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這麼一種生物,它是由數十種動物的基因混合而成的雜交物。 它有著熊的體型,河馬的肚子、人的腦袋、三張嘴巴,尾巴是由數種動物外加上大象的鼻子所組成。 邋遢的長發垂在肩頭,一雙鷹眼死死的盯著每個人。 它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畸形的扭曲感,對於這麼一個怪物,我們又應該怎麼去稱呼他呢? 我們隻會稱其為奇美拉。 …………………………………………………… “這……這是……熊?不……不對……這……這是一隻怪物!” 斌哥麵帶恐懼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這種體型龐大的怪物,他想要站起逃跑,但他下一秒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自己的雙腿都仿佛短路了一般不受自己控製。 現在的他別說是逃跑了,哪怕是最基本的從地上站起來,他都無法做到。 因為過度的恐懼與驚嚇,他甚至於都忘記該如何控製自己的雙腿,就猶如一個下肢癱瘓的廢人一般。 無奈之下,斌哥隻能在用後腳跟不斷的蹬地,試圖拉開自己與眼前這隻怪物的距離。 隻不過,他每用後腳跟蹬地拉開一點點的距離,那隻怪物就又會稍微的向前跨個一小步再度來到他的跟前。 但每次它卻又都不會著急於殺他,反而會站在斌哥的麵前看他再度用後腳跟蹬地遠來他,然後再度向前跨個一小步來到他的跟前。 就仿佛是貓在戲弄老鼠一般。 斌哥隻感覺現在的自己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雖然從那隻怪物突然出現到現在也僅僅隻是過了一分鐘的時間,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一分鐘卻勝過幾輩子的漫長。 自己每向後撤出一點距離,那隻體型龐大的畸形怪物偏偏卻又會再向前移動同樣的距離。 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的體型每一次的挪動,都仿佛能讓他清晰的感覺到整個大地為之顫抖,即使這隻是一種錯覺。 “該死的,這個家夥擺明了就是在戲耍我們!” 看著又一次向自己靠近了幾分的怪物,斌哥不甘心的心想著。 隨即或許也是認清了事實的緣故,已然到達了頂峰的恐懼,在這一刻卻反而變為了另一種的動力。 重新拿回身體的控製權,斌哥一邊操控著擅抖不起的雙腿站起身來,一邊從在自已旁邊另一位也已經因為怪物的出現而害怕到坐在這上的同伴身裡的一把斧子,語氣惡狠狠的說道。 “他媽的,老子今個就不信了,今天還真能讓這麼一隻怪物給殺死不成?” “斌……斌哥,你打算要……要乾什麼?” 見斌哥重新站起身來並拿走自己手裡的斧子開始爆粗口,那位同伴結結巴巴的詢問道。 而聽到那名同伴的詢問後,斌哥也是仍然有點害怕的回答道。 “還能是要乾什麼,當……當然是殺了它!” “殺了它?!” 聽到斌哥的回答,那名同伴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的重復斌哥的答案。 而斌哥在聽到那名同伴的話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不再結巴並再度惡狠狠的對著那怪物說道。 “廢話,現在我們除了殺死麵前的這隻醜八怪以外,還能怎麼做?!” “不殺死它,死的就是我們!” “再說了,就算是怪物又怎麼樣,說到底也隻不過是一隻長相畸形的碳基生物罷了。” “隻要還是碳基生物,那麼挨上一斧子就絕對會受傷,我們這麼多人,一人給它一斧子,我就不信它還能沒事!” 聽到斌哥的話後,一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對啊,它就算長得再嚇人又如何?它不照樣還是生物嗎,那麼隻要是生物它就一定會怕刀劍斧子之類的東西。 一斧子砍在它身上,它也照樣會受傷流血,就如斌哥所說的一般,自己這麼多人,一人一斧子砍在它身上,它還能活不成? 想通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再繼續害怕,反而都鼓起勇氣的站起身來,並拿起自己的斧子準備反擊。 至於那名被斌哥給拿走了斧子的同伴,他則是無奈的,從自己背著的旅行包裡又重新拿了一把新的備用斧。 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斧子,在斧子與斌哥之前的那一番話的加持下,所有人都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如同戰神附體了一般,充滿了無限的勇氣。 恨不得下一秒就沖上去給眼前的怪物來上幾斧子,直接將其砍成一大盆五花肉。 之後伴隨著斌哥的一聲令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揮舞起自己手中的斧子,從各個方向的朝著那隻怪物砍去。 每個人都不敢有一絲的保留,都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向著那隻怪物砍去。 畢竟,雖然他們嘴上都說不害怕這種怪物,但到底害不害怕卻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據有一種說法稱,人如果在生命受到巨大威脅時是會爆發出遠超平時的驚人力量。 這不,在現在這麼一個一但稍有差池,不能辦到一擊就乾掉對方或使其失去行動能力,他們所有人的小命就會被因受傷而暴怒的怪物而失去的重要時刻,所有的人都爆發出了驚人的巨大力量。 在這巨大力量的加持下,哪怕站在他們對麵的真的是一頭成年棕熊,也會在這遠超常人的力量加持的攻擊下倉皇而逃。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卻是,按理來說應當直接在這亂斧之中被當場砍死或重傷的怪物,卻反而毫發無傷的站在原地。 反而是所有砍向那頭怪物的斧子,都在接觸到怪物身體的一瞬間,都猶如砍在了一塊超高密度的合金一般,被其的反震力給震到斧柄斷裂,直接當場飛了出去,並砍在了周圍的樹上。 這出乎意料的一幕發生的實在是過於突然,以至於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還仍然掛著在最開始砍向怪物時,那勢在必得的表情。 