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那個抱歉啊,我之前一直不知道這個事件所以才一直沒帶。” 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少女為自己解釋的說道。 “行了行了,這事就直接略過吧,如果真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得走了,我還得去公司麵試呢。” 注視著眼前的這位麵上掛著尷尬笑容的少女,看出了她眼神中所透露出的清澈的愚蠢,吳星直接擺了擺手的表示要將這件事略過。 隨後也不等少女回復,吳星直接自顧自地打開了車門走進車裡。 “啊?沒什麼事了,抱歉耽誤了你去麵試的時間。” 聽到吳星的話,少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說已經沒事了的同時還為耽誤吳星麵試時間這事而表達了歉意。 “沒事,反正麵試的地方就在離這不遠處,耽誤這點時間不算什麼。” 對於少女的歉意,吳星先是表示了自己不在意之後又繼續說道。 “那麼,我就先走了。” 說罷吳星便開車離開了這裡,準備直接去公司麵試。 而在見到吳星已經開車離開了之後,少女也是回到了案發現場的地方去,打算繼續采訪別人來收集一些別的信息。 然而當少女才剛要擠回臃腫的人群,去繼續采訪時卻見到原本應該是看守屍體的警察卻已經擠出了人群,並將屍體給帶回去屍檢了。 至於死者的家屬則是在幾個警察的安慰下,一抽一泣的準備回家。 而其他人在見到這一幕後也是反應不同,本來就是過來湊熱鬧的見警察都帶著屍體走了,也是頓感無趣隨後就離開了這裡。 被警察留在這當作目擊證人收集一些證據的幾個人,也是在能收集的證據都收集完後先回了家。 至於那些想要過來采訪警察或拍攝現場,以用作新聞報道的新聞記者則是大部分都跟隨警察方向而去,想是繼續的采訪。 僅僅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原本還是人山人海,擠滿了眾人的警察局門口現在卻是所有人直接都各乾各的,散了開來。 隻留站在原地的少女在那注視著這一幕不知道該乾些什麼才好。 最後見人都走了,她也隻能沮喪的拿著照相機無功而返。 而九個小時後,將視角轉到之前將死者屍體帶去屍檢的警察們那邊。 “你說什麼!還有一具相同死法的屍體?!” 一名身材高大且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對著自己身邊那名剛跑到自己身邊匯報最新發現的情況的警員震驚的說道。 “沒錯孫警長,我們剛剛就在離屍體東邊幾百米處的一座公園裡麵發現了一屍相同死法的女兒。” “雖然對方的臉皮也被兇手用未知手法剝下,但從在死者身上發現的身份證和學生證來看,死者明顯還是還處於上學期間的大學生。” “不僅如此,從屍體狀況來看那名死者的死亡時間要早過今天早上在警察局門口的死者。” “也就是說在今天早上這具屍體之前,就已經有人遇害了。” 聽到那名警員的回答,孫警長按了按太陽穴頭疼的說道。 不怪他頭疼,畢竟這次的案件實在是太詭異了。 一大早出現在警察局門口死法淒慘的屍體、之前詢問的屍體目擊者還都統一的回答說自己隻是今天要去乾自己的事路過警察局時剛好發現的屍體。 甚至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兇器,連從兇器上錄指紋都辦不到,再加上當時還是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覺了,根本沒人見到兇手是誰或發現異樣。 之前去查了一下附近的監控還發現所有的監控都統一的在某一時間段信號混亂,根本看不到是誰動的手。 現在這情況真的可以說一籌莫展,結果這會又有人告訴他還有死者受害,而且還是在今天早上的死者之前。 “真是夠了,你帶我去看看那具屍體。” 揉了揉太陽穴一段時間後,孫警長這才對自己旁邊之前給自己通告的警察說道。 “好,警長這邊車。” 聽到孫警長的話後,警員直接為孫警長帶起了路。 十分鐘後,孫警長與警員也是在到達了目的地後下了車。 而下了警車後,在警員的帶領下孫警長來到了之前警員所指的地方,正是昨天晚上中年男人看到的那具女屍。 注視著麵前的這具女屍,而在孫警長身旁的正是剛剛才對屍體屍檢完的法醫。 孫警長看了幾眼女屍,隨後對著在自己身旁的法醫問道。 “屍檢的結果如何?” “結果並不好。” 聽到孫警長的話,法醫回過頭回答著孫警長。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處六~八個小時左右,這從死者身上的屍斑情況可以確定。” “而其他的則是我之前在屍體的別的部位上發現被用類似爪子的利器割開的傷口,這些傷口大部分都被用衣服給完美蓋住了。” “我也是在屍檢過程中才偶然發現的這些傷口。” 法醫與孫警長來到了一處地方一同坐下後,拿著手上的屍檢報告的說道。 “類似爪子的傷口?” “難道死者在被害之前曾被動物劃傷過,或者說兇手是使用了一種類似爪子的兇器殺死了死者,而死者在被害之前曾反抗過,在過程中被兇器劃傷過?” 聽到法醫說出的結果後,孫警長對著法醫說出了自己聽到後的猜想。 “或許有這麼個可能性,但實際結果可能比這更讓人難以置信。” 法醫並沒有完全贊同孫警長的猜想,但也沒否認的說道。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實際結果比這更讓人難以置信?” “請孫警長跟我過來一下。” 