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不冤枉的,聽他怎麼說吧。”
  皇帝回了賈瑞一句,然後就示意下邊跪著的那個年輕官員說話。
  “回皇上,賈瑞剛剛擔任戶部尚書就濫用職權,壓著廣東一省的費用不放,這分明是想向廣東的官員索賄,請皇上明察。”
  賈瑞一聽是這事,馬上向班中的戶部侍郎孫巡狠狠的瞪了一眼。
  而班中的孫巡也是一臉無辜,同時焦急的瞪著跪在下邊的年輕人。
  說實話,這件事孫巡還真不知道,他昨天剛剛和廣東的聯絡,人打了個招呼,讓他們不要著急,過幾天自己再和賈瑞說一說,賈瑞也不敢真的壓著廣東一省的費用不放。
  結果,今天早上就出了這種事情,這不是給自己在賈大人麵前上眼藥嗎?
  孝康皇帝眼睛盯著賈瑞,腦子在瘋狂的轉著。
  用不用借這次機會把賈瑞搞掉呢?
  要說起來賈瑞和自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矛盾,以前對自己還算尊敬,不過他卻是太上皇的心腹,將來有一天總歸是禍患。
  想到這裡,孝康皇帝眼睛一瞪對著跪著的賈瑞說道:
  “賈愛卿,你有什麼可說的?”
  賈瑞趕緊的回道:“萬歲,昨天臣壓下了廣東的批復,這是因為今年廣東的稅收沒有交齊,如果其他的省份也學著廣東來,那麼咱們天朝該如何是好?”
  孝康皇帝愣了一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看著跪著的那個禦使問道:“廣東真的沒有交齊稅賦嗎?”
  跪著的那個年輕人臉上稍微尷尬了一下,然後就直起身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陛下,現在民生艱難,廣東上下官員不與民爭利,與民修養,稍微有些拖欠也是有的。”
  孝康皇帝聽到這裡氣的差點吐血。
  這小子是在這兒跟我搗亂吧?
  要是按他這麼說,那麼天下的稅都別收了,大家都散夥得了。
  “胡說八道,左都禦史李皖能何在?”
  “臣在。”
  說這話就有一個中年人跪了出來。
  “這是伱手下的人吧?”
  李皖能看著跪著的那個禦史,有些怒氣不爭。
  這家夥是不是讀書讀傻了腦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詞。
  不過畢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還是要維護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