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童年(一)(1 / 1)

前進的車輪 歉行 2825 字 2024-03-21

人生的十字路口,在你一言一行,一個想法誕生時,便開始向不同的方向延伸了。   我是一個不愛學習的人,小時候,由於村裡人幾乎都是初中畢業就出去打工掙錢,那時候,我的目標是上初中,也把上學當成是一種任務,就好比是崗位上的人,第一種不用領導交代任務,自己就能定個工作任務,然後出色的完成,第二種員工在領導交物任務之後,會出色的完成,第三種人會完成任務,但由於自己掌握的知識和技能有限,完成的中規中矩,但也算是完成了,第四種人,就是那種交代了任務根本不會完成,不完成不說,還經常慫恿第三種人也別完成任務。   我童年時學習上就是那第四人,而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也就是我叔叔的小兒子,我哥哥,便是那第三種人。那第一種人和第二種人,就沒有被我禍害過嗎?有時候我常常想,第一種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天才,另一種是那些聰明的努力的第二種人變化而來,而我小時候唯一的異姓朋友就是那第二種人通過努力變成了第一種人。而對我的這個朋友那肯定是禍害過,但他的意誌力很強大,自己是沒辦法拉下水的。   這倆人在我童年時光裡帶給了我無限歡樂,也是在那個時候,那段記憶在我後來離開老家的短暫歲月裡,並沒有在我的腦海中浮現過幾次,而在大學畢業後我會經常主動性的去回想那段美好的歲月,那時,無憂無慮,連天邊的雲和煙囪的煙都分不清,但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睿智啊,真心的對待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別人哭我會難過,別人笑我也陪著他笑。   由於我和這個表哥深厚的情誼,在我的心裡一直是把他當成我親哥哥。我的哥哥叫陳小天,而異姓朋友是叫張曉。   我和哥哥陳曉天年齡隻相隔八個月,還在六七歲的時候,他和我跟另外兩個小女孩經常玩過家家的遊戲,在遊戲設定裡,我和他的關係沒有變,他是哥哥,我是弟弟,那兩個小女孩是我們倆的妻子,我們四個人學著大人們做客時的口吻,互相演繹著我們那時候認為的大人生活。   到了八歲,我跟著哥哥一起上了小學,沒上學前,我是他的跟班兒,上了小學,我還是他的跟班兒,隻不過他的跟班兒不再是我一個人了。我常常在想,是因為他的年齡比我長,我成了他的跟班,還是,他生來就是那個走在最前麵的領路人呢?在我成長的歲月裡,這兩種答案交替出現在我對他領袖能力的理解中。   村裡有一些需要調節的事,以及一些重大的事時,總是會請我的小爺去處理,我小時候,認為他是我們村裡年齡最大的人,所以人們會請他去主持各類事宜,因為他經過漫長歲月的洗禮,他的生活經驗便慢慢的積累多了,所以他的見聞讓他變得有了看透事物的智慧。長大以後,我才知道,我們村還有兩個比我小爺年齡還大的人,人們在有喜事和喪事時會給他們帶點家裡的肉食過去,但在出現有什麼需要調節的事時,並不會叫他們過去,如果人們起了矛盾,那這倆老人了解到有矛盾發生,便會主動過去調節,倆老人來調節時,人們也會消停,不過等兩個老人走後,他們還是會繼續之前的矛盾。   在那時,我感覺領袖的能力並不僅僅是年齡決定的,還帶著一些其他的東西。但事物是變化的,所以我對我當時的看法並不怎麼認同,但我找不到能夠比這更好的解釋了,直到現在,我還是沒能找到,不過我始終認為在未來我會找到更好的解釋,可能直到生命的盡頭也無法找到,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我又不是哲學家。   到了學校的哥哥,經常帶著我們好幾個人到處玩兒,不過,哥哥對於他的這些跟班兒之中的我,總是會偏心,以至於我在班級裡也有了跟班兒,不過在上了幾個月時間的學後,我和哥哥的關係出現了裂痕。   倒不是我們之間有什麼利益上的沖突,我和哥哥同時喜歡一個女孩,我們兩個都知道對方喜歡著那個女孩,但我們倆並沒有因為有了共同喜歡的女孩以後成為情敵,而是商量著怎麼把這個女孩追到手,然後進入我們陳家的門,誰追到都是立了大功一件,互相打氣,互相出主意在女孩麵前表現。幼小的心靈在那時,就想著要結婚,感覺有點早熟的太嚴重了。   我們之間的裂痕是因為另一個表哥,我三嬸和我媽媽鬧了別扭,三嬸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而且說話的時候也喜歡添油加醋,三嬸就將她們之間的矛盾告訴了自己的孩子,而我的表哥呢,是一個孝順的孩子,隨即就想著要把三嬸受的委屈給找回來,由於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我表哥不好意思將委屈從我媽身上找回來,而且也不好意思將委屈直接出在我身上,所以就開始了挑唆。   我哥哥在我表哥的挑唆下,便對我開始了無緣無故的刁難,由於時間太久遠,我也記不清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刁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反正那段時間,我很難受,整天過得都不如意,好在我哥哥的姐姐,我小叔的女兒,是個明事理而又善良的人,在聽說了這件事後,便對我哥哥進行了開導,我哥哥也慢慢的便又和我重歸於好了。   在我們村,一個人家有兩個孩子,那是孩子少的家庭,有四個孩子,那是普遍的,因為家裡孩子的出生,尤其是男孩的出生,會讓一個過年才吃白麵的家庭的主婦,在坐月子的時間裡,天天可以吃白麵麵條,白麵饅頭,時不時的,還會烙一個摻雜了菜籽油的餅子,因為男孩的出生就代表著勞動力的添加,尤其是在舊社會吃盡了貧窮苦頭的家庭中,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到了八十年代中期,四個孩子的家庭也逐漸變少了,所以,到了生我的時候,除了那些已經有四個孩子的家庭,幾乎沒有沒有家庭再超生了,除了張曉家。我有三個姐姐,所以,在養兒為防老的觀念下,我母親東躲西藏,還是生下了我,倒不是說管生育的人們不盡職盡責,而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家裡便又多了個超生的人----我。   在我還未出生前,和幾個嬸嬸在麥子地裡除草,到了中午艷陽高照,由於是用小鏟子人工除草,婦女們是坐在小麥上慢慢的向麥地的這頭除向那頭,要是在中午陽光太毒的情況下除草,那人屁股壓過的小麥就有可能恢復不過來,所以母親她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家裡還有三個姐姐,大姐和二姐在帶三姐,由於地裡的工作隻能等到下午太陽溫和點,母親就索性回到家給三個姐姐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