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大顆大顆的從小蘿莉那粉嫩的可愛臉龐滑落。
可是淚水滴落到林瀾的腿上,卻沒有打濕林瀾的褲子。
小齊柏林真的要消失了。
林瀾絕望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緊咬牙關,不讓自己情緒崩潰。
“哼,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向你屈服的!……點心?……我要吃,給我也來一份!”
“我喜歡高的地方!因為這樣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
“你在說什麼鬼話,絕望和憎惡都不算什麼!我相信,隻要不放棄,總有一天肯定能實現夢想!”
曾經兩人在一起一幕幕的畫麵浮現,讓林瀾痛徹心扉的想要痛哭。
可他生怕自己隻要再動一下,眼前這個天真可愛的小蘿莉就會徹底的離他而去。
“笨蛋笨蛋笨蛋,討厭討厭討厭,給我這種東西的話,不就讓人更加不想回去了嗎!”
已經無比接近透明的小齊柏林,忽然發出大聲的哭喊。
林瀾痛苦的伸出手,想要像之前一般,輕輕撫摸小蘿莉的腦袋。
可他的這一行為注定了不會成功。
他的手徑直穿過了小蘿莉的身體,就像……
觸摸一個不存在的投影一般。
小齊柏林目睹著這一切,她的身體已經淡到難以被注視,她死死盯著林瀾的臉龐,就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的樣貌刻在靈魂中一般。
她忽然深吸口氣,用盡全力,對著眼前在這段時間中,一直照顧他的指揮官,用帶著哭腔的語氣,撕心裂肺的喊道:
“嗚嗚……這,這樣的話,你要和我約好,我回去了的話,將來你一定要找到我,知道了嗎?說好了哦!說好了哦!!!”
聽到小齊柏林那稚嫩的聲音,林瀾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痛楚,絕望的大喊: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我會在將來找到你,讓你重新回到港區的!”
聽到他的話,已經徹底透明的小蘿莉,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林瀾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段時間裡,一直陪伴自己的小蘿莉徹底的消失在他的腿上,滿臉的呆滯。
五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吵鬧的鬧鐘聲響起,讓林瀾從睡夢中驚醒。
“小齊柏林!”
林瀾頓時從床上坐起大喊,他的臉上還掛著尚未乾掉的淚痕。
“兒子,大清早鬼叫什麼,趕緊起來,別忘了今天上午是老章的工程經濟學早課,遲到的話就完犢子了!”
“那貨每次早課都守門口逮遲到的扣分,已經七點五十了,別怪爸爸們沒叫你!我們先溜了!”
舍友們的喊聲與腳步聲,讓林瀾瞬間清醒了過來。
剛剛的一切,原來隻是一個夢。
可,真的隻是夢麼?
“去尼瑪的,爸爸起來了,給我等一會兒!”
林瀾隨口喊著,拿出枕頭邊的衣服趕緊穿上。
剛剛做的夢還挺真實,讓他感覺就像真的穿越到遊戲裡當指揮官了一般。
穿上衣服後,林瀾正準備把手機鬧鐘關上,他卻看到,昨晚他居然是掛在遊戲的主界麵睡著的。
被設置為秘書艦的小齊柏林正在手機的屏幕中,氣鼓鼓的看著他。
昨晚他在睡著前才將前段時間的活動船小齊柏林進行了誓約。
“難怪會做這麼真實的夢,昨晚居然就掛在這睡著了。”
林瀾囔囔自語著,把手機放入褲兜中,翻身下床,顧不上洗漱急忙拿起桌上的課本就沖向門外。
還好,他們宿舍在一樓,離教學樓比較近,他趕在上課鈴前的最後一秒沖入教室,坐到了後排的座位上。
老章已經走到了講臺上開始上課,周圍的幾名同學已經打開手遊競技遊戲開始操作,林瀾正將書翻開,突然耳旁仿佛響起了稚嫩蘿莉的哭喊聲:
“將來你一定要找到我,知道了嗎?說好了哦!說好了哦!!”
