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的剎那,一抹鬆軟,盈盈一握的感覺,瞬間就刺激的林墨猛然睜開了眼睛。沙玲兒的腰,可要比這結實的多了! 四目相對,一雙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睛,直接映入了林墨的眼中,溫柔如水,又帶著幾分羞澀的逃避!夜視之下,清晰可見,那臉上的紅暈! 將頭向著林墨的懷中靠了靠!整個房間在次安靜了下來,外麵天色已經黑了!看來時間不早了!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胸膛之上的蕭鈺琪,林墨不由得抽動了一下鼻子!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就仿佛讓人置身於一片花海之中一樣! “香嗎?”蕭鈺琪小聲的問道! “香!很香!” “喜歡嗎!” “當然!” “喜歡就好!” 再次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墨就這樣抱著她,享受著這一份安靜。 良久! “墨哥。快要離開這裡了,恐怕接下來的行程不會一帆風順的,陪陪我好嗎?姐姐,同意的!” “我知道,小傻子!” “才不是呢,墨哥!” “怎麼了?” “你真結實!”說著,林墨就感覺到了一隻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很輕,很輕,很柔,很軟,就仿佛生怕一用力,就會破壞了這一刻的美好一樣! “喜歡嗎!” “嗯,很結實,很踏實,靠在你的胸口之上,可以讓我忘記一切的煩惱,很安全的感覺!” “傻樣吧,我的臂膀以後會成為你們最安全的港灣的,為你們遮風擋雨,給你們一個家。好不好!” 微微錯愕了一下,蕭鈺琪抬起來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林墨!眼中有幾分晶瑩! “怎麼了,傻丫頭!” “沒有,高興的,原來你這個木頭也會說好聽的!” “我又不傻,你們的意義,我都明白,隻不過是絕對委屈你們了,因為沙棘族的一個破規矩,玲兒跟我十多年,卻得不到認可,而你呢,為了我,丟了美好的前途,哎,有些時候我真覺得對不起你們!” “別胡說,墨哥,我們都是自願的!不許你胡說!” “你呀,也是一個小傻妞!” “如果,能幸福的做一個傻子,我也願意,這輩子值得了!” “會有那麼一天的,琪兒,未來等天下太平了,我一定會帶著你們兩個,隱居山野,就讓你們做一個幸福的小傻子,好不好!” “好,我相信你,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再次陷入了寂靜,良久! ”哥!“ ”怎麼了!“ “要了我吧,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女人!” 林墨臉色一怔!剛要開口,就被一隻柔軟的唇堵住了! 蕭鈺琪十分生澀,笨拙,但是,又是那麼的貪婪與狂野! 不知不覺之中,林墨早已經深陷其中,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黑暗之中,更是已經赤誠相見! “哥!我不後悔!來吧!” 夜色往往與會讓人遐想,春色也是一樣,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房間之中夜色更濃了,而春色也更加的濃霧了! 沉重的呼吸聲音,與那陣陣柔軟的嬰寧之聲,在這夜色之中譜寫成為了一副最為原始的交響曲! 時盡午夜,當房間之中傳來了平穩疲憊的呼吸聲音的時候,仿佛,才能證明,這一切剛剛結束! 呀的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音傳來,隨即,一個躡手躡腳的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林墨沒有睡,反而是在用內力幫助蕭鈺琪緩解身體的疲憊! 看到這個人影,不用猜也是沙玲兒! “嘿嘿,墨墨,怎麼這麼早就結束了!” 白了她一眼。林墨無奈的說道! ”她身體不行了,太柔了,怎麼,我還沒盡興,要不你來服侍一下老公啊!“ ”切,美得你,這幾天你就好好陪妹妹吧,對了,明天你們倆回自己的房間去哦,人家還要睡覺呢!“ 說著,沙玲兒在林墨另外一邊擠了擠也睡下了! 