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炒股高手之張嶽大老板 看著離開的張嶽,眾工頭麵麵相覷。 突然,曾向陽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李北麵前:“姓李的,你什麼意思?” 李北道:“什麼什麼意思?” “揣著明白當糊塗是吧?” 曾向陽冷笑,“張總指揮為了幫咱們索要欠款,這段時間可是絞盡腦汁。 我知道,債轉股後咱們的欠款會縮水,但那又怎樣? 如果不是張總指揮,別說股票,你連一根毛都要不到。” 李北被曾向陽用言語擠兌,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姓曾的,我想怎麼做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 沒錯,這件事的確和我沒關係,但我想告訴伱,做人要知恩圖報。 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竟然在關鍵時刻捅刀子。 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李北突然笑了:“什麼?我卑鄙無恥? 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但今天必須說出來。 你以為張嶽搞這個債轉股計劃是為了咱們好?大錯特錯! 他和那些房產開發商原本就是一夥的。 所謂的債轉股也不過是一場騙局。 咱們手裡的欠款變成對方的股票,到時一開盤,直接連續幾個跌停。 我手上的一千五百萬欠款,能剩下兩百萬就得燒高香。” “胡說,股票怎麼可能連續幾個跌停?” “為什麼不可能?真以為我不懂股票是不是? 知道華澤嗎? 這支股票的股價一連45個跌停,從13.87跌到0.37,公司賬上最後隻剩下53元。 當年手上持有這支股票的股民,虧得血本無歸。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華澤隻是特例,房地產行業不能和它相比,對不對? 我也沒有讓二者比較的意思。 因為根本不需要這麼多跌停,隻需來上五六個,我的錢基本就沒了。” 曾向陽還要再說,突然,張嶽的聲音道:“行了,老曾。 既然李老板不想要,我也不願強人所難。 蘇蘇,你給他登記,簽合同。 隻要餘主任那邊談判成功,我會將錢一分不少的打到他卡上。” 卻是張嶽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他扭頭看著現場所有人:“各位,我把話說到這。 債轉股有可能虧錢,但還有可能賺錢。 萬一到時股票上漲,你們再來找我想把股票贖回去,我可不會認。” 李北點點頭:“張老板放心,我不貪多,隻要能把我的欠款如數還我即可。” 達成口頭協定後,詹蘇蘇立刻安排人草擬合同,又請律師對合同進行復審。 兩小時後,一份標準的債務轉讓合同出爐。 張嶽環顧四周,最後看向程萬裡和董淑媛: “二位,剛才的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我想請你們幫忙做個見證人,怎麼樣?” 董淑媛笑著點點頭:“沒問題。” 程萬裡則朝張嶽豎起大拇指:“張老板,之前你從我手上把中州延期樓盤復建總指揮搶走,我雖然默認,但心裡還是有點不服氣。 但現在我服了,隻要有你在,這個總指揮,隻能你來做。” 張嶽微微一笑,也不說話。 詹蘇蘇開始和那些不願債轉股的工頭和材料商簽合約。 半小時後她將資料遞給張嶽:“好了。” 張嶽從容接過:“一共多少錢?” “十二億三千五百二十萬。” 張嶽一愣:“隻有這麼多?” 那些房產開發商一共拖欠了將近十三億的工程款,材料費差不多是工程款的三倍。 也就是說,加在一起將近五十二億。 剛才張嶽大致做了統計,有三分之一的人表示想直接將欠款要回來。 所以按照他的估計,這些錢加起來差不多能達到十八億。 而他將手上所有產業拿來抵押,最多也隻能籌集到十五億。 中間應該還有三個億的虧空。 沒想到…… 詹蘇蘇微微一笑:“的確比預估中的要少一些,因為有人中間變卦了。” “是嗎?” 說實話,對於這個數字,張嶽其實有點不太滿意。 因為……有點少。 既然要搞,那就搞大點。 不說超支吧,起碼你們湊夠十五億啊! 想了想,他忽然看向曾向陽:“老曾,上次我說用欠條可以抵付一半的工程款,你當時是不是想卷款跑路?” 曾向陽臉一紅:“張總,你看你這話說的。 沒錯,當時我的確是有一點這樣的想法。 不過很快我就想明白了,你這麼仗義,我要是落井下石,那還是人嗎? 人這輩子最講究的就是信譽。 我要是逃跑一次,以後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至於虧錢,大不了以後努努力再賺回來唄!” 張嶽連忙打斷他:“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是說我現在已經同意按照一比一的比例,給你兌換欠條。 你看你是不是趁著機會,把欠款拿到手?” 