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令尹托耿耿於懷的不是男女問題,而是鐘先紅利用龍胖把他逼上自殺之路。 偏偏向純心和鐘先紅兩個不清不楚,彼此打得火熱。 再加被算計借下高利貸,這難免不讓人非要往壞的方麵去想問題。 然而向純心整個感覺都覺得自己被冤枉,她滿臉委屈的哭了,“尹托,你需要我做什麼?自認為嚴重受傷的心才會選擇相信我沒有過錯清清白白?” “你放手吧!現在談啥也不是的清白還重要嗎?” 尹托不願意搭理對方的可笑話題,隻想抽身快速離去,“我身邊有大把事情需要忙,你好自為之不要企圖耍賴和我繼續耗下去,本大爺沒有空餘時間和你扯閑條。” “今天不和我講清楚說明白,我偏不放手。” 向純心態度堅決,一把鼻涕一把淚始終緊緊抱住對方的腰,恰似潑婦不依不饒,“我對你就算犯有天大錯誤,單憑我們攜手共同走過十幾年風風雨雨也絕對是個罪不至死。” 確實如此,在她現有認知裡麵看起來,單純是尹托最需要關心和幫助的時候,一味地隻想自己賺錢,從而忽略了對方的內心感受,這才導致彼此產生隔閡形成了誤會。 歸根結底心裡有底氣,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尹托做過違背任何道德標準的大小事情。 總而言之隻要保持耐心不退縮不放棄有勇氣爭取,兩人前些時間積累下來的諸多問題,在彼此毫無保留的坦誠對話以後肯定能夠得到真正解決。 畢竟沒發生原則性的事件,一旦兩人能夠靜下心來大半怨氣都會消失。 事實呢?向純心嚴重低估事件的嚴重性。 尹托那顆受傷的心早已是千瘡百孔,他不願意和向純心多廢話。 一看向純心不鬆手,他麵目猙獰猶如餓狼般冷笑下,“非要和我耍無賴故意對著乾是吧!” 話落,他雙手恰似魔爪般牢牢鉗製住向純心的嬌軀開始上下胡亂滑動著,全程處於悠閑狀態的嘴不由得發出感嘆,“手感非常不錯,我原先咋就不知道享用呢?難怪鐘先紅狗日雜種為你這個臭婊子喪盡天良啥都乾得出來,紅顏禍水腐蝕意誌啊!” 瞬息間裡似乎有了幾絲明白。 向純心急了,她在極度忐忑中沒顧得及理會尹托對自己的耍流氓,立馬追著詢問:“快說,鐘先紅躲藏在背後偷偷摸摸對你做了些什麼?” 冷處理不要追問還能勉強維持住平衡,一被追問令尹托徹底繃不住內心仇恨冒了肝火。 在向純心嬌軀上往返滑動的手,他拿下來,幾下子抓住緊緊纏繞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向兩邊用力扯開推出去,“快給我滾,我不是別人的垃圾回收站,你神經病想乾嘛呀?” 遭遇突如其來類似於排山倒海的不可抗拒的推力,向純心的柔弱哪裡扛得住,她猶如狂風暴雨中的斷木胡亂晃動下丟失重心摔倒在地,一時之間腦子裡空蕩蕩的,好像自己弄丟掉了自己,隻知道趴在泥地上放聲大哭,帶著傷心絕望的放聲大哭。 左側相隔距離幾十米遠的房子裡,林誌英有所察覺似的內心裡總是不踏實,她放下手上掃帚直起腰桿子,自個兒推開前麵房門漫步走出去。 背後靠邊角落裡,雙手忙碌著正在編織背簍的胡克窮,他不由得問:“你又要跑去哪裡呀?” “剛才也不知咋搞起的心裡總是個發慌發毛,我先出去看下,弄不好真如預感中的情形又是尹托那個臭小子在家裡瞎整事兒。”林誌英回答著在門外消失。 胡克窮卻是個不以為然,他懶得分心繼續埋頭編織背簍。 然而出門去正走在半路上的林誌英,先看到梨花帶雨的向純心,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可她看來望去忙活大半天始終未能找到尹托人影兒,這個家夥跑到哪裡去了呢?向純心好不容易回來竟敢欺負,真是個本事見長越來越混賬,自己媳婦都不懂心疼…… 顯而易見,作為長輩早在幾年前就已獲知尹托與向純心擁有的戀愛關係。 今天這種情形,對於林誌英自然是不樂意看見,但整件事情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一找不出人唯有前去先扶起隻差哭斷氣的向純心,她輕言細語安慰道:“你別難過傷心,我等下再替你收拾尹托那個王八羔子,非要讓他先知道鍋兒是鐵倒的。” “姥姥!” 向純心恰似溺水的孩子突然抓到救命稻草,她倍感無助的叫喊著,一時間抑製不住內心的悲傷又趴在林誌英身上繼續嚎啕大哭,“尹托現在不想要我了咋辦呢?” “敢,我晚上不拔了他的狗皮。” 林誌英滿臉的慈祥流露出幾絲兇樣兒,“今晚暫住在我們家裡先不要回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吃晚飯的時候,我若是不讓尹托跪著給你認錯,那我鐵定不是合格的姥姥。” 反觀丟下向純心,獨自氣沖沖跑進山林看挖掘情況的尹托,整個心情同樣顯得糟糕透頂,他在施工現場溜達轉悠幾圈,看挖掘方位及進度全部都在自己預料的掌控中,便找個地方準備躺進草叢休息,胡亂丟在褲兜裡的手機不合時宜響了起來。 誰沒事做打進來的呢?難不成向純心那個臭婊子還妄想找我討要說法? 揣摩權衡著,尹托幾下摸出手機,一看陌生號碼不由得猶豫下接聽,“誰呀?為何打電話?” “你應該是尹托吧?” 一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從手機那頭徑直傳送了過來,“我是旺曲鎮的警察,你老師梁晨被人砍成了重傷,目前正在醫院病房裡接受治療,可否抽出時間前往鎮醫院的住院部先幫忙照顧下?” “全聽從你們警察的精心安排。”尹托心裡有了著急,一邊回答一邊轉身朝旺曲鎮跑。 旁邊相隔距離大約十幾米,向玫瑰扭頭望過去發現尹托不打招呼快速跑離的背影子,明顯弄不懂看不明白,一種深深的擔憂冒出腦海不由得悄聲詢問自家老公,“這挖掘機挖山的賭約是不是已被尹托媽媽知曉?尹托離去的動作顯得好反常。” “你心底下是在害怕些什麼?” 王六子的麵部神情沒流露出絲毫細小變化,“目前現在整個形勢,山林已毀壞,對方即使想要強製性阻止賭約繼續下去,也需要賠償很多錢才收得了場,不然跑到哪裡去都有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