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來到八年後,中陽裡一古樹下隻見一黃口小兒揮著一柳樹條說道“盧綰,是東平裡雍齒偷吃了你家的放養的雞是吧!你倒是說話呀。” “嗚嗚,季哥。是雍齒那孫子乾的,他趁我上茅廁的功夫抓了一隻就跑,後來被我黏上了,我打不過他,你看我被他給打的。”盧綰哭著鼻子說道,說到這個盧綰,和劉季是同一天生日,沒什麼主見,就整天喜歡跟在劉季後麵。 “行,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盧綰是我兄弟,俗話說為兄弟兩肋插刀,你們的都是和我年紀相仿的,平日裡又幫過我劉季不少忙,今日盧綰有難就是我劉季有難,這我不能不管,兄弟們要是看得起我劉季就隨我一起去找雍齒評理。”說話的這人就是劉季,劉煓的第三個兒子,娘胎裡呆了三個月就出生的天種。 轉眼間劉季就帶著來到東平裡,“我們不去雍齒家,你的雞估計被吃了要不回來了,你們聽我的去田裡多抓點黃鱔,再把黃鱔頭包住,扔進雍齒家田裡,頭一被包住黃鱔就會在農田裡亂鉆,土就會鬆動,來年他家收成肯定就不怎麼樣了。”劉季叼著狗尾巴草說道。 “還是季哥有主意,這辦法好啊,誰讓他雍齒偷我家雞。”一群臭小子就在田地裡忙活了起來,一轉眼就抓了不少黃鱔。蒙頭後再往雍齒家地裡一丟,隻見一片片稻苗因為泥土鬆動而下陷了半截,看到了此場景劉季滿意的帶著小夥伴分散跑回了家。誰想劉季在回家路上正好和雍齒碰上了。 “劉季你小子來我東平裡乾什麼,還弄了一身的爛泥?”雍齒眼睛盯著劉季問道。 “走親戚可行?什麼都要向您雍齒大人匯報?您是這東平縣令?狗屁不是吧。”劉季大笑的說道。雍齒剛想出手打劉季,劉季這小子早就撒丫子跑了。 “劉季你小子給我等著,雍爺早晚收拾你。”雍齒話還沒說完,他父親就拿著鐵叉跑向他“雍齒,咱家的田來了好多黃鱔,明年收成不好了,天殺的怎麼突然鉆出那麼多黃鱔。” “肯定是劉季那小子搞的鬼,剛剛我看他滿身爛泥的從這裡跑了過去。對我家田肯定是他搞得,爹我們去上報縣衙。”雍齒拉著父親衣袖說道。 “你有實質證據嗎,就算到了公堂沒有實質的證據也定不了罪的,你呀以後少招惹劉季那個流氓,這孫子壞得很一肚子壞水。”雍齒父親嘆氣的說道。雍齒的眼睛死盯著劉季跑路的方向,看來他和劉季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再說劉季一身爛泥的回到了家。“是哪家的泥小子,呀,這不是我三弟嗎,怎麼這幅摸樣了,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少交往,沒事的時候就多幫幫你大哥二哥種種地做做農,我們農民就應該務農。” “知道了大嫂,嫂子有吃的嗎,忙了一下午我餓了。”劉季嬉笑著摸摸了空空的肚子。 “呦,你那群朋友沒留你吃飯,你呀交往也交往一些好的,盡交往些連飯都吃不飽的人,像什麼樣子。還有家裡也沒多少米了,沒事就少拿家裡米去施舍給你那些狐朋狗友,狗吃了都會叫兩聲,他們嗬嗬~。” “嫂子,這話過分了,人家有難,我劉季碰到了就想管怎麼了,什麼叫狐朋狗友,作為一個私塾先生說過男子漢誌在四方結交一些朋友怎麼了,在你口中怎麼就變了味了,婦人之見。” “哼,鍋裡沒吃的了,就剩點殘羹了。”說話間鐵勺把鍋底拉出了吱吱聲聽人入骨。看著這些殘羹劉季氣不打一處來,奪門而出。“您和父親說下,我去盧綰家吃飯了,還有咱家也不富裕,刮鍋不要這麼用力,刮壞了還得重買呢。”劉季冷眼斜視的看著大嫂。 劉季來到了盧綰家,吃飯間劉季看出了盧綰的心思,把他拉到一邊說“放心,今天做的事雍齒家不敢怎麼樣,大人不會想到是小孩乾的,隻會當是什麼尋仇的乾的。你就聽你季哥的,把心放到肚子裡。”盧綰瞬間沒了主意“有季哥這話我就放心了,季哥放心以後我盧綰隻聽你季哥的。我還有個事,我爹前天去村東頭樊家肉鋪買狗肉,買了整隻可回來一拚,中間少了一截,我爹本想算了,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季哥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村東頭樊家,行,這事我劉季管了,兄弟你就放心吧。”劉季拍著盧綰的肩膀說道。 翌日正午劉季來到了樊家肉鋪,“大叔,我爹叫我來買狗肉,你給我切小塊,我最小吃不了大的。放心錢管夠”劉季抬頭對著屠戶說道,樊家屠戶見來人是個小孩就沒多疑的剁起了狗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