正在修的長城。隨後,匈奴騎兵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部分修長城的匈奴間諜。而容智…,正好也在被“解救”的匈奴間諜中。隻不過有意思的是,容智走的時候騎的馬,是容智早就看好的一匹胡服騎射隊騎的戰馬。 容智跟著大部隊,大約走了5,6個小時,就找了一個有湖泊的地方安營紮寨了。因為,在草原上,進入傍晚後再騎馬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所以容智他們隻能停下來休息。當然,休息的時候,也有在巡邏的匈奴騎兵。 晚上,大家祭奠完逝去的戰友後便開始慶功了,圍在一塊跳起了匈奴特有的舞蹈,容智也加入了進去,舞蹈的動作很簡單,但當大家圍起來跳的時候,很有氣氛。容智想“人有悲歡離和,月有陰晴圓缺”在有些時候也可能指的就是這吧。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容智夢到了自己剛去修長城的時候。當他一覺醒來,大家都已收拾好行李。在祭拜完逝去的戰友後,就浩浩蕩蕩的朝著匈奴的首都龍城前進了。 龍城,具體位置眾說不一,一說是現今內蒙古赤峰市附近;二說是蒙古人民共和國鄂爾渾河西側的和碩柴達木湖附近。古詩中經常用龍城指代匈奴居住地。2003年,初中語文教科書中對“龍城飛將”的注釋做出修改:“龍城”指奇襲龍城的名將衛青,而“飛將”則指飛將軍李廣。“龍城飛將”並不隻一人,實指衛青、李廣,更多的是借代眾多漢朝抗匈名將。 唐詩中提到的“龍城”一般都與匈奴有關。匈奴是古代蒙古大漠和草原上的遊牧民族,秦始皇在位期間,被逐出黃河河套地區。[2]匈奴單於京城即龍城,又稱龍庭。 明孔貞運《明資政大夫兵部尚書節寰袁公墓誌銘》“使天假數年,則公(袁可立)將奮謀決策,焚冒頓之虎落,犁老上之龍庭,以抒我皇上東顧之憂。” 唐李白《古風五十九首其六》:“昔別雁門關,今戍龍庭前,驚沙亂海日,飛雪迷胡天。” 清王琦對李白《古風五十九首其六》龍庭注:“班固《燕然山銘》:躡冒頓之區落,焚老上之龍庭。” 唐章懷太子對班固《燕然山銘》龍庭注:“匈奴五月大會龍庭,祭其先、天地、鬼神。” 龍城遺址發現於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以西大約470公裡處(後杭愛省額勒濟特縣),是匈奴單於庭遺跡。[3] 蒙古國國立烏蘭巴托大學2020年7月18日宣布,經過多年考古探索,匈奴單於庭“龍城”遺址終於在蒙古國中部地區被找到。考古研究小組負責人、烏蘭巴托大學考古學係副教授伊德爾杭蓋博士當天告訴新華社記者:“考古小組對匈奴王朝政治中心已進行十多年的跟蹤考古調查,很高興我們已找到並開始對這一‘龍城’遺址進行係統性發掘。” 關於匈奴單於庭“龍城”遺址,即匈奴人的統治中心和重要禮製性場所,文獻記載並不多,隻記載其大概位於今蒙古國杭愛山脈一帶。伊德爾杭蓋說:“早在2017年,我們就在後杭愛省額勒濟特縣發現這座城址,但由於項目資金的匱乏,一直等到2020年才啟動發掘工作。” 他告訴記者,隨著考古發掘工作的逐步深入,專家們驚奇地發現寫有“天子單於”“與天無極,千(秋)萬歲”的巨型瓦當,其中“天子單於”瓦當在蒙古國境內屬於首次發現。“這足以證明我們找到的遺址就是‘龍城’遺址。城池相距中蒙聯合考古隊此前共同發掘的三連城遺址並不遠。”[1] —摘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