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德被三哥拽到老中醫麵前說:老人家,您看看我弟還有得治嗎?老中醫伸出手指要給張五德把脈,沒想到張五德好像補嚇了一跳,蹦起來就甩開老中醫的手向外麵沖,三哥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張五德,老中醫看張五德情緒很激動,從懷裡拿出個個小盒對三哥說:抱住他。又從小盒裡拿出三根長長的銀針,沒等三哥反映,隻見三根銀針已經紮到了張五德的身上,張五德馬上沒了動勁,老中醫對三哥說,把他放在床上。老中醫開始給他把脈,這次老中醫把完脈對三哥說:小哥,你代著你大爺先回去吧,這個小子先住我這兒,半個月後你們再回來。 三哥不放心,說:老人家,我把我大爺送回去再回來吧,他一個瘋子,我怕您看不住他,再傷著您或者又跑丟了,我在這兒我還能幫您搭把手。老中醫說:不用,你要不信我,就代著他和你大爺一起回去。大爺聽到馬上說:我們信您,小三兒,拉我回去,小五在這您又啥不放心的。於是三哥拉著大爺就回家去了 半個月後,三哥和二哥一起來到村裡來到老中醫家,代著稻香村的點心匣子還有兩瓶二鍋頭,一斤豬頭肉,進了門就和老中醫說:老人家,這是點心意,您收下,這包裡有10塊錢,不多,是我媽給您的,您一定要收到,還有這豬頭肉和酒,是我媽的副食店的,您一定要嘗嘗。兩人說完眼睛就掃了下屋裡,沒看到張五德,心裡有些著慌,忙到:老人家,我弟沒丟吧。老人家說:放心,沒丟,上山去摘核桃去了。二人有些不太相信,但也不好多言,隻能再問些近況,老人家說,你們放心,他現在情況還沒恢復到以前,但是能幫著乾點活了,再有個一兩月的保證和沒病之前一樣。兩兄弟在老人家隻好坐了會,等著弟弟,但是也坐不住了,一個幫老人家掃掃院子,一個幫老人家去打水,老人看到兩兄弟也滿意的笑了笑。 快到晌午時,大門一下就推開了,隻見一個楞頭楞鬧的小夥子推門就進來了,後麵跟著一個大胖姑娘,三哥一看不正是那天路上碰到的那個大姐嗎,忙說:大姐您好,上次真的謝謝您了。大姐說:哈哈,沒事,那是我爺爺,這是您弟吧,你們看看沒傷著吧,兩兄弟一看,剛才都沒認出來,和變了了人一下,頭發也剪了,臉也乾乾凈凈的,老老實實的站在那,但是目光發呆,也不說話,二哥忙說:太謝謝你爺爺和你了。但三哥小聲和二哥說:哥,我怎麼看老五還是不太對啊,看著老五的目光怎麼和咱爸當年一下啊。這時老中醫出來了,說:大妮,屋裡有肉有酒,讓屋後摘點菜炒兩菜,中午讓哥倆吃飯了再走。又轉身對哥倆說:我不是說了嗎,還得需要一兩個月,這個腦子裡的病沒那麼快,你們大爺的腿怎麼樣了。二哥忙說:腿沒事了,以前我大爺有風濕,上次您給治好骨折,風濕都沒再犯。老中醫說:骨折治好了,風濕我沒治,也沒好,上次走的急,來拿著,把我的方子回去給你大爺,弄上一個月保證風濕也好了。 兩人一聽,心說這真是神醫啊,於是又問了問老五的病,兩人和老中醫把五弟得病的前因都說給老中醫,老中醫說放心吧,再有一兩個月保證好。 於是中午吃完了飯兩人就回家去了,隻有老五傻呆呆的站在院子裡曬太陽,但目光明顯和剛進院時不一樣了,老中醫說:別裝了,走遠了,快去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