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總是鬧誤會(1 / 1)

聽過男子富有針對性的解釋。   尹托意識到事情遠不是表麵看著的簡單,同樣找不出理由再去霸占特製防彈衣。   鑒於此,隻能夠忍痛割愛換上警方為他準備的衣服褲子。   好在做完筆錄,他和男子通過聊天算是彼此熟悉,並成為趣味相投的朋友,從而得知對方叫做郭福軍,一個聽起來既普通又常見的名字。   關鍵是今後日子裡,他家遇見搞不定的事情,可以說有了求助的地方。   然而,他的整個神情舉止,卻沒有因此出現得意忘形沾沾自喜。   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心底下有個郭福軍居住著,反而多了份顧忌怕自己給對方增添新麻煩。   這導致後來,他帶著母親告辭離去,為避免出現節外生枝的情況,直接前往灃卓機場與蘇佳穎匯合,直接購買機票坐上飛往尚涼的最快航班。   究其原因,他活絡的腦子比誰都清楚明白,粉底紅休閑山莊及周邊雖屏蔽掉通訊信號,但沒法保證百分之百不會走漏關於他的消息。   而當前有的整個形勢全部明擺著,他在眾人眼裡看來,手上即使沒了神奇的戒指,剛在拍賣會倒黴吃虧的胡家及牟府家園,肯定咽不下那口氣會把他置於死地。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擔心沒有在現實生活中發生,幾人最終非常順利的抵達尚涼機場。   按照事先規劃及約定,尹托需要花費時間單獨前去找杜占,他告別時摸出褲兜裡銀行卡滿含歉意的笑說:“媽媽,你先替我揣著這張卡,該花錢消費的地方千萬不要節約。”   “這哪裡成啊!”   胡秋蘭連連推辭堅決不接手,“我等下乘坐蘇佳穎的車前去接你爸爸,中間沒花銷,還是你自己拿著揣在兜裡,一個人在外走路喝水都需要掏錢的。”   聽起來確實有理,她手頭有沒有錢真無所謂,一旦找到尹誌堅,那裡又有兩月工時馬上結算成錢,這回家需要的費用不就全解決了嗎?口袋揣著銀行卡豈不成為擺設?   再說回家以後,尹托在飛機上早已講過家裡放有幾百萬現金,更加不需要銀行卡。   旁邊,蘇佳穎靜站著屬於稍息狀態的姿勢沒有吭聲。   當她目睹胡秋蘭總在推脫不肯收卡,一份發自內心的急搶過來塞進對方手裡說:“伯母,這是您兒子的孝心,您隻管拿著吧!平時揣在兜裡麵和需不需要真的關係不大。”   向蘇佳穎扭頭望幾眼,胡秋蘭動動嘴唇幾次都想講點什麼?又總覺不太合適開不了口。   今天真不是不想收遞到眼麵前的銀行卡,而是覺得尹托用錢的地方比較多,在沒有戒指加持的情況下已經變得不容易掙錢,她不忍心把整個家的擔子放在兒子肩上。   弄得她到了最後默默望著兒子快速遠去的背影子,她把站在近身前的蘇佳穎反復打量幾下,一時間忍不住內心升起的好奇開口問:“你有男朋友了嗎?”   “您剛才在問我呀?”   猝不及防談起的婚姻問題,讓蘇佳穎滿腦子懵圈思維意識差點兒沒反應過來,“從小到大情商比較低隻會埋頭讀書,現在還單著沒談過戀愛呢!更加別提交男朋友的事兒。”   “乖孩子。”胡秋蘭有些突兀的感嘆句便住口沒了下文。   由於整件事情明擺著沒收藏,她認定自家兒子配不上蘇佳穎的優秀,從而喪失掉講話的動力。   在她現有閱歷總結出的觀點看來,尹托失去戒指加持已變回曾經的平凡,對於蘇佳穎那種從殷實家庭成長起來的女孩子,無需探討早已注定未來丈夫屬於腰纏萬貫特別出眾的青年才俊。   尹托若沒個自知之明非要癡心妄想企圖攀高枝隻會使力不討好。   總之做人做事講求實在,門當戶對才會是全天下幸福指數最高的婚姻組合。   蘇佳穎站在邊上幸好不知曉對方想法,不然注定會被活活鬱悶死。   但見胡秋蘭神情裡流露出欲言又止,她作為晚輩初次會麵哪敢貿然隨便詢問其中緣由,於是稍稍尋思下滿臉善意的開口提醒道:“伯母,我們也應該走了的。”   “呃。”胡秋蘭應答著想起眼前急需做的事情,她邁開腳步趕緊帶頭在前麵走。   一會兒工夫找到昨天花錢停放的紅色跑車,兩人坐進去很快消失在外麵的繁華街頭。   先離去的尹托,在拐角處避開母親和蘇佳穎視線以後,用手機同樣找到杜占。   兩人在小旅館碰頭,他顧不上寒暄開口就搶著問:“我讓你從廢墟裡麵帶出來的女人呢?”   很明顯,他遠不是迷戀上小何,而是對小何身上穿的金縷衣產生興趣。   早在古玩城地下空間,他觸碰到小何的身體,立馬察覺手上戒指出現了恢復跡象。   該發現無異於從側麵幫忙指明如何挽救戒指壽命的方式方法。   當時那環境,他抑製住內心竊喜不顧身邊有個杜占的存在,總是沒個下線老在小何身體上胡亂摸索,其目的自然是希望早些揭開秘密,讓手上即將消失的戒指重新煥發生命。   隻是至今為止他都不知曉,金縷衣屬於他問鼎巔峰時需要事先獲取的五大法器之一,不然不足以在未來道路上真正抗衡惡魔圖咕嚕,從而改寫圖咕嚕製定的遊戲規則。   反觀金縷衣提供的好處,看似能恢復戒指形態減緩衰弱,實則嚴重阻礙了戒指的轉換進程。   不過不是眼前問題無人關心,至少杜占內心裡沒有那些未知概念。   這使得杜占聽過尹托滿是迫切的問話,一顆騷動的心突然滋生幾絲不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依舊毫無保留的向身後客房示意下說:“小旅館的條件隔音效果不算好,千萬記得要把動靜弄小點兒。”   “你瞎講些啥呢?”   兩眼對準杜占不自覺的瞪大瞪圓,尹托訓斥下顧不上繼續廢話,他推開門自顧自先鉆了進去。   旅館客房,整個配置遠比想象中的簡陋,從進門處打開照明燈放眼向裡麵望,兩眼視線裡除開鋪著床單放有被子的大床,再是床邊靠墻位置擺放了等同於床頭櫃的椅子。   誰知,最紮心的設計莫過於視線那頭隔出個小地方,一邊充當衛生間,一邊功能類似陽臺的空間開了個大窗戶,外麵是臨近房子高高聳立的墻。   居住條件不管從哪方麵看確實有些差強人意過於寒酸了點兒。   幸好尹托家境貧寒,從小到大生活在當今社會的底層,早已習慣各種艱苦,他對於客房的好壞絲毫不在意,反而是眼睛目光發現墻角胡亂丟的破麻袋子以後,一陣陣莫名的小激動。   眾人都以為我回歸到了曾經的平庸,可曾有誰會想到我手裡竟然又握了張全新的底牌?   真是天助我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運氣,偏偏是想要奪取戒指的那夥人送來。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神奇小女子,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扭轉了戒指命運,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從今往後隻要牢牢控製住麻袋子裡麵裝的女人,還有啥奇跡不會發生?   講到底,活該自己運氣爆棚好運常在。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現如今看起來此話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