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董卓,閻行(1 / 1)

麴展可不關心麴勝的想法,一個四維勉強過線的大路貨色,哪怕目前看起來有家族的支持,也成不了什麼大氣,至少,他的歷史知識儲備中,可不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現在的他,正旁聽最近打探來的消息。   “據說,金城閆家的勇士閻行,狄道牛氏的牛輔,以及胡軫、楊定都要參加本次比武大會。”   嗯?奇怪,甚是奇怪。   “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次涼州有名有姓的好手都去了。”   麴奉看了眼兄長,目不斜視,不動聲色繼續道,“聽說,董公要嫁女了。”   “誰?”   在涼州,至少此時的涼州,能被稱為董公的,也隻有那個未來敢於廢立皇帝,火燒洛陽的猛人了。   董卓,一個無數大漢青年的偶像,從一個普通的“良家子”一路混跡到如今的河東太守領並州刺史,實在是傳奇的緊。   據說他青年時期能在馬上左右開弓,是難得的猛士,為人又行俠仗義,無論羌人漢人都非常敬服,更是創下了羌人首領回禮千頭牛羊的奇談。   麴展從沒有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聽到這個他不願提起的名字。   誠然,未來這個男人給大漢帝國挖好了墳墓,他的陰影一度需要整個關東聯軍一起對抗,更是伴隨著義子呂布活躍在千百年後的互聯網上。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當下的涼州,董卓在青年一代的號召力,隻能用恐怖如斯來形容,能夠當他的女婿,既是逐夢偶像的捷徑,更是一步登天的機遇。   “難怪如此,都想揚名立萬是吧。”   麴展很無奈,事實上,他對於成為董卓女婿並不期待。   這個以武夫出道的男人,遠不止表麵上看起來那般粗獷,歷史上,他憑借手中的將士和四世三公的袁家保持著親密的聯係,互為表裡,但遇到朝廷板蕩,不到一年的時間,一躍成為天下最有權勢的人,然後露出兇殘的手段,最終自取滅亡。   這是一個殘忍又狡猾的政治投機者,但此時,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說辭。   要不是係統的獎勵實在誘人,麴展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了眼胞弟欲言又止,麴展打趣道:“怎麼,莫非你想娶董公的女兒?”   “哪有兄長不娶妻弟弟先成婚的?”   看著麴奉通紅的臉,麴展哈哈大笑。   “娘希匹,連我這不到15歲的老弟都想吃董卓家的軟飯,這次比武大會,看來是上難度了。”   藏下心底的念頭,麴展要動手給自己做準備。   先把【文抄公】的成就拿了,屬性這玩意,多一點都是優勢。   短短幾日,金城的街頭流傳起幾首名篇,其中敕勒歌更是廣受好評。   “敕勒川,皋蘭下,天似穹廬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而始作俑者麴展,作為眾人眼中約等於目不識丁的存在,已經帶著三五個隨從踏上前往北地郡的路程。   【文抄公·藍·剽竊他人詩詞名篇數*100(0/100)】   一百!!?可惜,文抄公的後續自己是完不成了,正經人誰能記得清這麼多篇章啊?多出來的兩個屬性點,暫時還保留在係統之中。   秋風未動蟬先覺,一個帝國的衰敗,邊疆有更明顯的體驗。   邊地走卒,刀馬嫻熟,無論羌漢,行色匆匆。   看著眼前先零羌部族的標識,麴展遞上狼令,表明了身份。   籌備“比武大會”的營地裡,已經陸陸續續匯聚了涼州各郡的“青年才俊”,不出意外,即便是此時此地的漢人之中,也沒有一個世家子弟,都是各地的豪族小郎君。   放眼望去,人聲鼎沸,武備精良,很少有屬性低於平均值的存在,甚至隱隱有多個詞條潛藏在行人的身上。   其中一個漢軍騎士打扮的人,立馬引起了麴展的注意。   這人是號稱金城第一勇士的閻行。   【姓名:閻行·二流武將】   【屬性:力量·77+5、體質·78+10、精神·73、敏捷·77】   【強擊(力量+5)】【度勢(應對不同場景,提高10點對應屬性)】   ???   好猛的數據,而且雙詞條,這就是號稱金城第一的猛士嗎?   習慣了平時人均50上下的“魚塘局”,現在遇到往日裡真正名震金城的大人物,麴展確實有被震驚到。   閻行這人歷史上沒有大書特書,而且並不以武力謀略活躍在三國演義之中,在後世沒什麼特別的名氣。   歷史上似乎被韓遂逼著娶了對方的女兒,還有過暴打青年馬超的記錄。   如今,同為金城人,麴展還在混遊俠兒,閻行已經是郡兵裡的守備,往日裡不得相見,原以為相差無幾,現在才意識到雙方的差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任務未免強人所難,環顧四周,閻行這數據遙遙領先,還怎麼奪冠?   果然不能小覷天下人啊,僅僅在歷史上留下一點痕跡,這人的屬性就如此豪華,以他目前的麵板來看,簡直是毫無勝算。   但是就此放棄,可不是麴展的性格。   遇到困難就退縮?那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得想想能不能觸發一些成就,抓緊刷點屬性出來。”   ……   閻行掀開自己的營帳,緩步走入,火盆裡的餘燼被著急的微風卷起,又消散在地上。   幾道身影立馬圍上來,小聲的問道。   “彥明兄,情況如何,何時動手?”   閻行不緊不慢的從羊腿上切下一篇肉,仔細的盯著幾人。   “成公英來了,麴家也來了一個小子,再等等,僅憑我們幾個人有點太危險了,保持精力,等待時機。”   屏退了幾人,閻行默默的享用烤肉。   他本就是謹慎的性子,此次效班超舊事密謀刺殺先零羌的首領,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事不可為,脫身才是硬道理,涼州可不是西域,帳外虎視眈眈的羌人也不是擺設。   可眼前幾人,早已被潑天的名望蒙蔽,若不是他還能彈壓的住,恐怕早已生出了事端。   和一群這種人,能乾出什麼大事,還不如早點處理掉,免得在別人的地盤上連累自己。   回想起,剛剛凝望自己的麴家小子,一個念頭翻湧而出。   “麴家的‘幼虎’,比秦舞陽如何?不知也能不能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