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城隍廟中危兵煞(1 / 1)

大道春秋 黒旭 6159 字 8個月前

第三章城隍廟中危兵煞   尉遲秋月無論如何掙紮,也無法掙脫捆仙鎖,捆仙鎖閃閃金光,尉遲開道說:“堂姐,不要費力氣了,你的哪吒被困,他都自身難保,我看誰會來救你。”   尉遲開尉遲海兩兄弟,對於這個堂姐是一點好感也沒有,雖然兩兄弟是宗家,但是尉遲秋月出於分家,無論分家如何強盛,在宗家麵前依舊不夠看。   尉遲秋月早年嫁人,不顧家裡的反對,一定要嫁給成家的成宇寰,當時的尉遲家,已經受得命運的控製,而尉遲秋月始終還是尉遲家的人,本來要與命運沆瀣一氣,但內心的堅持不允許她這麼做。   城隍爺道說:“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們的堂姐?你們別忘了,你們是一家人吶!”   “哈哈哈!”   兩兄弟狂笑不止,尉遲開道說:“老頭,我們的守護神靈你不是不知道是誰!既然人類聲稱他們雙煞之星,那麼,就滿足你們的欲望。”   “老哥,跟他們廢什麼話?哪吒不是很了不起嗎?在尊主賜予的力量麵前,還是不夠看啊。”   “沒錯老弟,我們要的就是強大的力量,隻要能將這世界華為般若地獄,讓世間的人們體會到痛楚,我們出賣自己的靈魂算什麼?”   “老哥,這叫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識時務者為俊傑,一點也不丟人!”   尉遲秋月冷哼一聲:“哼,我們尉遲家可沒有你們這兩個敗類。”   尉遲開道說:“算了吧堂姐,我們宗家一直沒有把你們當做一家人看待過,你們不是自詡為正義之士嗎?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當今命運世界,沒有守護神靈當寸步難行,更何況尉遲秋月如今被捆仙鎖束縛,哪吒也遭受兵敗,本來還想以親情喚醒哥倆,可是命運實在太強大,幾乎已經說服了所有人的內心痛楚!   尉遲海道說:“堂姐,我知道,我們哥倆一直是你看著長大的,小時候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你不給成天嘯,反而給我們,成天嘯的玩具,都是你拿來給我們的,可是堂姐,請你原諒!”   尉遲開道說:“如今我們各為其主,我們念在親情,可以給你圖條後路,隻要你願意投降,我們就放過你。”   城隍爺罵道:“你們兩個孽畜,你們有違天道,一定不得好死。”   尉遲秋月本要拒絕,但是哪吒有言:“秋月,先別急著拒絕,你問問他們楊戩和我兩位哥哥怎麼樣了?”   尉遲秋月問道:“小開小海,天庭眾神怎麼樣了?”   尉遲開道說:“堂姐,你們楊戩倒是很識時務,還有你守護神靈的兩位哥哥,也甚是懂行,已經加入了我尊主陣營,隨時反撲人類。”   尉遲海道說:“施展人類零計劃,是尊主千百年來要施行的至高無上的法則,隻要堂姐你答應與我們一起效命,我可以向尊主請示,繼續由你的哪吒擔任三壇海會大神,在天庭擔當重任。”   尉遲開撫順著尉遲秋月的秀發:“相反的,如果你一再拒絕,我們就隻好對你處以絕刑,等待你的,隻有死路一途。”   哪吒道說:“秋月,你先答應他們,到時候我們一起反抗命運,先找到命運再說,那家夥身居冥界而不出,實在是個麻煩!”   城隍爺見尉遲秋月動了心神,不斷叮囑著尉遲秋月:“秋月,你不會真的要答應吧?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再度吵罵尉遲兄弟倆:“你們兩個孽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言?”   尉遲開道說:“堂姐,隻要你答應,我也可以做主,把這個老頭子給放了,怎麼樣?”   