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劉季給張耳找到被偷的寶物之後,張耳認為劉季以後必有大用,所以一直以上賓之禮來接待他。 一日裡有一朝廷官員來到張府,“張耳大人,今日秦國對我魏國虎視眈眈,外黃縣為我國之軍事要地,王上的意思是要張大人舉家遷至外黃,防止秦國探馬來襲。”朝廷官員拿出了當今魏王的旨意。 “我王既然有如此的擔憂,容張耳準備下明早啟程。”張耳作揖道。 當晚張耳將全部門客聚集了起來,“各位義士已跟隨我張耳多年,各位忠貞不二張耳甚是欣慰,今日國家危難之際,我欲舉家搬去外黃縣,一路艱辛,如果有不想再隨張耳西遷的可以離去,管家會發放盤纏。如果有願意跟隨張耳西遷的義士,張耳他日輝煌定不忘此份恩情,張耳在此拜謝。”張耳做以後說道。 一時間門客們私底下議論紛紛,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條極其艱難的路,外黃縣是秦魏兩國的交界處,秦國探馬較多。“我劉季願意陪主公西遷外黃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劉季舉手喊道,其他人紛紛都看著劉季。在劉季的帶動下還是有少半人願意隨著張耳西遷。 翌日張耳帶著家中成員、門客以及細軟舉家遷往外黃縣。劉季不知道他的引路人正在某處等著他。遷到外黃後張耳就足不出戶,暗自派人搜集當地秦國細作的情報。劉季則整日無所事事在酒肆裡喝酒。 一日喝完酒回張府的路上,經過一個小胡同。隻見一個白發老者盤坐在地上,旁邊擺麵旗幟上寫布衣神算、神算天機的字樣。劉季正要從邊上走過,老者叫住了他。 “南來一赤子,歸是得道人。要問是何道,馭天又馭人。”老者摸了摸蒼白的胡須說道。 “老先生你是在和我說嗎?誰是赤子?什麼馭天馭人?能否給我解開迷霧?” “你現在還羽翼未豐,還不是時候,等天降大任於你,落草後你的大運就將到來。一切皆是天意,如若有人要逆天而行,終歸將是一場徒勞。”老者看著劉季說道 “嘭”的一聲老者化作了一團白煙散去,地上隻留下之物劉季一看《馭人卷》,趁四下沒人劉季趕忙揣在了兜裡。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打開看了起來。 “馭吏、馭才、馭士、馭忠、馭奸、馭智、馭愚、馭心”劉季看的越發入迷,說來也怪,平常看會書就有困意的劉季居然把這本書給看完了,而且還記憶猶新。“此真乃天書啊,我不能讓第二個人看到”隨即挖了個坑把這本古籍埋了。回到張府已是深夜,累了一天倒頭就睡。 “我本是赤帝轉世,渡劫修行中遭遇天雷,借一凡間婦人之軀孕育一生命才躲過一劫。”在夢裡一個深紅色的陰影說道。 “你是何人,什麼赤帝與我何乾”劉季疑惑的問到。 “常人生育懷胎十月,我乃赤帝也,龍首蛇神一季就可孕育。” 聽到這話劉季大驚,我就是我娘懷了三個月生出來的,村裡背後都在指指點點,難道我真是這個赤帝轉世? 夢醒,劉季嚇出一身冷汗。心想“夢裡這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這夢太真了。” 第二天張耳把劉季叫了過去,“劉兄弟我這又招了一批門客,你幫我看看有沒有有本事的,現在日子過的不如從前了,那些濫竽充數的我是一個都不會收了。”張耳看著劉季說道。“諾”劉季應允。 過了半柱香新來的門客聚集在了張府門前等待著。劉季推開了門,“來的人真不少啊。”眼神掃了一圈。這個手上有老繭戶口有刀印看來有點本事,這個雖然器宇軒昂可是看著五官一副外強中乾的樣子估計沒什麼本事。從人群中劉季看到一人手裡拿著竽(古代樂器),雖然灰頭土臉,但眉宇間有著一副正氣。 “那個拿著竽的你叫什麼名字”劉季指著那人。 “我叫周勃,祖上是打鐵的,到我這輩落魄了靠吹竽為生,沒辦法特來投奔張耳大人。” “行,周勃是吧,你張大人收了,等等跟著管家找地方安頓下來吧。” 就這樣在劉季的馭人之術下張耳召集了不少能人異士,張耳的名氣也逐漸大了起來。 時間一轉就是十餘年後,劉季這年三十五歲。中原發生了兩件大事,秦國由太史騰、王翦率兵分別滅了韓、趙兩國。這次的進攻矛頭指向了魏國,霎時間魏國上至魏王下至普通百姓無不震動,看來一場大戰是在所難免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