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點,吳星已經開著自己的車回到了家裡。 將車上的一大包東西從車子裡麵拿出並把車給停好後,吳星乘坐電梯一直上升到五樓,隨後拿開鑰匙打開了自己房間門。 進入房間把手裡提著的東西一股腦的扔在沙發上後,吳星又來到坐在沙發上把包給打開,翻找著裡麵的東西。 等把包給打開後才能看到包裡所裝著的正是一大袋剛買了的新鮮雞蛋和一大袋的白糖。 吳星分別把那一大袋的新鮮雞蛋和一大袋的白糖分別拿出來,然後吳星又分別拿出一個大盆和一個方便隨身攜帶的盒子。。 之後他又用那個方便隨身攜帶的盒子去廚房裡接了一盆滾燙的熱水,並把白糖都一股腦的扔進熱水裡,等它們自然的化掉。 等乾完這些後他又來到自己的臥室裡,在臥室床底下翻來翻去,直到在裡麵翻到了一把未開封的大刀和一把訓練射箭時的弓以及一筐子的箭。 左手拿著大刀右手拿著弓,背上背著那一筐子的箭,身上的上衣在臥室裡就已經脫掉並重新接上了一件黑色短袖,強壯結實的肌肉直接將整個黑色短袖撐的鼓鼓的。 吳星就以這麼一種光看上去十分詭異並且違和感十足,甚至可以有那麼一點搞笑的樣子走出了自己臥室。 從出臥室之後,它先是把大刀、弓箭都放在桌子上,把那個盆子和垃圾桶一同往自己所在的方向稍微拉近一點,方便一會自己往裡麵放東西。 等把這些都給乾完後,吳星就從袋子裡一顆又一顆的拿出雞蛋並將雞蛋殼砸碎,然後細細的將蛋黃和蛋清區分開來,並把被區分出了的蛋清放進盆裡保存,至於剩下的雞蛋殼則是扔進了垃圾桶裡。 就猶如幾歲的熊孩子胡鬧一般,吳星每取出一顆雞蛋的蛋黃,他就會把蛋黃抹在那把大刀上。 一直等到把所有的雞蛋蛋黃都抹在了大刀上後,看著那把整個刀身都已經沾上了蛋黃的大刀,吳星非但沒感到惡心反而還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 之後吳星又把那一盆子的蛋清把進冰箱裡用於保存,並發現那一盒子裡的白糖都已經化成糖水後就把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籮筐的箭全部倒出來,並從中隨便拿出一根沾進那一盒子的使整個箭頭都滿沾上糖水。 然後將不斷重復這個動作直到所有的箭頭都沾滿了糖水,最後吳星把所有的箭給重新放回筐裡並將那一盒子的糖水蓋上蓋子隨身收好。 而在這時門外邊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 聽到門外邊傳來的敲門聲吳星瞬間的警惕了起來,他一邊拿起旁邊的大刀一邊小心翼翼的沖著那邊問道。 “是誰,突然在三更半夜的時候來我家敲門?” “你好先生,你的快遞到了請簽收。” 隨著吳星的話音落下,門外的人說他的快遞到了,但又奇了個怪了吳星記得他根本沒有訂過快遞啊,為什麼門外的人卻說他的快遞到了呢。 隨後吳星心裡就有了一個猜測,自己確實沒有訂快遞外麵的人也肯定不是送快遞的,而是………… “奪麵者,真會挑時間啊,我才剛準備完人就過來了。” 心裡感嘆著奪麵者來的時候真巧,吳星右手拿著那把大刀慢慢的挪向門口。 也不管門對麵的人因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開門,而越來越劇烈的不斷敲門,仿佛要把門給敲碎一般的聲音。 吳星用一隻眼睛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向門外,試圖看清楚門對麵人的長相。 同時吳星握著大刀的手也越發用力,繃緊著全身隨時準備麵臨突發情況。 而透過貓眼吳星可以清楚的看到站在門對麵不斷敲門的“人”。 不對,用“人”這個詞去形容它並不準確,應該說是一個披著沾滿鮮血的人皮的怪物。 鬆垮的快遞員衣服套在那張人皮上,人皮上的鮮血還十分的新鮮明顯是剛從活人身上剝下來的。 獨屬於奪麵者的巨大雙爪穿過手指部位的人皮暴露在外。 因為奪麵者本身就沒有眼睛的緣故,人皮的眼眶部位空空蕩蕩透過眼眶還可以看到奪麵者的臉部皮膚。 那名奪麵者一隻爪子拿著一包快遞一隻爪子在那做出普通人敲門時的手勢不斷的敲著吳星家的門。 同時又用著它那模仿人類聲線的聲音不斷催促著吳星快點開門,並且隨著時間的延長奪麵者那模仿人類的聲線也逐漸的無法繼續維持下去,開始變得扭曲嚇人起來。 “先生,先生請開一下門,這裡有你的快遞。” 奪麵者用那已經變得扭曲到如同野獸嘶吼的聲音不斷重復的這段話,吳星家的門隨著對方敲門所用的力氣的加大也開始不斷的震動起來,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敲碎一般。 並沒有因為奪麵者那猶如恐嚇一般的聲線與行為而被嚇到趕緊為其開門,吳星隻是把視線從家門上麵的貓眼上收回並準備去拿放在桌子上的弓箭然後逃離這裡。 但就在吳星才剛收回視線準備乾這事時,就聽到門對麵的奪麵者緩緩的說了一句話。 “既然這位先生你不打算主動開門,那我就自己進來了。” 聽到這段吳星瞬間感覺不妙,奪麵者的耐心已經徹底消耗完了,它們打算直接硬闖。 