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四年後,這年雨水不足,地裡莊稼也因為得不到充分灌溉而產量大不如前,特別是中陽裡隔壁的東平裡,常常有村民因為吃不飽飯而逃亡中陽裡生活。此時東平裡雍齒利用有親戚在當地當官也順著關係當上了亭長,每每見有村民逃亡隔壁中陽裡心裡不禁窩出火來。 一日他把自己的屬下聚集了起來,“兄弟們,隔壁那個中陽裡收成比我們好,現在東平裡有不少鄉親都投奔他了,我懷疑是劉季那孫子在裡麵搞的鬼,不怕事的和我去中陽裡要個說話。”於是在雍齒的鼓動下聚集了一批鬧事的人朝著中陽裡奔去。 “不好了季哥,那些前來投奔中陽裡的流民全被雍齒攔在了外麵,現在外麵圍了一群人,根本進不來。”樊噲火急火燎的前來匯報劉季。 “誰?雍齒?那小子想乾什麼,兄弟們咱都去看看。”劉季也聚集了一群人,“慢,家夥都先放下,空手去,盧綰你繞遠路去沛縣縣衙請蕭何大人帶衙役前來,就說雍齒鬧事,劉季去找他理論了。”盧綰聽劉季說完後馬不停蹄朝著縣衙跑去,劉季則帶人去找雍齒。 到了中陽裡外圍,果然圍著一群人,帶頭的雍齒正在吵吵“你們這些東平裡的都給我回去,今日誰敢邁入這中陽裡一步別怪我的木杖不認人。”“雍齒你給我住手,我說誰敢在我中陽裡鬧事,我滅了他。你還拿著木杖要乾嘛,打人嗎?來先我打了再說。”劉季沖著雍齒罵道。 “老子去你的,打的就是你劉季。”話還沒說完隻見雍齒一杖已打在劉季的腰上,“兄弟們,季哥跟雍齒打了,我們用拳頭也打回去。”樊噲見劉季被打了,擼了擼衣袖,就朝著鬧事的人群乾去。兩撥人就這樣打在了一起,到底是雙拳難敵有棍的,很快中陽裡的人就落了下風,就在這時蕭何帶著衙役達到了現場。 “都給我住手,誰敢鬧事視為造反,大秦律令造反者誅滅九族。”劉季和雍齒見蕭何帶人來了,立即讓自己的人停止了打鬥,“蕭何大人你可來了,雍齒帶人來中陽裡鬧事,我帶人找他評理,這孫子拿棍子打我,你看給我腰打的。”說話間就把衣服拉了起來,蕭何看去確實有一條長長的棍印。 “來人把雍齒的壓下去。”蕭何喊道,“蕭大人不對啊,為什麼隻羈押我的人,他劉季也帶人把我的人打了。”“你看他們拿器械了嗎,分明是過來勸架的,你還不知好歹把人打了。”蕭何憤怒的說道。雍齒見蕭何都這麼說了,也無話可說。 “蕭何大人英明,來跟我說蕭大人英明”劉季帶頭喊道,“好了,你也別給我戴高帽子,劉季啊,你就沒錯嗎,遇到這種事你就應該報告給縣衙,而不是意氣用事,你看看你的傷。”蕭何生氣對著劉季說道。 “啊對,蕭大人說的對,劉季下回改,兄弟們我們來接納新來的村民。”劉季揮著手讓手下忙活了起來。 話說這雍齒被逮到了沛縣縣衙,他親戚王陵立馬急了,快馬加鞭來到了縣令府上下打點,終於保釋出了雍齒。又帶雍齒來到了蕭何的住所。 “蕭何大人,我這親戚雍齒不懂事,得罪了中陽裡,雍齒你還不快跪下。”王陵沖雍齒吼道。雍齒沒辦法隻能跪下“蕭大人對不起,都是我無腦用事,給中陽裡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哎,王陵先生,你也看出來雍齒入獄之後沒受到一點皮外傷,都是那亭長劉季千叮萬囑付我的,說是雍齒也是著急沒辦法,才出此下策。”蕭何看著王陵說道。“哦?想不到咱們小小的泗水郡居然還有這種人物,我倒挺想見見他的。” “有什麼好見的,潑皮流氓罷了”雍齒小聲嘀咕道。“雍齒你說什麼?我沒聽清。”王陵問道。“我說可以見見,不過我家裡有急事蕭大人我就先回去了。”雍齒不願見那劉季,拜別蕭何後就回去了。 “來人,把劉季叫過來。”蕭何對著手下人說道。過了一炷香劉季到了,“想必你就是劉亭長,坊間傳聞劉亭長仗義,為人豁達,喜好結交朋友,今日王陵能與你一見真是相見恨晚啊。”王陵客套的說道。 劉季看了看王陵也回了個禮,早就聽說東平裡有一個豪族王氏,想必這王陵就是了,倒可以認識下,劉季心裡想著。 “王陵兄謙虛了,能讓王兄賞識,是我劉季的榮幸,今日來的匆忙改日定到府上親自拜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