沒想到聽到張嶽的話,曾向陽臉上忽然全是擔憂: “張總,你沒事吧? 要不要咱們兩個現在去醫院檢查一下?” 張嶽一愣:“去醫院?檢查什麼?” “當然是檢查腦子了,我認識一個精神病院的醫生,對方可厲害了。 讓他給你開幾副藥,你吃一下,保證恢復個七七八八。” 張嶽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沒好氣的瞪了這家夥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果然和張嶽判斷的一樣,下周一, A股各大券商發布通告。 房地產板塊因為股東變動問題暫時停牌。 不過停牌時間並不是張嶽所說的一個月到兩個月,而是三天。 這讓張嶽無比驚訝,事實證明餘姚的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快多了。 果然,周一上午十一點,他就收到餘姚那邊發來的消息。 所有上市的房地產公司,已經全部通過了債轉股決議。 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還是那句話:特事特辦。 聽到這四個字,張嶽瞬間恍然。 餘姚能夠申請到兩百億無息貸款,來完成中州延期樓盤的復建工作,可見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說不定它還是從京城直接下來的指示。 在這種大環境下,所有環節肯定都得大開綠燈。 深吸一口氣,張嶽在振奮的同時,也開始忙碌起來。 因為和那些工頭和材料商簽署債務轉讓協議後,張嶽雖然竭盡全力籌錢。 但由於沒料到會這麼快,所以到現在隻籌集了八個億。 也就是說,自己還有四個億的虧空。 想到這,他立刻挨個和各大銀行打電話,總算在下午五點之前,將全部款項籌集齊。 周二上午九點,張嶽再次把那些和他簽訂合約的工頭和材料商聚在一起。 看著十月食品廠會議廳坐著的幾個銀行的工作人員,李北臉上全是震驚: “張老板,你真的打算退錢?” 張嶽詫異的看了一眼:“怎麼,你後悔了? 沒關係,我這人比較說說話,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但一會你要收了錢,再在合同上簽字,那就真的板上釘釘了。” 李北連忙搖頭:“怎麼會後悔?我一點都不後悔!” 他剛才隻是驚訝張嶽的豪爽,因為在李北想來,就算張嶽答應退錢,肯定也是磨磨唧唧。 或者以手頭拮據為由,先給個百分之三十之類。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措辭,可看張嶽的架勢,竟真的打算退全款。 張嶽擺擺手:“既然這樣,那就別磨蹭了,簽字吧!” 等李北簽完字,看著自己賬戶上多出的一千五百萬現金,他才再次確定這是真的。 沉默片刻,李北朝張嶽深深鞠了一躬: “張老板,我知道這事我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我也沒辦法,所以抱歉!” 說完轉身離開。 張嶽搖搖頭,直接把李北忽略,又看向其他人:“還有誰?麻煩速度快點。 今天時間緊任務重,再磨蹭一會,到中午都不一定能搞完。 事先聲明,我今天沒安排飯,要是因為這個耽誤了,那你們就隻能自己餓肚子。” 退款緊張有序的進行著,速度比張嶽預想中的更快,上午十一點半,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欠款。 在拿到錢後,眾人的反應也不一樣。 有的說兩句好話客套一下,也有的連句客套話都沒有。 不過不管對方怎麼表示,張嶽都神色自若。 仿佛這十二個億,花的根本不是他自己的錢。 一切結束,所有人離開,他才伸了個懶腰,對詹蘇蘇道:“走,我請你吃飯,咱倆慶祝一下。” 高級餐廳,詹蘇蘇看著坐在那大快朵頤的張嶽,忽然問: “你就真的不緊張? 如果周四開盤,房產板塊的股票價格真如李北所說的那樣,直接來五六個跌停板,這些錢你能收回個零頭就不錯了。” 她是真的擔心。 別人不知道,作為張嶽的財務總監,詹蘇蘇十分清楚這些錢是怎麼來的。 國嶽製藥廠,十月食品廠,天友建築集團…… 張嶽把所有能抵押的東西都抵押了,包括清瘟益氣散和活血通絡丹的秘方,甚至還有西疆那邊的兩萬畝地和一個礦山。 也就是說如果張嶽這次真賠了,他這段的努力將全部化為泡影。 張嶽嗬嗬一笑:“擔心有用嗎? 那些股票的價格曲線,總不能因為我在這牽腸掛肚就會變化吧? 再說,即使真賠了也沒什麼。 我那些產業都是優質資產,賺到十二個億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最多以後在吃飯時,就去十月食品廠那邊吃工作餐唄!” 見這家夥如此憊懶,詹蘇蘇已不知道該說什麼。 下午她和張嶽告別,回到辦公室辦公。 石曼曼突然風風火火的跑進來:“蘇蘇,我聽說老板把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抵押了出去,隻為了購買那些工頭和材料商手中的股票?” 詹蘇蘇點點頭。 石曼曼瞬間就急了:“你怎麼不阻止他呀?這下完了。” 