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尹托,兩耳聽聞過和自己完全相同的那家夥的質問,渾身感覺到有股殺氣撲麵而來。 於是,他整個腦海裡,突然意識到暗自選擇逃避怕是不會有機會實現了的。 瞧眼前這情形算是明擺著,自己不想弄死對方,隻怕對方內心裡早已把自己當成死物。 該咋辦好呢? 在重生府內,這些人和物全是根據自己闖入此地塑造出來的新生命。 相互玩命乾起架來,可以說等同於自己和自己戰鬥,而這個自己肯定比自己強大。 夾雜其中的邏輯理論講起來顯得非常簡單。 那位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家夥,其存在方式幾乎類似於AI機器人,早已把自身擁有的諸多缺點全部抹去,而今復製創造出來的自己無疑是更理性更完美。 鑒於此種因素思考問題。 先自行推演判斷整件事情的始末。 現在主動退的話。 其結果毋庸置疑。 肯定是馬上將要麵臨所有人的共同討伐。 倘若選擇硬扛。 同樣不具備多少機會能夠取勝。 總之當前形勢不管從哪方麵著手應付都是個頭疼的買賣。 目前唯有辦法就剩下智取這條道路還有幾分希望。 眼看著好像依然渺茫。 不過最終結果沒有出現之前都無法算著死局。 …… 這導致尹托飛速旋轉的腦子想到最後,他放棄先前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直麵那位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家夥,“你還有臉當眾詢問我的人兒,剛才啥都讓我看見了,竟然敢冒充我跑來雙贏集團公司,誰送給你的膽子和勇氣?”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他才是雙贏集團公司正兒八經的老板。 采用此種方式詆毀那位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家夥,主要目的就是當眾攪亂原有格局,讓站在四周圍的所有人都無法確認兩人誰是真老板,誰是冒牌貨。 內心裡想要獲取的好處顯而易見。 竭盡全力積極挽救嚴重不利於自己的整個被動局麵。 一句話讓對方原本可以充分利用的幫手全都發揮不出能量來。 雙方勝負全取決於自身實力。 旁邊眾人不敢盲目的站隊貿然參與其中。 推測確實沒有出現方向性的大錯誤。 在現場的這些人,同樣包括剛從雙贏集團公司裡麵走出的幾位職員,全部啞了聲。 彼此扭頭你看我我看你,直至最後相互萌生出默契似的又紛紛望向尹托,望向與尹托完全相同的家夥,一個個滿臉疑惑不敢隨便開腔胡亂搭話。 真心實意,兩人模樣遠不是相似度高的問題,而是連講話聲音都完全相同。 單憑眼睛咋判斷真假? 弄錯以後誰承擔得起相關責任? 眾人在兩人身上穿梭來穿梭去,明明長著嘴巴偏偏發不出聲音。 該現象,讓那位與尹托完全相同的家夥徹底冒了真火,“真他媽的豈有此理,自己不知從那個犄角旮旯鉆出來的貨色,竟敢大言不慚講我是冒充者,這不明擺著想要巧取豪奪我的雙贏集團公司嗎?當我軟柿子好欺負好拿捏?” 言語間用力捏緊兩個拳頭,他無視眾人邁步向尹托撲過去,一副想要弄死尹托再說話的架勢。 當前這情況,尹托自然是不會選擇和對方蠻乾。 但本該有的強勢反擊決不能憑空丟失,他看準位置向後麵邊退讓邊嘲諷調侃道:“你看你完全露陷了吧?和我惱羞成怒有啥作用呢?事實上就是個冒牌貨,理應送交國家執法機構審判,若不然長期留在這個社會,隻會給更多人帶來災難。” “恬不知恥的混賬,還敢和我顛倒黑白強詞奪理。” 與尹托完全相同的那位家夥,早已被身邊人用力強製性的牢牢拽住,他掙紮著依舊是個義憤填膺火冒三丈,“你休要和我逞口舌之快,一會兒蘇總前來,啥都會真相大白的。” 意思很是明顯,兩人以往有過的那些日子,曾有單獨相處的過去。 第三者想要冒充無異於比登天還難。 可換來尹托的卻是不以為然總在心底下冷笑。 企圖利用女人挽救頹勢。 隻怕出發點已經嚴重偏離方向。 失敗也是個早晚而已。 然而嘴上並沒有把心底下的活動軌跡顯露出來,他隻是不拖延不示弱,“你的提議很好,現在唯有蘇總能夠辨認你我的真假,那我們就等蘇總前來吧!一目了然以後看你如何再囂張?” “咱們先耐心等著看誰會吃官司。” 那位與尹托完全相同的家夥始終是愛恨分明自信滿滿,他得意完對身邊人吩咐道:“你們哪位快撥打下蘇總的電話,我要她馬上放下工作前來公司外麵的大門口。” 剛隨行從雙贏集團公司裡麵走出的職員,自然是拿出手機趕忙開始撥打電話。 幾分鐘都不到的片刻工夫,他與蘇總通過短暫聯係掛掉電話,隨即轉向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首先是小心翼翼交代了蘇總要他幫忙提前傳遞的話。 緊跟著希望冒充者,在蘇總沒出來前自覺自願的離開此地,免得到時候人多勢眾鬧得難以收拾自己下不來臺,關鍵是問題鬧大吃官司就明顯是個得不償失。 講一千道一萬現在離開可以既往不咎,倘若不知悔改繼續胡攪蠻纏,雙贏集團公司肯定會拿起法律武器捍衛自己的權利不受傷害…… 誰曾想一番振振有詞慷慨激昂的說教完畢,不僅未能收到預料當中的效果,還起到某種反作用似的導致整件事情變得好像越來越糟糕。 尹托滿臉是些剛毅之色,看不出絲毫的心慌意亂。 反觀下那位與尹托完全相同的家夥,他臉龐有別於前麵流露出抑製不住的興奮,好像看到尹托已被確認為貨真價實的冒牌貨。 滿目淒慘,自然是他硬生生虐成的熊模狗樣,一個人獨自蜷縮在角落裡麵瑟瑟發抖。 也源於該念頭湧現出腦海裡,他兩眼看向尹托忍不住放聲取笑,“瞧瞧那副裝出來的淡定,你真不害怕事情敗露會被我耍花樣活活虐死嗎?” 自個兒抿嘴笑了又笑,尹托仍舊老樣子是副姿態相對輕鬆的溫文爾雅,“我當著眾人原話奉還給你的人,希望你到時候有骨氣點兒,千萬別開口向外我求饒,不過現在走還來得及。” 前麵苦口婆心講半天時間的職員,他看到兩人又開始鬥嘴巴,撇撇嘴感覺無法正常理解。 整件事情鬧到了這個份上,中間的冒充者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