一直等到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後,他們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逐漸的從最開始的勢在必得,慢慢轉變為驚恐,最後再轉變為絕望。 看著絕望了的眾人,那隻怪物似乎是終於玩膩了一般,它張開了自已的嘴巴,露出裡麵那鋒利牙齒,隨後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咬去,準備當其當場咬死。 就在那隻怪物約牙齒快要咬死那個人時,突然而來的一記淩空飛踢踢在了怪物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攻擊外加上其本身帶有的巨大力量,直接使怪物那重達數噸的身體當場飛了出去。 在中途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並最終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 腦袋在接觸到地麵的那一瞬間,就因為強大的反作用力而當場如西瓜一般炸成了碎片。 並且整個地麵也為之顫抖起來,產生了一道方圓蔓延幾公裡的巨大坑洞。 “啊真是的,我應該用力再小一點的才對啊,這都直接給當場打死了,一會兒又該怎麼用它去把其它同類給引誘過來啊?” 不等因為剛剛突如其來的變化而集體懵逼了的所有人反應過來並道歉,那名一腳踹死了那隻怪物的少女,蹲在那隻怪物的屍體前苦惱的自言自語道。 就仿佛自己剛剛做了一件錯事一般。 “額……那個……謝謝你救了我們,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最終還是第一個從剛剛的事情中反應過來的順成,走到少女的旁邊對她進行感謝,同時還詢問了一下對方的名字。 而聽到了順成的詢問後,少女扭過身來用著自己水藍色的眼睛瞅著對方回答道。 “我的名字?我叫夜傾雨。” 伴隨著夜傾雨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其他陸陸續續反應過來了的人們,也是一個接一個的來到夜傾雨身邊對其進行道謝。 而等到所有人都道完謝後,夜傾雨又好奇的瞅了瞅他們所有人的問道。 “不過還真是奇怪,為什麼你們所有人偏偏要在三更半夜的來到這片森林深處呢?” “啊這………………” 聽到夜傾雨好奇的詢問後,所有人都瞬間感覺到十分的尷尬,隻能嗚嗚咽咽的不知該如何解釋是好。 最終隻能由斌哥十分不好意思的給夜傾雨解釋了他們來這裡的原由。 而聽完斌哥的解釋後,夜傾雨有點生氣的叉腰說道。 “你們這膽也太大了吧,居然敢三更半夜的來森林深處,難道不怕碰到什麼危險嗎?”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即時出場的話,你們今晚就交待在這裡了,以後別在乾這麼危險的事了!” “是是是,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聽到夜傾雨那有點生氣的訓斥,所有人連忙表示他們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 這一是因為這一回真的給他們嚇到了,以至於他們感覺自己這輩子都將會深臨產生嚴重的心理陰影。 二則是因為他們又不是傻子,他們之前用斧子全力一砍都不僅沒能砍破對方一塊皮,甚至還把他們手中拿著的斧柄給直接震斷飛了出去的怪物,結果在剛剛就直接被這位少女一腳踹死了,而把地給踹裂了。 現在的他們真的是生怕自己一個反對,對方就直接一拳送自己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畢竟任謝麵前站著個人形核武器都會心裡發怵的。 而聽到他們那十分誠懇的認錯態度後,夜傾雨這才滿意的說道。 “那麼下次可千萬不要再乾這麼危險的事了。” 而聽到夜傾雨似乎不再生氣的說後,斌哥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好奇的問夜傾兩道。 “那個,話又說回來,這位壯……噢不,女俠………不對不對,是夜傾雨小姐,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來到這裡的呢?” “這個嘛………………” 並沒有在意斌哥剛剛稱謂不斷的變換,在聽到斌哥的詢問後,夜傾雨準備隨便編個理由就把他們搪塞過去。 畢竟她隻是天然呆又不是傻,這種很隱秘的事情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告訴普通人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而還不等夜傾雨想好理由,又一隻奇美拉從不遠處的樹林裡以200公裡每小時的速度沖了過來,準備直接撞死夜傾雨。 然而就在那隻夜傾已經靠近夜傾雨身邊時,卻被夜傾雨隨手抓住其的一條腿朝著旁邊扔了過去。 這一扔直接使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並再度砸出了一個坑洞。 隻不過這回因為夜傾雨控製力量了的緣故,這一隻奇美拉並沒有當地砸死,而是半截身子陷入了地裡,並雙腳不斷撲騰著想把身子從地裡拔出來。 並沒有去看又一次因為她的表現而驚呆了的眾人,夜傾雨隻是走到了那一隻奇美拉身旁抓住對方的尾巴說道。 “那個……抱歉了,我現在一點小忙,所以沒辦法再跟你們聊天了,我得先走一步了。” “至於你關於今天記憶與人身完全的問題,在我附近的那幾個特遣隊隊員會處理好的,那麼我先走嘍,拜拜!” 說著夜傾雨便拽著奇美拉的一隻尾巴,將其給硬生生的拽跑了。 然後還不等那群人想明白夜傾雨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就隻能在記憶的最後見到一道道黑色的殘影閃在他們身前,隨後一陣強光閃過,他們便失去了意識。 等到將斌哥幾人的記憶刪除後,幾名出現在斌哥麵前的特遣隊隊員相互示意了一下,隨後便留下幾個人將斌哥他們帶離這片森林,剩下的人繼續留在這片森林裡參與任務。 而在他們離開後,又一道矯健的漆黑身影閃進一片樹林裡,並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