尉遲秋月動了心神,城隍爺見之不妙:“秋月!”   “好,我答應,但是你們不能動城隍爺,和我的兒子。”   尉遲海道說:“那是當然,城隍爺這麼個戰五渣的廢柴,我可懶得費功夫對付他。”   尉遲開道說:“至於成天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外甥,隻要你答應加入我們,他對我們如何,我們都不會為難他。”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兄弟倆同聲:“那當然。”   城隍爺怪責:“秋月,你糊塗啊,你怎麼能……”   尉遲秋月道說:“老頭,你閉嘴吧,你因為沾了我的光免了一身騷,你就燒高香吧,最好別惹我!”   城隍爺痛心疾首,尉遲兄弟倆也甚為安慰,“堂姐,歡迎你加入我們。”   “我們一起為尊主效命,施行人類零計劃這偉大而光榮的神聖力量,再由尊主創世重生,一切都是我們的!”   兄弟倆鬆了捆仙鎖,尉遲秋月走向二人,伸出手背,三人聯合一起,“實行人類零計劃!”   城隍爺大怒且又大悲,尉遲秋月反叛,可惜天庭又損失了一大戰力,“秋月,你糊塗啊!”   尉遲秋月走向城隍爺,一把抓起城隍爺的白發,恨言:“老頭子,這是尊主大人必須要執行的人類零計劃,這是一個偉大而又光榮的霸業,你這個糟老頭子自然不會懂。”   城隍爺原本想要大罵,但是見到尉遲秋月的內心好像在流血:這是?尉遲秋月的心在滴血?不,不止是內心,還有眼淚!眼淚都是血?秋月到底要做什麼呢?   尉遲秋月抬起右手,凝聚一股真氣,城隍爺也明白了是非:“尉遲秋月,你要動手就動手吧,可惜我這個老頭子無能,無法親手殺了你!”   尉遲秋月也明白,城隍爺這是口是心非,今天,他們二人隻能留下來一個,殺死城隍爺,就是送給命運的鬆懈炸彈。   而尉遲兩兄弟也在急心的等待尉遲秋月的禮物,急不可耐,乾脆,為尉遲秋月加大膽子,尉遲開道說:“堂姐,你不敢動手嗎?小弟願意代勞!”   城隍爺閉目,隨時赴死,尉遲秋月終於狠下心,口頭呢喃:“原諒我。”   當尉遲秋月動手之際,一把斬鬼劍沖破墻壁,攔截下了尉遲秋月,尉遲秋月放下了城隍爺,隻身閃躲斬鬼劍的強襲。   尉遲開和尉遲海見有人搗亂,打斷了斬鬼劍,問聲而去:“什麼人?”   鐘馗和孫蕓琪走進,“秋月姐。”   尉遲開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成家的小丫頭啊,怎麼著?今日著急來送死?”   孫蕓琪的身份,尉遲兩兄弟倒是知道一些,也在尉遲秋月的口中聽過一些傳聞,孫蕓琪在驅邪捉鬼的工作中,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沒辦法,她的守護神靈鐘馗,就是乾這個的,而且鐘馗的三個法寶,都是閻羅王所賜。   尉遲海道說:“鐘馗,要說我們也不是外人,何必自相殘殺,乾脆跟我們走。”   鐘馗不語,怒目猙獰,對於尉遲兩兄弟,鐘馗欲要殺之後快。   尉遲開道說:“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老弟,別攔著。”   “我才不想攔著呢,就一個鐘馗,沒必要咱們兩人一起動手。”   隻見得,尉遲開的身後現身八丈煞氣之身,一個斬刀而下,鐘馗以身相護孫蕓琪,二人被打出了城隍廟外八百米,“主人,你沒事吧?”   孫蕓琪渾身沒有了力氣,也沒有了一絲精氣神說話,“好厲害!”   鐘馗嘆道:“不愧是令眾神談之色變的阿修羅王,力量還是這麼可怕,今天算是遇到麻煩了。”   孫蕓琪道說:“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這種人。”   看著羅睺星走向二人來,鐘馗護著孫蕓琪,但還是無法所動,羅睺星要一擊了結,尉遲秋月攔下:“住手!”   