聽到法醫似是而非的話後,孫警長對於法醫那不明覺厲的話深感疑惑,所以對著法醫詢問是怎麼回事。 但法醫並未正麵回答孫警長的話,而是讓孫警長跟自己過去,好像要給他看些什麼一般。 而孫警長在聽到法醫的話後,也是沒有遲疑的跟了過去,畢竟現在多他十分急切的需要得到有用的證據或者讓這場案件能有進展。 自然對於法醫的邀請他是不會有所推脫。 而在跟著法醫來到了一個桌子上後,法醫先是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手術刀對著孫警長問道。 “孫警長,你知道手術刀的正常刀片厚度是多少嗎?” “0.8亳米,大概是接近於一根頭發絲的直徑。” 對於法醫的問出的問題孫警長不帶遲疑的輕鬆回答。 畢竟他以前最開始時是學醫的,要考的專業本來也應該是醫生才對,但後麵因為一些事情沒能考上才轉而選擇當起了一名警察。 因此對於這種醫學常識性的問題,孫警長可以說是十分輕鬆的回答上來。 “沒錯0.8毫米,實際上在外科手術中對於不同的部位落刀做手術,都是有著相對應的手術刀片的。” “而我手中的這個手術刀,是我為了保證屍檢的準確性而特別定製的,其厚度也才堪堪達到0.11毫米。” 說著法醫又將手中的手術刀放下,並從桌上拿起了一張對之前女屍的屍檢報告並說道。 “即使是世界上最薄的刀刃刃端厚度,也才隻是達到0.4微米而已。” “然而就在剛剛的屍檢中我卻震驚的發現,把這具女屍的肚子剖開並剝下她臉皮的利器厚度竟然達到了0.01納米的驚人度度!!!” 說到這裡,孫警長還能從法醫的語氣中感受到他的震驚與不敢置信。 很明顯這個結果對於這位法醫來說實在是太過對震碎他的三觀與認知。 而在聽到這個結果的同時,孫警長也是明顯不敢置信的說道。 “0.01納米?!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屍檢出問題了,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利器達到這種薄度。” “我最開始時也是覺得自己是屍檢錯了,但是在後來對屍體反復屍檢了不知道多少次後,我也是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對於孫警長的話,法醫隻是語氣沉沉地說道。 “就如之前所說的一般,這是現在世界上根本不可能達到的利器薄度,有可能未來也達不到。” “但無論如何,有人能有厚度達到0.01納米的利器,現在有這麼一個無論誰想都想不敢想的結果。” 說到這裡,法醫深吸了一口氣後才繼續說道。 “那就是對方的身份很有可能,不是人類。” “而是某種我們未曾見過的未知怪物。” 說到這個結果,整個房間都瞬間安靜了下來,猶如被人按下了靜音鍵一般。 半晌後,法醫才悠悠的開口對著孫警長說道。 “實際上孫警長,對於怪物的身份我或有有那麼一點線索。” “什麼線索?你來聽聽。” 聽到法醫的話後,孫警長爽快的說道。 “在我曾經生活的村子裡,曾流傳著這麼一個古老的傳說。” “那是在老人們之間口口流傳的一個恐怖傳說。” “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有著這麼一種怪物,它叫奪麵者。” “他們有著與人相似的外形,但卻渾身無毛,雙手是兩雙巨大且鋒利的利爪,爪子的鋒利程度遠超世界上的任何武器,然而因為爪子過於巨大的緣故他們會一直半彎著腰。” “他們的皮膚呈現出種病態的蒼白,身形消瘦,臉上沒有麵孔隻有一張一直向著耳根蔓延並永遠咧著的尖銳的牙齒。” “他們性格兇殘,會常常襲擊人類,並會在襲擊人類時發出跟日本都市傳說中八尺大人一模一樣的啵啵聲。 “而對於獵物他們時常抱有一種惡劣的戲弄對方的態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他們在殺掉對方前會如貓捉老鼠一般的先戲弄對方,最後在他們快要捉到希望時將對方殺掉使其墮入絕望。” “而在將受害者殺死後他們會用爪子刨開對方的肚子將內臟掏空並剝下對方的臉皮並貼在自已臉上。” “剖開肚子掏空內臟並剝下臉皮,這簡直跟這兩個受害者的死法一模一樣。” 聽到法醫講到奪麵者的殺人手法時,孫警長驚訝的說道。 “沒錯一模一樣,所以在當時看到受害者死法時我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傳說。” 法醫點了點頭的說道,並在之後繼續說之前奪麵者的事。 “他們之所以會把受害者臉皮剝下並貼在自己臉上,我當時聽村裡的老人說是因為奪麵者曾經都是人類,但因為一些原因惹怒了神明而被詛因失去了麵容變成了奪麵者。” “因此他們才會剝下受害者的臉皮貼在自己臉上假裝自己有臉,但因為詛咒的緣故他們臉上的臉皮用不了多久就會腐爛壞了,最後他們又會換下一個受害者。” “而屍體他們有時會將其作為引誘受害者的誘餌。” 說到這裡法醫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或許孫警長你會認為我是在這危言聳聽,但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離奇事件讓我們都不得不去猜想這個結果,那就是奪麵者可能真的存在。” 說罷法醫就不再多說一句話,至於孫警長在聽到法醫的話後並未出聲而是一邊用手指輕敲桌麵一邊在那低頭沉思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