既然這樣,那它們硬闖的方式是………… 還未想明白對方打算以什麼硬闖,在吳星頭部的門突然破開了一個大洞。 一隻屬於奪麵者特有的爪子從破開門直接伸了進來,而那名奪麵者所指的硬闖就是直接拆門。 就在那隻爪子快要直接刺穿吳星的腦袋時,吳星趕緊一個下蹲險而又險的躲過了這要命的一擊。 隨後吳星在下蹲的同時還握緊手中的大刀,趁著因為自己突然下蹲躲開了突襲而攻擊落空了的空隙,向著奪麵者的那隻爪子胳膊處一砍。 隻聽到一聲猶如什麼物品融化了的聲音,奪麵者的那隻爪子直接被大刀給砍了下來。 伴隨著爪子的砍下,門對麵的奪麵者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哀嚎聲。 而吳星在砍下了奪麵者的一隻胳膊後並沒有停手,揮動手中的大刀對著自己麵前的門用力一插。 大刀在插穿了大門的同時還連同門外仍在因為一隻爪子被砍了下來而痛苦哀嚎的奪麵者一同插穿。 隨著大刀刺入了奪麵者的體內,奪麵者開始劇烈的融化起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原本還聲嘶力竭哀嚎著的奪麵者就已經融化成了一灘的黑色汙水。 伴隨著黑色汙水的流出,吳星抽回了手中的大砍刀,但同時也因為吳星的這麼一抽,使不少的雞蛋液被留在了門縫中。 然而這會兒的吳星已經沒心情去想什麼雞蛋液的事了,在把大砍刀給抽出後,吳星手拿著砍刀向著放著弓箭的桌子上跑去。 但就在吳星才剛跑出去沒幾步的距離,已經被插出了兩個洞的大門突然的猶如黃油一般被切成了碎片。 隨後三名奪麵者就直接進入了吳星家並朝著吳星那飛奔而去想要抓住他。 見到那三個朝著自己這邊飛奔而來的三名奪麵者,吳星並沒有因此而慌了神。 他先是揮動自己手中的大刀一刀向著跑在最前頭的那個奪麵者的脖子砍去,直接當場給對方的腦袋砍了下來。 腦袋被砍了下來的那名奪麵者身子瞬間無力的癱倒在地,發臭的黑色汙水從脖子斷口處緩緩流出。 在用大刀砍掉了一名奪麵者的腦袋後吳星並沒有直接停手,而是又順勢一砍將另外的兩名奪麵者從肩膀一直砍到腰部的一同乾掉。 或許你會很疑惑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不是說過奪麵者對刀器和鈍器有很大的抗性嗎,但為什麼現在卻偏偏會被吳星用一把大刀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死了呢? 答案就在於之前吳星往大刀上麵摸的雞蛋黃上麵,雞蛋黃帶有酸性是屬於酸性物品,同時奪麵者最怕的東西就是任何帶有酸性的東西。 自然而然摸上了雞蛋黃的大刀對於奪麵者而言就如同致命的硫酸一般,觸之即死。 同時白糖也屬於酸性,因此吳星之前才會用熱水把白糖做成糖水並使箭頭沾上糖水。 用於遠程的弓箭與用於近戰的大刀都沾上了帶有酸性的物品,這使得這兩樣武器可以輕鬆的殺死奪麵者。 雖然剛剛所做的,像是往刀上抹雞蛋黃液以及往弓箭上沾白糖的行為,全都是光看上來去,就感覺是十分搞笑與傻的事情。 但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即使這個行為再怎麼無厘頭與搞笑,也掩蓋不了其確實有用的事實。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實用性才是第一的事情。 而吳星在砍死了那三隻奪麵者後,便準備繼續朝著弓箭所在的方向跑去。 然而在他才剛轉身便看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弓箭所放著的桌子周圍,站滿了一大堆的奪麵者,它們將那張桌子給直接圍了個水泄不通。 之後不等吳星做出什麼行動,其中一隻提前用繃帶纏在自已的了兩雙爪子上,以防止自已被融化了的奪麵者,將桌子上的弓箭全部抓起,用力鋒利的爪子將其給砍成好幾段,最後並扔在了桌子。 隨後在做完這些後,它與其它的奪麵者一同朝著吳星的方向奔來。 見此情景,吳星一把抓起旁邊冰箱的門並擋在自已的身前,而其中一隻奪麵者的兩隻爪子也順勢插在了冰箱門上。 不給那隻奪麵者反應並拔出爪子的功夫,吳星直接一狠心將自己的冰箱門拆下來,並趁著奪麵者手還插在上麵功夫,順勢一扭將其的雙爪子擒住,並揮起自己手中的砍刀對著它的脖子一砍,將其給直接砍死。 之後吳星乾脆以冰箱門為盾,一邊一路擋著沖著自己而來的眾多奪麵者,並順勢將它們砍死的同時,還一邊朝陽臺的方向跑去。 最後來到了陽臺後,吳星用已經殘破不堪了的冰箱門直接扇向了最後一隻奪麵者的腦袋,並一刀捅在其肚子上,將它給扔下了陽臺。 並且在把那隻奪麵者給扔下了陽臺後,吳星自己也順勢的跳了下去,並在落在地上的瞬間,又一刀捅在其的頭上,給它直接砍死。 隻不過吳星手中砍刀上的雞蛋液也早已因為之前的事情,而被用光了。 但偏偏禍不單行,吳星才剛跳下陽臺,在其的周圍又再度的出現了不計其數的奪麵者並將他給包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