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的,誌高道長打心眼裡不敢輕易去相信。 緊隨其後交給不可思議的滿目驚訝,更多卻是發自內心的莫名震撼,久久不息。 丹藥的力量太過厲害了吧? 剛服下去才有多久? 啥感覺都沒有留下就已經徹底打通任督二脈。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大威力的丹藥? 半天努力偏偏覺察不出絲毫的副作用啊! 恐怕遠不止丹藥的簡單。 …… 旁邊,尹托心裡沒出現大波動,隻是目睹到誌高道長的神色變化,他覺得有些太過誇張了。 好在習以為常,他並不認為眼前超乎預期的現象有多麼奇怪。 倘若換個角度看問題,反而是他內心深處最早最希望達到的神奇效果。 在他眼裡看起來,他的目的不至於想要對方帶自己拜師,還存有更深層次的其它考量。 假設自己努力到最後沒能夠進入秘密祈福的場地,今後擁有的那些日子,完全可以借助於誌高道長從側麵去了解關於外星人的大小事情。 用心細想下,誌高道長隨著年齡不斷變大,自然而然知曉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那時候回頭再看眼前的做法,送誌高道長恩惠豈不等同於提起布局? 現在雖無法預知將來會不會擁有想象般的巨大收獲,但播下種子就有希望,不然啥都是枉然。 鑒於此,大半天時間見不到誌高道長的臉龐神色真正恢復過來,他不由得開口又說:“千萬不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我需要你牽線搭橋做說客,一些做人做事的基本禮數不能少。” 明擺著的為人處世確實是那樣沒錯。 隻是剛才收獲的這份禮物似乎顯得有些過於沉重了吧? 內心裡真心感覺受之有愧。 誌高道長有種身上背了巨額債務的錯覺,他回歸以往的慣有狀態不知如何是好。 弄得直麵尹托的客氣話,他唯有緊跟著先客套,“尹居士真是難得有的大方之人,貧道算是真正受教了,今後有用得著貧道的地方,大大方方隻管吩咐就好。” “先還真沒有看出誌高道長也是個豪爽之人,竟然和我對脾氣對胃口。” 從腦海裡搜出好聽的言語努力奉承下,尹托頓時有了個新的想法,“今天也不知咋搞的,總感覺咱們兩個特別投緣,真有種相見恨晚的意思,誌高道長啊!讓我在此提個建議好不好?” “說。”誌高道長顯得意氣風發豪情萬丈。 好似受到感染,尹托沒有絲毫拖延緊跟著開了口,“一旦等下爬上了見天寺,咱們先不管你的師父肯不肯收我這個弟子,今後日子裡,你是我的小師兄,我是你的大師弟如何呢?” 該建議光是聽聽感覺好像不錯,誌高道長有了明顯的心動。 曾擁有的那些日子,背地裡總渴望有新人加入叫他師兄啥的,可直到現在仍舊未能得償所願。 偏偏腦海裡徹底遺忘掉這茬買賣,無緣無故的突然就憑空硬生生冒了出來。 最終要是拜師不會成功的話,整個稱呼聽起來豈不是顯得不倫不類? 幸好是尹托腦子發燒單方麵提出的想法,誌高道長為表示尊重,再加上從沒有享受過做師兄的美妙,於是做樣子稍稍猶豫下,便爽快的應承下來。 為表示做師兄的慷慨,他在身上忙活半天翻來找去都沒有搜到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弄得最後紅著臉訕訕道:“這次出門啥也沒有帶著,見麵禮的事情今後再另外補上吧!” “小師兄,你不要和我太過於客氣。” 自始至終甘當馬仔的尹托,對誌高道長是個馬首是瞻,“大師弟沒貢獻不值得小師兄破費。” “不成不成,該有的規矩不能夠隨便破壞。” 擺擺手,誌高道長的言辭裡越發顯得有板有眼,越發有了上位當小師兄的派頭,隻是想到在此耽誤已久,又趕忙說:“大師弟,咱們走吧!光顧著聊天會誤事情的。” 倘若按照師父離開前給他做出的交代,他務必要在午飯前抵達見天寺,單從時間安排上原本就顯得極其不夠充裕,現如今又白白耽誤了這麼久,隻怕到頭來變得更加難以抵達。 關鍵是有個任務,進入見天寺需要引薦尹托拜師,一旦招惹師父不高興,豈不徹底涼涼。 顯然,在尹托這裡的話,自然而然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顧慮。 致使他扭過頭去沒看見來到三岔河路口就跑去遠處上廁所的劉文娟,直接笑笑回應道:“小師兄莫要著急,你按照先前有的速度,現如今可以提速好幾倍,早已不會有耽誤的存在。” “真沒有騙人?” 誌高道長擺明了不敢隨便亂相信,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他背著行囊瘋跑,立馬發現自己的前後早已變得無法相提並論,興奮之餘忍不住吆喝,“快些在後麵追呀?不然隻有到見天寺才能再見麵了的。” “你隻管加油努力往前跑吧!我馬上追前來。” 話雖如此說,但尹托腳底下沒有絲毫要急著馬上追前去的意思,他用力下意識的搓了搓手,兩眼目光不停不止的朝廁所那個方向眺望。 遲遲緩緩過去很久,劉文娟的身影總算出現在視線那頭。 劉文娟渾身上下灑滿了攜帶水漬的陽光,而她相隔老遠望見尹托斜坐路邊石頭上,先忍不住開口好奇的詢問:“咋搞起的沒有瞧見小道士人影兒?” “時間緊任務重先跑掉了。” 尹托調侃句順便講述出自己接下來想要實施的新方案,他希望劉文娟自己等下先單獨去許願涯許願,而他自稱需要找誌高道長的師父算下命,倘若兩人時間在中途對不上號,便選擇在山腳下找尋個農家樂作為相互匯合的落腳點。 為能推卸掉責任,他不忘再三強調誌高道長的師父是個怪人,怕弄得雙方不下了臺,便隻能自己想辦法提前解決掉問題選擇到時候分開走,從而規避有可能出現的不愉快。 劉文娟雖有些不情願,但整件事情已成這樣子,現在又沒辦法與誌高道長碰頭,企圖求情再要做出改變早已是個不可能的問題。 聊到最後,她無需多言說自然是滿口答應尹托提出的建議,在快要進入見天寺之前兵分兩路各走各的,因許願涯與見天寺各是個山頭,彼此最後那段路程算是不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