林瀾鬼使神差的打開手機搜索引擎,搜索齊柏林伯爵這個名字。
他下滑著映入眼簾的某度百科,看到了這樣的一段資料:
“1945年4月底,北聯紅軍即將逼近斯特丁,鐵血主動將齊柏林伯爵號鑿沉以免落入敵手。
但占領該地後的北聯在1946年時將沉船打撈上來,該艦最後一次的目擊地點是在斯維內明德,當時該艦載運了一些物資,準備前往列寧格勒,從此消失無蹤。
後有機密檔案解密顯示,其曾短暫獲得一個編號‘PO-101’,作為北聯艦艇戰機的靶船。
2006年7月,在韋巴港附近的海底,發現一艘長265米的沉船。經證實,其正是是行蹤成謎多年的齊柏林伯爵號。
時隔五十餘年,人們終於發現了這位失蹤已久的‘鐵血第一航母’。”
看完這一切,林瀾突然感受到心裡猛的一抽。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段資料,可昨晚的夢中,小齊柏林為什麼能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呢?
“林瀾!你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老章的點名聲傳來,林瀾也顧不上去繼續琢磨這個問題了,站起來繼續他的生活。
大概,隻是這個夢比較玄妙吧。
六
“這該死的鐵血佬造的軍艦還真是頑強,被撈起來後,拿來做爆破試驗,硬是扛了五輪都還沒被炸沉。”
在一片寒冷的海域中,幾名北聯紅軍的戰士,正佇立在北聯驅逐艦的甲板上,哈著氣注視著遠方的這艘龐然大物。
“我們的祖國要是當初也能造出這麼強大的軍艦就好了,我的孩子,我的妻子,還在斯大林格勒為我擋槍的鮑裡斯……也不會被鐵血殺害。”
一名中年的紅軍戰士咬著牙說道。
“過去了,都過去了,安德烈。”
其他戰士們紛紛安慰這位中年紅軍。
這場第三鐵血帝國發動的該死戰爭,奪走了他們生命中,太多太多的美好。
好在,終於結束了。
“雖然鐵血的家夥們都該死,但不得不承認,這艘軍艦真美啊,可惜實在殘破的太嚴重,不能為我們北聯所用了。”
一名較為年輕的紅軍士兵注視著遠處的這艘大型軍艦,發出感嘆。
“嗬,別說五輪爆破試驗了,我聽在我在十二團做航空兵的哥哥說,他們前段時間還對這艘船進行了航彈轟炸,硬是沒有給這艘軍艦炸沉。”
另一名紅軍戰士較為得意的炫耀著他從私下渠道得來的秘密消息,引得其他幾名戰士嘖嘖稱奇。
天空中飄下了雪花,這裡太冷了,冷到他們幾人哈出的氣霧都快掉落腳下的驅逐艦甲板上結冰一般。
安德烈看著天空中飄下的雪花,忽然想起了曾經在他眼前失去的家人與戰友。
他看向這艘軍艦,不由心生怨恨的低罵:
“它的國家都完蛋了,真不知道它為什麼還這麼能堅持,它究竟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
是啊,我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呢?
滿身瘡痍,見證祖國覆滅,目睹同伴們一個接一個的逝去。
無力的看著自己被敵人包圍,就連想要光榮殉國的資格都沒有,被敵人當成階下囚拖到了這裡。
就連那件東西,都被奪取……
齊柏林伯爵的目光中,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天真與樂觀,隻剩下了深深的絕望與麻木。
飛雪緩緩落在她的身軀上,讓齊柏林伯爵忽然感覺到了名為孤獨與死亡的寒冷將她所包圍。
在那個家夥的港區裡,好像從來沒有寒冷啊。
齊柏林腦海中閃過了那溫馨的港區,閃過了那溫柔男人的表情。
那個夢,美的簡直就像是不屬於這令人憎惡的臟臟世界一般。
她的抬起頭,看著天空中飄零而下的飛雪,忽然想哭,卻發現自己已經哭不出來了。
殘酷血腥的戰爭已經讓她不再天真,不再任性。
如今雙手沾滿鮮血的自己,真的還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麼?
