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北麵教學樓集合的路上,翁勁鬆使盡了渾身解數想讓陸某人承認她已經是他女朋友的事實,無奈陸依凜這隻鴨子死不鬆口,於是他也隻好作罷,現在不是時候,心裡卻在尋思著找個時間“舊事重提”。 等到翁勁鬆來到教學樓的時候,裡麵已經聚集了各種各樣,各式各類千奇百怪的動物,人聲鼎沸,十分熱鬧,翁勁鬆淺淺掃了幾眼,注意到了和站在一旁和獸群格格不入的武威。 一隻有著大長腿,紅帽子的丹頂鶴眼尖地瞅見了來者頭頂顯示的生存者名,頓時興奮地大叫起來:“都安靜都安靜!咱老大來了!” 聽此一言,大家的眼神紛紛朝著翁勁鬆看去。 “你就是東君?”一道不合時宜又帶著傲氣的聲音在寂靜的獸群中突兀地響起。 翁勁鬆看向說話的獸,沒有第一時間回應,而是默默觀察著:背部有致密的棕色皮毛,有一條清晰的深色條紋,一直延伸到頭頂,前臂和手幾乎全是白色的。 種種特征都在說明,這是一隻蜂猴。 蜂猴從獸群中踱步走了出來,這時翁勁鬆也看清了它頭上的生存者名——【朝九晚五】。 哦豁!翁勁鬆了然,老子和猴子的故事嘛,現代人都知道。 蜂猴露出一臉不屑的神色,挑釁道:“怎麼,不敢說話了?” 翁勁鬆一點也沒有展現出被惹怒的表情,而是風度翩翩溫和地說道:“我是有哪裡得罪你了嗎?” “那倒沒有。”蜂猴吃了個軟釘子,此刻更是不爽起來,“我隻是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沒有資格帶領守序陣營!” “哦~”翁勁鬆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不行,那誰行?” “我!”蜂猴在眾目睽睽之下奮力拍了拍自己瘦小的胸脯,場麵頗有些滑稽。“我朝九晚五,打工人的代表,才是最有資格帶領守序陣營走向勝利的!” 切。 翁勁鬆覺得自己怕不是遇到了這一隻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天高海闊,安居一隅,坐井觀天的傻猴子,鳥都沒心情鳥這隻猴子,他徑直朝著中央處的一個六邊形棱臺走去。 看著翁勁鬆這無視自己的態度,蜂猴先是呆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已是滿臉怒容,小短腿邁開,沒幾步就追上了翁勁鬆,兩隻小拳頭亮起紫色的光芒,顯得有些妖異。 同時它的身影也變得有些飄忽不定起來,在行進的路上留下道道殘影,讓人分不清哪個才是真身。 “小心!”眾人的提示姍姍來遲,主要是誰也沒想到蜂猴會行如此不義之舉動,竟然偷襲同一個陣營的生存者! 晚了!蜂猴麵容猙獰,將全身的力氣都灌入了這一雙拳頭之中,狠狠地砸了過去。 它這可不是普通的拳頭,是醉拳,無論是人是鬼,一被打中,輕則困意漸起,重則倒頭就睡,淪落為毫無反抗之力的砧板魚肉;它的身法也不是普通的身法,是醉身法,主打一個飄逸和隨性,畢竟喝醉了的人怎麼會知道自己下一步踏往何方呢?而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麼會被敵人預測呢? 眼看著醉拳就要落在翁勁鬆的大屁股上了,翁勁鬆卻是恍若味覺,絲毫不慌,不長不短的尾巴一甩一甩地,不知怎的,剛好就甩中了蜂猴的麵頰。 霎那間,蜂猴感覺有一股巨力落在自己的臉上,不像是被獅子的尾巴抽中了,更像是被大象的鼻子打中了,當即五臟六腑震蕩起來,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子倒飛出去,腦袋著地式地砸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剛才還有點風吹草動的一樓大廳瞬間安靜下來,變得鴉雀無聲,就連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 翁勁鬆的尾巴甩了甩,一點感覺沒有,好像剛剛隻是扇飛了一隻蒼蠅。 這幅姿態更加讓在場的眾人忌憚不已,你看,連尾巴那麼脆弱無骨的地方都能有那麼大的力氣,這要是被他的獅掌來一下,不得一命歸西,嗚呼哀哉? 翁勁鬆倒也沒想到這一幕這麼有效果,剛才陸依凜在他的尾巴上加持了【巨力】這個技能,然後他淺用了一下鎖定,就這麼樸實無華的組合,就讓自詡高手的蜂猴折戟沉沙。 六邊形棱臺上很乾凈,但中間有一塊地方和周圍顏色深淺明顯不太相同,看起來原來是放了個裝飾品的。 翁勁鬆也不在意這些,輕輕一躍就躍上了圓臺。 沒有廢話,沒有抒情,一開始就直入主題:“我在廣播裡說的話大家應該都聽到了吧。” 根本沒等下麵的人給予反饋,翁勁鬆繼續說道:“現在大家都說說自己乾了什麼,匯總一下我們現在保護住了幾個非生存者。” 下麵的人零零散散一個接一個稀稀拉拉地匯報起來,信息都是瑣碎、不連續的,但總體上還是能弄清哪個地方的哪個生存屋。 五分鐘過去,大家一合計,驚訝地發現,他們已經往11個安全屋裡麵塞滿了人,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5500人被安全地保護起來了,而且有不少生存者不約而同地把剩下裝不完非生存者帶到集合地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就是現在大家所在的北麵教學樓。 據不完全統計,上麵保守估計存在了一千名生存者。 “也就是說。”翁勁鬆的聲音一傳出來,喧鬧的場麵頓時安靜下來,“我們接下來隻要守住這棟教學樓,堅持到一天,就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一隻粉紅色走起來肉浪滾滾的大肥豬說道:“你不是知道所有安全屋的位置嗎?要不我們還是先把其中的五百名放進剩下的那個安全屋裡,這樣算下來總數剛好是六千,我們守序陣營就完全立於不敗之地了。”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覺得這番話十分有理。 “不妥!” 高處傳來的話讓在場點頭的眾人一晃,動作都僵硬起來,默契地不動聲色地停下了動作。 上麵那個煞星可惹不起,大家一齊這麼想到。 “我經歷過多場(指超過一場)生存競技,我明白生存競技的尿性,到最後他一定會弄出一個極端的條件。”翁勁鬆哪知道什麼最後一個安全屋的位置,搞笑,但我不會找難道還不會編嗎?當我九年義務教育加四年高等教育是在吃乾飯嗎? “第一天,安全屋超過五百人全部抹殺,這明顯對守序陣營生存者不公平;第二天,限製取消,但有12個安全屋,隻要把非生存者全部放入安全屋中,混亂陣營的生存者必輸,這顯然也不公平。” 翁勁鬆居高臨下地環視一圈,緩緩說道:“那第三天,生存競技場一定會給出一個相對公平的方案。” “在此之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據守北麵教學樓!”
第五十七章 似乎……勝券在握?(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