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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知道很多東西。
尤其通過陳鬆的描述之後。
心中已經確定,那個尋找小鼎的女子,來自域外。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上一世,他能夠進入驪山皇陵,並且知道各種關卡。
正是在機緣巧合下,跟著這一群人去的。
那個女子,自己雖沒見過。
但真正入皇陵,走到最終之地的,就是域外之人。
至於那群人,為何對祖龍沉眠之地那般了解。
陸淵卻不是很清楚。
可很顯然。
裡麵一定蘊藏著大秘密。
且還有一點,那就是域外之人,有的來自不同星域,但每一個都不簡單,而其中有些,在陸淵的了解中,本身就屬於這個世界的,卻在至少千年前,不知因何去了深空。
隻是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且之前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也許這些人早出現了,選擇蟄伏,自己不知道而已。
“看來,隨著異變發生,真正的群雄並起啊。”
陸淵心中思考,一切才隻是開始。
過不了太久。
大世才徹底降臨。
更多的危機,更多的敵手,也會如雨後春筍般冒出。
好在,自己不像上一世,早就有了足夠的準備。
一係列變強的計劃,也在進行當中。
不過這時候。
陸淵也沒了心思繼續感悟天地一劍,專心看劍碑的參悟情況。
經過數個小時,此次參悟已經進入了尾聲,如冰仙子這樣的人,都得到了相應的造化,並且抄錄了一份,交給了震旦學院,這是事先就約定好的。
還有就是那兩萬名覺醒者,其中一半都沒能成功,且大多數都在五級以下。
震旦學院的五位院長,也不指望能從他們身上獲得些什麼。
隻要將所悟拿出來一份就可以了。
所以很快。
又過了幾個小時,日落黃昏前。
此次古蜀山劍碑傳承,也正式結束了。
至於下一次,什麼時候繼續,就看震旦學院的意思了。
不過這一批人的話,至少三年內是沒有機會的。
其後。
在鄭院長的安排下。
陸淵與祝青魚和北帝等人乘坐飛機,前往長安城。
而在離開前,冰仙子的注意力,始終都在他的身上,帶有驚奇、震動。
她覺得,每一次相見,這個男人都會給自己帶來別樣的震撼。
實力深厚、性格強勢、天資卓絕,如此種種。
是冰仙子從未感受到過的。
還有,小天師純陽,和九華山的慧空和尚,也向前來交談了幾句,話裡話外都是尊敬,兩人都是方外之人,自然沒什麼嫉妒的,有的隻是佩服。
事實上,在場大多數人皆如此,看著陸淵的眼神,都帶著無比的敬畏。
人就是這樣。
當你比別人強一點的時候。
他們就會嫉妒,心生不滿,覺得都是同一層次的人。
你能做到,那自己當然也可以做到,差的,就是那麼一點點運氣。
可當你的權勢,亦或者實力,強大到超乎想象,讓別人都認為無法追趕的時候。
這種情況下,他們就不會有任何不滿的情緒。
認為人與人之間確實是有差距的。
隻會覺得自己做的不夠。
道理很簡單,每個人都有慕強的心理,而此刻陸淵,就是那名強者!
而在回去的過程當中,北帝和秦蘭幾人,距離他都有些遠。
眼神就如同看著怪物一般,也好奇那最強神通。
但他們都沒有詢問。
比來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甚至都不敢過多打量。
也就祝青魚,因為接觸得比較多,因此更加放鬆一些。
回到長安城後。
陸淵也沒有立刻出發。
先在鄭院長的安排下再次住入了震旦學院。
這段時間,他收獲很多,從祖龍呼吸法、伏龍赤果,到最後的天地一劍。
即便其底蘊深厚,但也需要消化一下,熟悉體魄,隻有對自身有足夠的了解,才會發揮出最強大的戰力,陸淵經歷很多,對於這種事情自然也明白。
也就是在這幾天時間中。
古蜀山劍碑傳承之事,也徹底傳了出去。
當聽到,確實有人在那裡悟出造化,得到呼吸法和神通時。
一個個都興奮了,熱烈討論,他們本就在觀望,現在真有好處,還沒什麼危險。
對於諸多覺醒者來說,古蜀山是一個好去處,說不定能弄到一門觀想法。
如此,還能讓自己在進化之路上走得更遠。
所以紛紛都在期待下一次開啟。
另外。
就是有關陸淵的了。
繼上一次強勢斬殺南皇後,他再一次成為了熱議的對象。
登頂古蜀劍山,悟出第九十九座劍碑上的最強神通。
這種事情,經過一些人的渲染,關注度不斷上漲,尤其那些親歷者,在闡明了登頂的難度後,陸淵開始被很多覺醒者們敬佩。
實力位列最強五人不說,悟性更是超出北帝、冰仙子等人非常多。
有人預測,陸淵會成為未來最強一列的覺醒者。
還認定,那個人皇稱號,當之無愧。
甚至還有人發帖。
評價五人中誰最強。
陸淵的票數,直接大幅度超過翼天神,成為第一。
誰都知道,雙方間有過一場摩擦,最後是翼天神吃了暗虧。
還有震旦學院的學生,說北帝親自承認,體魄方麵不如陸淵,從古蜀山回來後就閉關了,似乎在受到了打擊,眾多人紛紛留下評論。
總而言之,人皇陸淵之名,徹底被坐實了,無人懷疑。
連翼天神的支持者都選擇沉默。
直到之後傳出。
翼天神血脈激發,實力大漲,配上一個與異獸大戰的視頻後。
那些人才紛紛開始發出反駁陸淵第一的言論。
但並未引起多少波瀾。
很多人認為,孰強孰弱,打一架才知道。
人們也都暗中覺得,這兩名強大的覺醒者之間,必有一戰。
隻是這一切,陸淵並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而這一日清晨。
震旦學院。
鄭院長帶著祝青魚等人,在大門口佇立著。
“陸先生,真不打算在學院再留幾日嗎?學院中,現在可是有許多學生,奉伱為偶像呢。”他開口,臉上帶著失落之色,到底還是要走了啊。
“不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段時間,多謝招待了。”
陸淵搖頭,他已經完全適應自身變化。
且要事都辦完了。
自然不會一直留下去。
“好好吧。”
鄭院長知道挽留不住,伸出手鄭重道:“有一句話,希望陸先生記住,無論你什麼時候來我震旦學院,都是貴客,且有任何難處,都可提出來,我們一定全力解決。”
言外之意,就是把陸淵當做了自己人,雖然是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