詹蘇蘇奇怪的看著對方:“難道你聽到了什麼特殊消息? 房產板塊的股票一定會跌?” 石曼曼搖搖頭:“那倒不是。 關鍵咱們沒必要這樣做啊! 明明是那些房產開發商欠的錢,老板為什麼要替他們出頭? 不管十月食品廠還是國嶽製藥廠,現在都在穩步快速的發展。 隻要他不胡亂折騰,哪怕混吃等死,也一輩子吃喝不愁。 現在……” 詹蘇蘇擺擺手:“行了,這事是你該操心的嗎?又和你沒多少關係。 你隻要把自己的本職工作乾好就行。” 石曼曼無奈:“我當然不是替我操心,而是替你操心啊!” “替我?” “對呀,老板掙這麼多錢,裡麵可有你的一半。 萬一他全部賠進去,你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詹蘇蘇一愣:“什麼叫有我一半,你什麼意思?” “還裝迷糊對吧?老板把他所有產業的財政大權都交給你,這不是管家婆又是什麼? 雖然你們兩個還沒正式確定關係,但那也是遲早的事! 別……別動手,我錯了還不成嗎?我不該亂說話的。” 十分鐘後。 詹蘇蘇和石曼曼相對而坐,看兩人的模樣,顯然已經和好如初。 抬起頭,詹蘇蘇對石曼曼道:“張嶽怎麼做,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咱們擔心也沒用。 倒是你,天友裝修公司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這段時間可是一直沒看到你人。” 說到這個,石曼曼忽然興奮起來:“我不回來,當然是因為太忙了沒時間。” 詹蘇蘇不解:“太忙了,沒時間?天友裝修公司不是剛成立嗎? 一般對新公司而言,尤其是裝修行業,短時間內都很難接到工程吧?” 她說的是真心話。 對於裝修公司,詹蘇蘇並不陌生。 因為在她老家,有一個本家叔叔就是乾這一行的。 據那位叔叔說,乾裝修和其他行業不同,剛開始特別艱難。 想接到工程,必須慢慢將口碑建起來。 那位本家叔叔在剛開始的一年內,一直在賠錢,以至他最後差點就堅持不下去。 直到第二年打出名氣,情況才稍微好點。 至於盈利,更是用了整整四年時間。 天友裝修公司有有為藝術公社做樣板,雖然初期會好一點,但也不該好太多才對。 石曼曼聽完她的話,嘻嘻一笑:“我剛開始想的和你差不多,但直到進入公司才發現,情況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還記得宋建國嗎?” 聽到這個名字,詹蘇蘇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那個有為藝術公社的刺頭業主?” 石曼曼點點頭:“不錯,有為藝術公社交房的時候,咱們和老板接待的是甘大兵。 後來宋建國也去了。 對方是做建材的,聽說咱們成立了天友裝修公司,他一口氣介紹了二十三家客戶過來。 老板最近因為全力忙中州延期樓盤復工的事,把天友建築公司大部分人手都抽走了。 以至於光是宋建國介紹的那些客戶,我們都忙不過來。 更不要說有為藝術公社的其他業主,也在不斷的給我們介紹人。” “等等,你說什麼?” 詹蘇蘇大吃一驚,“宋建國一個人就給你們介紹了二十三家客戶?” 說實話,她現在表情全是不可思議。 對於裝修公司來說,一個樓盤交房,自己能接二十個房子的裝修委托,就已經非常不錯。 可現在僅憑個人介紹,就帶來這麼多業務…… 石曼曼心有同感的點點頭:“別說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 之前老板執意免費給有為藝術公社的業主送裝修,雖然他已經從這個樓盤中大賺了一筆,但我還是認為沒必要。 畢竟有為藝術公社房價的暴漲,就已經讓那些業主高興的不得了。 現在我才發現,自己的認知有多淺薄。 其他不說,就憑那些業主不遺餘力的幫天友裝修公司打開局麵,咱們都賺了。 聽完石曼曼的分析,詹蘇蘇對張嶽的看法不由又改變一些。 這不禁讓她想到,張嶽花十二個億購買房地產股票的事。 難道…… 轉眼兩天過去,周四上午,詹蘇蘇一大早就來到辦公室。 打開電腦,她並未開始自己的工作,而是看著一款叫“同花順”的軟件。 這是一款炒股軟件,上麵記錄了所有股票的價格信息。 集合競價階段。 看著房地產板塊全部飄紅,詹蘇蘇眼睛一亮。 難道張嶽的猜測是對的? 就在她猶豫時,上午九點。 房產板塊的股票價格開始一路上揚,短短十分鐘就漲了一個點。 早知道,這可是整體房產板塊。 對於個股來說,尤其是那些小盤股,最少也有百分之三的漲幅。 比較誇張的,甚至都沖到了百分之八。 然而就在詹蘇蘇鬆一口氣的同時,突然,房產板塊在高位橫盤了一會,開始下跌。 一小時後,房產板塊已徹底由紅轉綠。 完了,全完了! 詹蘇蘇嘴裡不停的喃喃。 這兩天她自己惡補了一些關於股票的知識。 結合價格曲線判斷,剛開始的飄紅,應該是受到延期樓盤復建利好消息的影響。 可再利好,也擋不住債轉股,以及原本就無比低迷的房地產市場。 所以張嶽的判斷是錯誤的,房產板塊的價格肯定會一跌再跌。 想到這裡,詹蘇蘇突然起身進入張嶽辦公室。 就在她以為,張嶽應該也在盯著大盤觀看時,卻發現辦公室根本沒人。 無奈之下,詹蘇蘇隻好給張嶽打電話:“你現在在哪啊?” 電話那頭傳來張嶽的聲音:“哦,我正在樓下吃早餐呢! 