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胖子樂嗬嗬地問。 “白起。” 男孩啃著蘋果,頭也沒抬。 三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打擾的意思。 “你在這乾嘛呢,你的父母呢?”胖子不緊不慢的說。 男孩啃著桃子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男孩抬頭看著胖子又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隻記得我的名字是白起。” 胖子微笑看著男孩清澈的眼睛,內心清楚他確實沒有隱瞞,心裡的疑雲愈發凝重。 “那你有沒有見到其他人來過這裡呢?” 男孩又搖了搖頭。 “走吧。” 景一轉身時注意到壁畫中一隻白色的烏鴉站在一隻火紅的狐貍頭上,這種遠古的壁畫極有可能是久遠的傳承之石現世。他沒有過多的停留。 “小家夥,你願意跟爺爺走嗎,爺爺有數不完的吃的。” “好啊好啊!這裡太無聊了。”小白起欣喜若狂。 眾人出了石門,沿來路返回。小白起坐在胖子的肩膀上,落日把四人的身影越拉越長。前麵風沙開始逐漸變大,但所有的風沙似乎繞過了五人,蘇媚單膝跪地,閉上眼睛,用右手手掌貼住地麵,“地脈源力!”眾人周圍十多米猛然間掀起一陣沙石,掀起的沙石生生把狂風撕裂,對地麵的感知以橢圓形的方式已經延伸到黃沙之眼的來路,蘇媚臉色微變。 “他們也快到了。” “你們說,那家夥也來了嗎?”景一凝望著前方的風暴,麵無表情。 “算了算了,還是喝酒要緊,回去我可喝不著了,要說這青薈啥都好,就是管的太嚴了。”景一從一個儲物的靈器香囊中取出一壺醇香濃厚的酒,坐在火堆旁邊與胖瘦二人共飲,白起靠在蘇媚旁邊沉沉睡去。 “姑父的禦風靴,果然是趕不上呢,咱們馬不停蹄還是晚了一天半的時間,唔…” 說話的少年一席素雅的長衣,臉龐猶如剛剝好的雞蛋,炯炯有神的雙眼,眉宇間極其清秀好看,腰間一枚烏鴉樣式的玉佩,左手手腕戴著一個用紅繩串起來的一塊玉如意,上麵的咒語紋路流轉著微弱的光芒。 “少主,雖說咱們出門時城主說過,此行極有可能無功而返,但若是進入黃沙之眼時,我用沉心破空,直接撕裂和隔斷肆虐的風暴,也不是難事,如此極大可能趕上他們。你為何不讓呢。” 旁邊一名柱著烏鴉頭木製拐杖的老者開口道。 “五爺爺大祭師的實力,我毫不懷疑,整個荒漠大陸專修自然的人中,我所知道的沒有人比您強,我也相信您能毫不費力撕裂風暴,我們能趕上他們,但您發現沒有,從進入黃沙之眼開始,我們可曾遇到一隻父親最為擔心的沙狐,四爺爺也是因擔心同來,所以其中必有緣故。” 少年微微笑著解釋。背後另一個黑衣老者隻是閉著眼不說話。 “走吧,很快就到了,反正此行也沒抱什麼希望,父親的推演術還從沒錯過呢。” 黑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