齊柏林靜靜看著周圍前來終結自己生命的敵艦,發出自嘲。
“被帶到這裡,你恐怕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我了啊。”
齊柏林伯爵已經知曉,她是被敵人當成最高機密,秘密帶到這裡來的。
已經不再幼稚的她也已經知曉,這裡就是她的喪命之地。
看著周圍的敵艦緩緩側身,發射出一道道劃破寒冷海浪,拖著白尾的浪花,齊柏林疲倦的閉上了雙眼。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我會在將來找到你,讓你重新回到港區的!”
魚雷爆炸所傳來的劇烈痛苦從身體上迸發,讓齊柏林無力的失去平衡。
已經堅持了這麼久,是時候,和你說再見了呢。
還是,不要來這寒冷的地方找我了。
能夠遇見你,已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救贖了。
謝謝你,還有,再見了。
齊柏林的臉上,帶著她的最後一抹笑容。
“鐵血第一航母”,終於在魚雷的不斷攻擊下,朝著冰冷刺骨的深邃冰海,緩緩沉去。
“終於沉了,可真不容易。”
在驅逐艦的甲板上,剛剛的這幾名紅軍戰士目送著這艘頑強的鐵血軍艦緩緩側翻下沉,發出感慨。
“對了,安德烈同誌,你聽說過嗎,有個傳聞,我想可以回答你剛剛的問題。”
就在安德烈握著欄桿,看著這艘鐵血軍艦下沉,嘴角露出滿足的復仇笑容時,一位手裡拿著煙鬥,比他看起來還要年長的紅軍軍官走了過來。
“將軍!”
包括安德烈在內,幾名站在甲板上的紅軍戰士立刻昂首挺胸,朝著眼前這位軍官尊敬的敬禮。
“不用這麼拘謹,同誌們這麼冷的天執行任務辛苦了。”
這位已經年事已高的紅軍軍官微笑著向這幾名戰士揮揮手,然後緩緩走到了安德烈的身旁。
他目光中帶著復雜,看著遠方的齊柏林伯爵徹底被冰洋所吞噬,將煙鬥放入嘴中,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道煙霧後,說道:
“之前在將這艘軍艦拖來前,我有天晚上在巡查時,登上了那艘軍艦。而那天負責清掃這艘軍艦的士兵對我說,他在這艘軍艦上撿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
幾名紅軍戰士都圍了上來,好奇的聽這位將軍說著這個他們從未聽過的傳聞。
“對,戒指,沒想到吧,嗬嗬。”
年事已高的將軍笑著,繼續說道:
“其他國家在很早以前,就把艦船當成女性來對待,想必你們早都清楚了。”
“那名士兵將戒指拿來給我看,那是一枚如此精美的戒指,精美到比我所見過的任何藝術品都要美麗。”
“在那枚戒指落入我手裡時,我卻仿佛感受到整艘軍艦都發出了顫抖與低鳴,仿佛這枚戒指,就是屬於這艘軍艦一般。”
將軍說完,一片的安德烈忍不住的猜疑:
“將軍同誌,可能那戒指就是哪位鐵血軍官戰死前,來不及收走的吧?”
將軍微笑著露出回憶般的神色,繼續說道:
“誰知道呢,我看著這枚精美無暇的戒指,忽然就聯想到了我曾經年少時,在鄉下向我妻子送的那枚破舊的戒指。”
“在這負責殺戮的至高兵器上,卻能出現一枚代表著忠貞與純潔愛情的戒指,這是一件多麼……值得令人深思的事情啊。”
其他幾名紅軍戰士都陷入了沉默,他們都仿佛回想起了曾經屬於自己的一段美好回憶。
就連安德烈一樣沉默不語,側過頭看向剛剛沉沒的鐵血軍艦,麵色復雜。
“那後來呢?”
良久,之前那名較為年幼的紅軍戰士打破了沉默。
“後來,後來那枚戒指被我上交給祖國了啊,哈哈哈。”
將軍哈哈笑著,周圍的其他戰士們也被幽默的將軍逗笑了。
“所以,每個人可能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一份美好需要堅持著守護,沒準這位齊柏林也有呢。”
將軍微笑著拿著煙鬥,走到安德烈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雪越來越大了,同誌們再辛苦一會兒,把工作乾完後早點回船艙內吧,我會讓後勤人員準備好伏特加為你們暖身子的。”
“是,感謝將軍同誌!”