第二天,直到上午八點多,蕭鈺琪才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則是兩雙大眼睛,微微一愣,隨即趕忙鉆進了被子之中。臉都紅透了! “姐姐,你怎麼也再呀?!” “我的好妹妹,這裡可是我的房間,你說我怎麼也在呀,要是不想讓我看,下次記得回自己房間哦?!” “額,哎呀,你還說,壞死了!討厭啊?!” “好好好,我討厭,行了吧,嘿嘿,不過,妹妹,你是真白,讓姐姐看看唄,哎呦,好滑哦?”說著,沙玲兒隔著林墨就這樣調戲起來了蕭鈺琪! “呀!不要,不要,哎呀,我怕癢癢,姐,我錯了,我錯了!哎呀,咯咯咯,好癢癢!” 林墨就這樣抱著腦袋,看著兩個人隔著自己打鬧,雖然說時不時會被誤傷一下兩下的,但是也無所謂,這種感覺,更多的才是幸福! 忽然,蕭鈺琪丟過來一個枕頭,沙玲兒一躲,隨即就聽到,叮當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二女一愣,沙玲兒轉頭看去,就看到林墨那枚戒子,掉在了地上,正在滾動著! 沙玲兒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林墨!笑著說道? “墨墨,你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把他拿出來了?”說著沙玲兒就跳到了地上去撿戒子! “怎麼了姐姐,發生了什麼事情!”蕭鈺琪好奇的問道! “沒事,你哥的戒子掉了!”說著撿了起來就要遞給林墨! “哦,怎麼這麼不小心,戒子,可是,這,這枚戒子是誰的?墨哥,這枚戒子是你的?”看清楚那枚戒子,蕭鈺琪已經顧不上自己穿的很少,猛然一個起身,將那枚戒子拿在手裡。看看起來。 “不錯,一模一樣,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林墨與沙玲兒也對視了一眼,二人也都坐了起來。 “妹妹,你認識這枚戒指?”沙玲兒臉色有些凝重的問道! 猛然清醒了過來,蕭鈺琪也一臉嚴肅的看著林墨二人! “這枚戒子,究竟是哪裡來的!” “妹妹,這枚戒子是墨墨小時候隨身之物,當年還是嬰兒的墨墨,被丟棄在沙棘村邊,這個你是知道的,而他當時身上隻有一張寫著林墨兩個字的紙條,以及這枚戒子,這麼多年,墨墨一直放在身上,妹妹,你難道認識這枚戒指不成?如果認識,就告訴我們,這可能關係到墨墨的身世!” 聽著沙玲兒的話,良久,蕭鈺琪嘆了一口氣,將這枚戒子,放在了林墨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墨哥,你的身份不簡單了!” “琪兒,怎麼說,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我曾經跟著聖女見過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在教廷少主慕容雪手中!” “什麼?”沙玲兒驚呼了一愣!隨即說道! “你是說墨墨,可能是教廷的人?” “應該不是,姐,墨哥,你有所不知,教廷這位慕容少主,也是孤兒。據說,當年有一位老婦人,手中抱著一個孩子,來到了教皇城教皇殿前,當著守衛的麵,直接丟下了一個女嬰,然後就離開了,一隊教廷守衛,緊隨其後就追了上去,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關於那個老婦人的蹤跡,本來,守衛想將孩子直接丟掉的,但是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正好教皇回來,看到吵鬧,就詢問了一下,在得知事情經過之後,教皇也對這個女嬰產生了一些興趣,就叫人抱了過來。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教皇也驚訝了。光明之體,這不就是自己日夜尋找的弟子傳人嗎,欣喜之餘,教皇直接帶走了女嬰,收為了弟子,成為了教廷的少主繼承人。而這女嬰隨身之物,也就隻有一張紙條紙上寫著慕容雪三個字,以及一枚與這一模一樣的戒指,曾經少主與聖女見麵的時候,為了弄清楚這枚戒子上的圖案,曾經讓大家看過,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而這兩枚戒子,一模一樣,就連上麵的花紋紋路都一點不差!墨哥,慕容少主在教廷被稱之為天降少主,意思是上天賜給教廷的,而如今這麼看來,這件事並不簡單了,也許墨哥,你與少主恐怕是出自一處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