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阿倫繼續受到冷落。
  從第一節被換下之後,到第二節被換上場開始,他足足坐了13分鐘的板凳。
  等他被換上場,於飛不在。
  在場的是雄鹿休賽期簽下的流浪後衛達蒙·瓊斯、六親不認的大Q、除了於飛不給任何人當狗的梅森和看起來智商不是很高的哈斯勒姆。
  沒有人給雷·阿倫傳球。
  這不是個例,是每個人都不想給他傳球。
  雷·阿倫不得不自己從後場把球帶到前場,然後呼叫擋拆,運用個人能力完成進攻。
  在自我的幻想世界中,雷·阿倫依然相信他是球隊的領袖,可這些人的表現,證明了一件事,如果於飛不給他傳球,那麼其他人也不會給他傳球。
  他們不會做於飛不想看到的事。
  從這一點來說,雄鹿已經是於飛的球隊。
  雷·阿倫所糾結的事物在他的隊友的眼中是不存在的,他覺得雄鹿隊沒有老大,哪怕於飛打出了可以和1971年的盧·阿爾辛多相媲美的二年級賽季,他依然不是老大。
  如果於飛是阿爾辛多,那麼自己就是大O。
  這是雷·阿倫的想法。
  基於這種認知,他向媒體抱怨於飛得到了太多贊美。然後,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於飛給了他當頭棒喝,隊友的呼應將雷·阿倫從幻想拖到了現實。
  現實就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如果他不向於飛道歉,他不僅會被孤立,而且連原有的球隊地位也會不保。
  半場戰罷,雷·阿倫僅僅5次出手,得到7分。
  雄鹿看起來也不需要他繼續出手,其他人拿到了52分,雄鹿半場59比45領先森林狼14分。
  於飛走進球員通道,卻發現雷·阿倫在返回更衣室的必經之路上等著自己。
  “我們談一談。”
  雷·阿倫已經知道,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他在隊裡將沒有容身之地。
  於飛若無其事地問:“伱想談什麼?”
  雷·阿倫自1996年來到密爾沃基,他自認在這裡見過形形色色的人。
  格倫·羅賓遜、文·貝克、特裡爾·布蘭登、戴爾·庫裡、薩姆·卡塞爾他們都不在這了。
  而他還在。
  作為這支球隊裡資歷最深的“母隊核心”,他自認為有特權,他有說話的權力,所以,去年於飛初來乍到,也得給他三分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