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變數增大(1 / 1)

整件事情算得上明擺著,直麵尹托刻意無視的愛答不理,秦山木的權威自認為受到挑釁。   致使他很惱怒,言辭全烙印上猖狂的霸道,尤其越發兇相畢露的可惡嘴臉,讓身後剛目睹過不聽話被血腥鎮壓的男女,頓時憋住呼吸,並在下意識裡往後挪了挪身子。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好像他專門針對的不是尹托,而是先前不許走在此圍觀看熱鬧的眾人。   畫風確實凸顯異常有些看不懂,當事人尹托依舊反應不大,麵部神情更傾向於平和。   幸好秦道遠有了幾絲不滿,他不等尹托開口,先指責秦山木表達自己的看法,“四周男女如此之多,你態度應該好點兒,對方好歹能為我們憑空創造出兩百萬酬金的懸賞,這不是小數目,按照我們吃燒烤的消費力,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老大,我懂你話裡的意思,立馬糾正自身講話觀點。”   秦山木當眾裝模作樣檢討完自己,又把目光快速轉向尹托的人,“今天算你走運,可我天生粗俗膚淺沒老大的風骨和氣度,希望你聰明睿智能悟透我言語中的詞不達意。”   話音剛落地,他咧嘴又皮笑肉不笑的繼續往下表演,“我可以提前表態尊重你的意見,但結果肯定沒得商量,必須馬上隨我們返回會所交涉關於你的諸多問題。”   真是印證了那句古語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幾句話變來變去著力點依然全屬於沒有遮掩的野蠻。   尹托徹底無語到極點,卻無所畏懼的再次把目光轉向秦道遠這個人。   內心深處潛藏著秘而不宣的好惡通通展露無疑,他從裡到外每個毛孔都討厭秦山木,更沒興趣配合秦山木做事情,現在隻想聆聽下你秦道遠的表態。   秦道遠不是日常生活當中的低能兒,自然看懂尹托眼神裡釋放出的訴求,偏偏視而不見。   全按照內心裡想法,他斟酌下直言不諱的選擇長話短說,“非常抱歉,秦山木的話可以代表我這個人,真要講下區別和不同,唯有表達方式,我用詞相對比較委婉。”   向外傳遞的信號旗幟鮮明沒有任何回旋餘地。   尹托聽來不磨嘰不退縮,直戳整個問題裡的核心及關鍵點,“喇叭裡剛懸賞的兩百萬酬金,你敢肯定把我帶進會所能順利拿到手嗎?”   “這類幾乎可以忽略的小問題無需你幫忙替我們操心。”   秦道遠炯炯有神的眸子裡麵閃過幾絲決絕與狠辣,“今天即使有人搗鬼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借會所幾個膽子,我依然相信會所決策者不敢違背承諾對我們耍賴皮。”   與此同時,他揮手向旁邊指去,那丟擲地上原本完好的啤酒瓶瞬間裡化成齏粉。   遠遠近近圍觀的男女,再次為匪夷所思的神奇法力睜大眼睛發出駭然之聲。   而現場被有意針對者尹托,同樣給電影電視劇裡才會見到的特效鏡頭驚得倒吸兩口涼氣,他發現自己不僅誤判形勢,還嚴重低估對方實力,及賺取兩百萬酬金的決心。   最頭疼的莫過於事件背後隱藏著威脅恐嚇之意,由爆棚自信心攜帶淩駕於眾人之上藐視萬物的超然霸氣,他內心視死如歸,又因為陳熙鳳存有太多顧慮。   對方法力如此厲害,哪裡冒出的妖孽?自己咋的從沒聽聞過呢?   自從沒死成收獲神奇的戒指,滿以為自己可以橫掃天下。   誰曾想竟是自己孤陋寡聞缺乏見識,從而忘記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開始行走在錯誤的道路上認為無所不能,現如今該如何調整自己的策略?   當眾露兩手,這足以說明對方還摸不準自己的深淺。   畢竟,一人依靠自身力量從會所裡麵打出來,又怎麼可能是酒囊飯袋類的泛泛之輩。   鑒於此,尹托渾身又燃起和秦道遠鬥智鬥勇繼續周旋下去的底氣。   先有的設想必須再次做出大調整,按照老規矩找尋突破口盡量送走陳熙鳳再說,千萬打消掉企圖利用三寸不爛之舌改變對方意誌,那種搞法完全不現實難以真正討到好處。   退而求其次也算個辦法,今天行不行得通隻能先拿出來遛遛。   兩眼目光向身邊有所恢復的陳熙鳳看下,尹托不接秦道遠的話茬子,又重新換個涉及錢的問題說:“你們抓我前去領取懸賞,對我而言數額巨大特別好理解,誰有本事遇上了難免都會心動,隻是我旁邊的女人,好像沒有錢可以領吧?”   專門把陳熙鳳拎出來,終極目的是希望通過此種方式從旁告訴對方抓陳熙鳳沒錢。   喇叭剛有播放,秦道遠不糊塗兩個耳朵早已聽得明白,更懂尹托話裡包含的其它東西,但腦海裡同樣存有不願告人的小九九隻等對方提出來。   現在正好是趁勢搭橋借驢下坡的時候,他自然不放過趕忙接住尹托的話,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反問道:“你想要我們不去為難你身邊站的那個女人,讓她自行離去?”   “明人不講暗話,我心底下確實藏有此種深意。”   尹托知道無法隱瞞不僅不否認,還借勢故意晃動下手中鋼管直接敞明觀點,“在你眼裡即使不把我看成威脅,可我終歸帶個人從會所裡跑出來,這足以證明我至少不屬於泥捏的,假如我非得要不死不休,最終獲利者肯定不會有你這個人,而是會所。”   “你能否重新組織語言給我把問題再講具體點兒?”秦道遠不急,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他饒有興趣提出要求。   牽涉自己的圖謀是否能順利實施啥都好說。   尹托不矯情不囉嗦直奔主題的核心,“隻要你開腔讓我身邊的女人走,我放棄死磕的心理和你打賭定輸贏,這玩法消耗不大,反之,今天就算你最終獲勝,又拿啥資本前去領取懸賞?弄不好栽贓陷害又在你身上重演。”   言外之意倒是簡單明了,陳熙鳳不被放走就采取搏命的策略,那時候想要輕鬆拿下他光依靠武力恐怕千難萬難,一旦戰損過大丟失所有領取懸賞的資本,其下場注定是全新的栽贓陷害……   秦道遠滿臉嚴肅卻是個陰晴不定陷入沉思中,他不認為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尹托那樣的命運,而是努力半天越發看不懂尹托這個人。   明明看著是個平凡的普通人,可他作為域外門剛投放出來遊歷天下長見識的弟子,神識偏偏在對方身上感應到尋常人無法察覺出的威壓,若隱若現無處不在。   這家夥絕對是從未見過有違常理的超級大異類。   秦道遠的心在半空懸著,他深怕自己不謹慎弄到最後陰溝裡翻船鬧出大笑話。   也源於此,他才沉得住氣和尹托磨嘴皮,若不然一碰頭早選擇先拿下。   當充分論證留下陳熙鳳沒有任何實際價值的時候,他扭頭便沖著尹托笑,“我答應你先放人的要求,你讓你身邊那個女人攜帶著行李馬上走……”   然而,話還在嘴裡沒講完,那些窮追不舍的散兵遊勇各自揮舞著兇器從路邊沿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