年邁的將軍背著手,緩緩走向來時的方向。
其實,剛剛的話他並沒有完全實話實說。
在他從那艘沉沒的鐵血軍艦上離開時,在他手中握著的戒指,忽然就散開,化為了粉塵,消逝在了他的手裡。
這無比奇怪的異景,令這名身經百戰的將軍都為之動容,甚至懷疑這發生的一切隻是他的錯覺。
或許,那枚精美無比的戒指,就是屬於某個人送給這艘鐵血軍艦的吧。
將軍笑著搖搖頭,決定隻把這當成個趣聞,在他退役後寫到自己的回憶錄中。
隻不過,幾十年後的北聯解體,讓這名曾經保家衛國的紅軍將軍回憶錄,被焚燒在了火堆之中。
從此,這個世界再沒人知道,在齊柏林伯爵號航母的身上發生過這件奇妙的事了。
七
在冰冷的黑暗與寒冷中,不知過去了多久,齊柏林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發現自己居然能動了,而且身體也變成了人類的模樣。
“嗬,真有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飽經風霜的鐵血航母,不屑一顧的打量著自己的這一身模樣。
她已經對這個無趣的世界沒有了任何的眷顧。
就連擁有如此力量後可以重振鐵血,齊柏林也升不起任何的興趣。
被剝奪了一切,甚至連誓約之戒都被剝奪的她,已經對任何事物都失去了興致。
或者,毀滅這令人作嘔的世界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又是在這黑暗之中,不知過去多久,忽然,齊柏林聽到了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
“臥槽!是齊柏林伯爵!你可把我油都榨乾了,終於撈出來了!”
齊柏林眼前的黑暗漸漸消退,她就以這副姿態,出現在了那令她無數次魂牽夢繞的男人麵前。
周圍是那片她無比熟悉,無比懷念的港區,那片溫暖又美好的港區。
她呆呆望著眼前這一切,這遲來的美好就像是一把刀般,狠狠刺開了她的胸膛。
這個男人比起當初明顯要稚嫩的多,可為何……他好像根本沒認出自己?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沒把我認出來?你為什麼不認識我!
齊柏林想要張口質問,卻發現,已經失去了誓約之戒的她,還有什麼資格再去與這個男人相認呢?
或許,就這樣也不錯吧。
如果這就是命運對她的懲罰,那也太輕了。
能夠回到眼前這個男人麵前,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大的獎勵。
不論什麼懲罰,都微不足道了。
終於,齊柏林在沉默良久後,緩緩開口:
“我是齊柏林……雖然這個名字不要也罷,為了方便稱呼還是這麼叫我吧。”
眼前記憶中這熟悉的大男孩開心的歡呼著,看著他這欣喜萬分的模樣,齊柏林盡管心中有千言萬語,但她終究還是不敢表露出來。
你這大壞蛋,最終還是履行了承諾,找到我了啊。
可我已經弄丟了你的誓約之戒,雙手也沾染了無數無辜人的罪孽與鮮血,我已經……不配再得到你的愛了。
“對了齊柏林,嘿嘿嘿,你有什麼願望嗎,什麼願望都可以和我說哦。雖然你肯定聽不見啦,但你是我第一個打撈出來的SSR艦娘,就算你聽不到我也要問你!”
剛剛入坑的林瀾,抱著手機,看著屏幕裡的鐵血高冷白發禦姐,發出嘿嘿的傻笑。
他是真把這遊戲裡的角色都當初鮮活的人來對待,因此他也傻嗬嗬的對著齊柏林伯爵發問。
“我的願望?”
齊柏林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大男孩,心中露出一絲苦澀。
那當然是找回那枚誓約之戒了啊。
但齊柏林想起那奪去她戒指的骯臟世界,她終究,深嘆了口氣,用充滿了怨恨的語氣,望著眼前這個大男孩,冰冷的說道:
“我的願望,應該是毀滅世界吧……”
“不會請求你的幫助的哦?因為……你早就是其中一部分了。”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
隨後,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後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麼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麵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麼看都隻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麵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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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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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