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看了賈琙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雙雙,賈琙的意思她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賈琙居然舍得對這麼一個美人下那種禁製??就不怕對方心生隔閡嗎??
當然,她身上也有。
「這位妹妹,他可不光是你的命,也是奴家的命呢!!」
似乎是猜到了怎麼回事,雙雙輕輕一嘆,她鬆開了賈琙,緩步走到了雪盈身邊,輕聲說道。
雪盈聞言,一雙明眸,一動不動地看著雙雙。
「真是不知道這個冤家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讓這麼多的女兒家都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他還在遼東的時候,都是彩鸞姐姐過來呢!!」
雪盈聽到彩鸞的名字,目光終於是鬆動了,既然對方能過了彩鸞那一關,那至少說明對方不會去暗害賈琙的。
「你們先聊,我找附近的人問一下紅綃姑娘的事兒到底怎麼樣了??」
隨後她跟賈琙打了聲招呼就轉身推門離去了。
看著這個雷厲風行的姑娘,賈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雙雙卻笑嗬嗬地又走了回來。
「侯爺,那個紅綃難道又是你給我找的好姐妹嗎??」
賈琙聽出了雙雙話裡的不滿,人就一個,姐妹要是多了,她能得到的寵愛不就少了,這是一件明擺的事兒,不說雙雙,就算是彩鸞也不願意。
不過對於紅綃,他心裡那種男女之情並不強烈,甚至說很淡,對方是一個江湖女子,性格頗為豪爽,心性也非常好,但是他身邊的姑娘已經夠多了。
對於這麼可有可無的一個,隻能說是看緣分了,若是日後再有牽扯,月老再牽紅線,收了也自無不可。
「紅綃,是那個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的紅綃嗎??」
賈琙坐下之後,雙雙便接過了喜兒手裡的酒壺,玉人素手倒瓊漿,紅唇輕起一杯滿飲,雙好看的眸子此時已經水波蕩漾,然後嬌軀輕移朝賈琙貼了過去。
直到唇分,玉人卻有些意亂情迷。
賈琙搖頭苦笑,這樣香艷的酒,他還是頭一次喝呢!!當然或許也隻有這裡也才有如此香艷的美酒。
「好喝嗎??」
雙雙伸出一根玉指貼在了賈琙的雙唇上,然後府下身子輕輕地在賈琙耳邊說道,絲毫不估計胸前那半掩的春光此時已經露出了大半。
尋芳樓的頂樓,屋裡都是那種暗紅色的光暈,空氣之中都彌漫著一種愛欲的香甜,賈琙輕輕搖了搖頭,這種環境之中,別說是他,就算是那些坐懷不亂的聖人估計也會破功。
自己當初在花樓之中,要了雙雙,如今再想想,還真的不是沒道理的。
這種場景之下,要想當個柳下惠,那真的是很難。
「本侯剛來,你就非要做這些事兒,難不成本侯在你這裡就隻相當於一個泄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雙雙的玉指輕輕按住。
「你個小冤家,可知雙雙到底有多想你,還來說這些風涼話,要不是雙雙體力不行,恨不能和你抵死纏綿半個月,不,一生一世,再也不放你離
開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雙雙那一口酒並沒有喝下去,而是都送進了賈琙的口中,如今人卻是已經有些醉了。
聽到這裡,賈琙也不再說話,轉而一用力,就將這個月餘時間沒見的小妖精抱了起來。
「喜兒,去看門,雪盈要是來了,讓她在外麵等一等!!」
香夢沉酣,風月無邊,此中樂趣不足為外人道矣。
隻道雙雙最後卻是直接昏睡了過去,沉酣忘我。
喜兒捂住自己的耳朵,緊閉著眼睛躲在門口,不敢去看,不敢去聽,上一次,她路過下麵的一個包廂時,無意間看了一會兒,等她回來的時候,下身的褻衣都濕了好大一塊,當時雙雙還嘲笑自己,不老實。
自打那次之後,她就不敢再去看那些東西了。
賈琙看著昏睡過去的姑娘,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和自己預料的一樣,就算是自己壓著體內的功法,也不是她一個人能承受的住的。
「喜兒,去找一床乾凈的被褥,別讓你們家姑娘著涼了!!」
喜兒看到賈琙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眼裡有些古怪,她記得自己看的那一次,那個男子當時好像沒有一絲力氣一樣,最後還是那個姑娘收拾的殘局,怎麼到了這邊,卻調了一個個??
賈琙也沒有注意到喜兒這個小丫的異樣,自然不知這個小丫鬟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若是知道了,或許更會無奈呢!
他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彩鸞那樣經過藥浴溫養的體質,都承受不住,何況是雙雙這樣身嬌體柔的小姐了。
賈琙緩步走到窗邊,在那張矮桌旁坐了下來,看著天上的月色,他盤膝坐了下來,開始繼續推動體內的大黃庭運轉,傷勢如今還未完全痊愈,明日就得趕回京城了,所幸眼下無事,他便打算將傷勢再恢復幾分,也順便將自己心頭的*壓下去。
金陵夜間的風吹來,帶著一股特殊的韻味,繁華的黃金之地,再度恢復了安靜。
就如這幻夢一般,祥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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