羅睺星停下,退後幾步,尉遲開陰險笑容,尉遲海道說:“老哥,那個孫蕓琪,可是堂姐認定的兒媳婦,今天就不知堂姐如何對付了。”   尉遲開道說:“如果想要向尊主效忠,必要下此手段,即便是親生兒子也在所不惜。”   “真是火爆啊老哥,這種情景,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   孫蕓琪也體諒尉遲秋月,她心目中的秋月姐,一定不會就此向命運妥協,難道有難言之隱?   “主人!”   孫蕓琪道說:“鐘馗,我死後,把我帶回成家。”   “不會的主人,你不會死的。”鐘馗要救孫蕓琪,但根本無法動彈,“主人。”   孫蕓琪流著眼淚,這一眼淚,不是因為自己要死去,而是因為尉遲秋月有要必須難言之為,道說:“秋月姐,你動手吧,我知道你一定還是以前那個疼我的秋月姐。”   “蕓琪,你本來是我認定的兒媳婦,但是我……”尉遲秋月流出了眼淚,她也不想這麼個卿本佳人死在自己的手上:“但是我,我有我必須要做的。”   “我不怪你秋月姐,隻是以後,二少爺就交給你了。”   孫蕓琪閉目受死,尉遲秋月淚流滿麵,隻好痛下殺手,手成血刃,刺進了孫蕓琪的胸膛,孫蕓琪就此香消玉殞,而鐘馗大吼一聲:“主人。”   鐘馗也因此消散,尉遲秋月以最快的速度,奔去了城隍爺,一掌打了城隍爺的泥丸宮,城隍爺就此隕落。   尉遲開和尉遲海鼓掌歡呼,“不錯啊堂姐,從你的身手中,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真心了。”   “請你跟我們走吧堂姐。”   三人就此消散,頓時雷霆滾滾,雷雨漫天,大雨傾盆,又似銀河倒泄,半個時辰後,城隍爺蘇醒,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被尉遲秋月殺死,沒想到居然是尉遲秋月的假手段:“我沒死?秋月,你到底?”   城隍爺的腦海裡,響起了尉遲秋月的聲音,似乎是要搶救孫蕓琪,城隍爺不避風雨,將孫蕓琪帶進了城隍廟,查看傷勢,“秋月沒有下死手,這個小姑娘還有一息尚存,看來秋月還是原來的她。”   孫蕓琪咳嗽了一聲,城隍爺看了四周,“還是要把你帶去安全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二人消失在了原地。   話說酆都帝宮,一股神念飄逸,再有眾人左右,“尉遲兄弟,為何不見孫蕓琪和城隍爺的魂魄?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一個中年人大喊,尉遲開道說:“這不怪我們吧,他們死後隻是靈魂,要經過重重關卡,才能抵達酆都帝宮,現在才多久?”   尉遲秋月道說:“你是誰?”   尉遲開介紹著:“他是宇文世!”   尉遲秋月道說:“他們是我殺的,要找就找我,別為難我兩個弟弟。”   宇文世道說:“尉遲秋月,想不到啊,你居然還會一手詐死之術!”   尉遲秋月被拆穿行動,但自己不能承認:“什麼?什麼術?”   宇文世大喊一聲:“你少裝糊塗,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死,我跟隨尊主幾十年,地府任何風吹草動都難逃我的眼睛。”   “少來這套,殺死孫蕓琪是我們哥倆親眼所見,你不能辦不到就怪別人身上。”   宇文世道說:“那你們說,他們的魂魄在哪?”   “他們死後,魂魄是最虛弱的,酆都帝宮前,有鬼門關,忘川河,黃泉路,望鄉臺,迷魂殿,要去的地方多了,哪看的過來?”   神念喊道:“別吵了,都別吵了!閉嘴!”   三人不再吵鬧,靜聽神念吩咐,道說:“他們兩個的魂魄沒有來地府,估計在那個地方,不然踏入地府,本座會有所察覺的。”   宇文世問道:“那個地方?”   尉遲開驚道:“難道是?”   尉遲海道說:“禦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