昨天睡比較晚,等我睜開眼睛都八點半了,這不才匆匆忙忙的往公司趕。 對了,你吃早餐沒?要不要我給你帶點? 這家新開早餐館的胡辣湯味道不錯,水煎包更是做的地道。” 詹蘇蘇表情全是無奈:“你不知道今天股市開盤嗎?” 張嶽點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知道你還有心情吃飯?房產板塊現在跌了,而且跌的很厲害。 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把那些股票賣出去一部分?” 結果張嶽詫異的聲音傳來:“你現在不老老實實上班,看盤乾什麼?” “啊,不看盤嗎?” “當然不看了,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 看盤不炒股,炒股不看盤。 但凡時時刻刻都盯著大盤看的人,不用懷疑,絕對是菜鳥中的菜鳥。 而高手,一般都當大盤不存在。 隻有等交易時間結束,打開手機看一眼即可。” 詹蘇蘇呆愣愣聽著張嶽的炒股心得,表情全是不解。 “你不會在和我開玩笑吧?” “開什麼玩笑?” 張嶽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你現在老老實實做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要一直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這次將自己名下的產業抵押貸款,時間是一年。 也就是說,一年之內,我任意選個時間將股票賣出去即可。 而不管什麼時候賣,都不可能是今天,甚至最近這半個月。 因為我和那些散戶不一樣,在我手上,可是有價值十二個億的股票數額。 這東西哪怕不停的賣,都得賣上半個月。 所以我隻能去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明白了吧!” 詹蘇蘇聽張嶽說完,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心急了:“那行,你有自己的計劃即可,我就不多操心了。” 雖然這麼說,但一整天,詹蘇蘇在工作的同時,都會忍不住看幾眼大盤。 直到下午三點休市。 至於盤麵的情況……很不好。 它雖然沒有像李北說的那樣,直接來一個跌停,但板塊也跌了百分之三。 至於個股就更慘了,除了大盤股稍微穩定一點,其他小盤股都跌到了百分之五以下。 還有幾個已經徹底跌停。 以張嶽所擁有股票的規模,哪怕隻是下跌百分之一,他都要賠一千多萬。 再加上他手上多是小盤股,也就是說,單今天一天,張嶽的個人資產至少蒸發了五千萬。 可當她將這個消息告訴張嶽時,對方竟然還有心情邀請自己逛夜市。 第二天,也就是周五。 房產板塊的股票較昨天更加拉胯。 因為在集合競價階段,就已經下跌百分之二。 開盤後兩個小時,更是跌到百分之五,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小盤股跌停。 那場麵,已經不能用慘這個字來形容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半,房產板塊的股價才開始微微上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等到下午三點休市,總算漲回去一些,起碼沒有剛才那麼嚇人。 詹蘇蘇又給張嶽算了一筆賬,發現他又賠了五千萬。 也就是說,短短兩天之內,一個小目標沒了。 這也讓詹蘇蘇重新認清了那句話:股市有風險,入行需謹慎。 至於張嶽本人,在自己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匯報股市行情時,被對方直接警告禁止自己再看盤。 並表示如果自己還不知悔改,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而張嶽則依舊熱火朝天的,到處巡查延期樓盤的復建情況。 仿佛股市行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既然對方是這個態度,詹蘇蘇也懶得再費心思。 趁著周末,她回了一趟淮陽老家。 和父母以及妹妹詹蓉蓉聚了聚,還順帶看了看外公。 吃了張嶽的藥後,老人家已經可以正常行走。 雖然動作比較慢,但對於自己、母親和舅舅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驚喜。 周日下午她再次回到中州。 周一因為比較繁忙,一整天詹蘇蘇都在統計張嶽手下產業的賬目。 等她徹底忙完,已經是晚上六點半。 也就是說,按照規定,詹蘇蘇已經加了整整一個半小時的班。 忽然,她再次想到股市,隨手打開同花順。 下一刻,詹蘇蘇呆住了,兩隻眼睛全是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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