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魯莽了啊,人家可是有家夥,這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許大茂喝了一杯酒,有些醉意了,嘮嘮叨叨的說。 真小人,一切以自己為中心,許大茂酒後吐真言。 “可不是嘛,想想就後怕。大茂哥,你說得對,保命要緊。”閻解成點點頭,附和道。 沒有命,一切都是浮雲! “兄弟,那個女人怎麼樣,漂亮嗎?”許大茂啃著雞腿,眨了一下眼睛,八卦道。 閻解成告訴他,那女人是軋鋼廠的會計寧子怡。 許大茂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點評道:“嗯,她啊,是個美人,她爹還是咱四九城的大人物呢。” 他經常跟著父親到處應酬,見多識廣。 閻解成聽了許大茂的一番話,頓時理解李副廠長為什麼辦事這麼果斷,立馬分房,楊廠長的嗅覺沒他靈敏啊。 兩人閑聊好一會,酒足飯飽後,閻解成搖搖晃晃地回去了。 三大媽好心地來打掃一番,剩菜剩飯全帶走了。 喲,劉光福來通知開大會了。 這麼晚開會,眾人心裡憋著氣,來到大院。 三位大爺坐中央,一大爺說話了:“咱們大院要團結。” 許大茂醉醺醺地站著,一搖一晃不耐煩地說:“一,一大爺,有事說事,都,都什麼時候了。” “嗯,咱們要團結,幫助貧困家庭。”一大爺瞪了許大茂一眼,皺了皺眉頭,清了清嗓子說。 “一大爺,貧困家庭指的是哪家?”閻解成吐了一口煙霧,一字一句地問。 眾人紛紛附和,既然是幫扶,那也得知道錢去了哪裡,以往捐款都是稀裡糊塗的。 “賈家我可不捐啊,賈東旭一個月工資四十二塊四,比我爹高多了,哪裡貧困?”閻解成眉一揚,直接挑明。 三大爺一聽,還真是這個理,自個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每次還捐了一塊錢。 這錢就不應該捐。 許大茂點頭附和道:“解成兄弟說得對,不捐賈家。” 想想每次捐款,傻柱捐了五塊,他為了麵子,也捐五塊,真不值。 大家吵吵嚷嚷的,一大爺大聲說:“安靜!安靜!大家安靜!” 傻柱一聽,許大茂起哄,沖過去就揍。 許大茂隻有挨揍的份,又喝了酒。 他撒腿就跑,跑慢了些,傻柱上前往他褲襠就是一腳。 “哎呀”,他雙手捂住褲襠疼得滿地打滾,閻解成走過去,沖他眨了眨眼:“壞了,傻柱打死人了。” 許大茂強忍住疼,閉上眼睛裝暈。 “傻柱,你怎能下死手呢?”許父憤怒了,對著他大吼。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有個三長兩短,不是沒人養老了? “大茂,大茂,快醒醒。”一大爺也慌了,急忙上前使勁摁著許大茂的人中,大聲喊著。 打打鬧鬧可以,出人命那就是大事了,傻柱肯定得蹲籬笆,一大爺也脫不了乾係。 一大爺力氣好大,摁得許大茂生疼,他裝不下去了,隻好醒來。 “大茂哥,哪不舒服?”閻解成拿開一大爺的手,對著許大茂眨了一下眼。 許大茂秒懂,大聲叫疼:“哎呀,疼!” 許父觀察到兩人互動,鬆了一口氣,知道他沒什麼事,估計是和閻解成在演戲。 傻柱和許大茂從小打到大,沒有消停過。 每次許大茂吃虧,一大爺和聾老太會笑著說,孩子打打鬧鬧正常。 許父為這事憋了一肚子火,這次有閻解成幫忙,許大茂肯定能扳回一局。 閻解成讓許母趕緊去街道辦保衛科報案,就說許大茂被打,差點沒命了。 許母點點頭,匆匆走了,一大爺和傻柱愣住了。 “趕緊送許大茂去醫院,一大爺,人命關天啊,馬虎不得呦。” 閻解成這話一出,一大爺頓時反應過來。 對,人命關天,送醫院! 他叫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把許大茂抬上了板車。 傻柱心急如焚地推著許大茂往醫院趕,心裡忐忑不安。 許大茂躺在板車上,享受著應有的待遇,心裡樂開了花:孫賊,看你還敢打不? 一大爺緊緊跟著,一直好言好語的和許父說話。許父馬著臉,任一大爺好話一籮筐,也一聲不吭。 賈家捐款活動又泡湯了,賈張氏在家詛咒多事的傻柱,壞了她家的好事。 秦淮茹對她也是無語,天天吃傻柱帶回來的飯菜,不感恩就算了,這麼惡毒。 傻柱在醫院被保衛科李衛國帶走了,一大爺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一聲不吭。 閻解成躺在床上,點開係統,發現虐禽值暴漲。 【虐禽值:5000】 開寶箱。 【釣魚技能:2級】 【鉗工技能:3級】 係統獎勵兩箱方便麵,兩箱火腿腸,一千斤白麵。 方便麵和火腿腸都是二十一世紀的產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個拿出來必須把包裝撕了銷毀。 閻解成有些意外,係統這次挺大方的,莫非係統也愛看熱鬧? 方便麵和火腿腸在二十一世紀也許被認為是垃圾食品,可現在連野菜、樹皮都用來充饑,方便麵和火腿腸在當下就是美食。 閻解成哪還睡得著,馬上爬起來,去夥房燒了一鍋開水,撕開六包方便麵和六根火腿腸扔進鍋裡,把包裝袋扔進灶裡燒了。 閻老摳睡得比較晚,在批作業和備課。 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好像是從自家夥房傳來的,他坐不住了。 閻老摳起身快步走了過去,隻見閻解成正拿著筷子在鍋裡夾麵。 “老大,在乾嘛呢?”閻老摳有些詫異,哪來的麵。 “爸,來得正好,把這幾碗麵端進去,每人一碗。”閻解成邊夾麵邊說。 “這麵哪來的?”閻老摳邊端麵,邊問。 閻解成讓他放心,不偷不搶,正當得來。 閻老摳把麵端進屋,讓三大媽把閻解放、閻解曠、閻解睇叫醒,每人一碗。 他非常謹慎,讓大家摸黑吃。 香味四處飄散,一會兒又聽到賈張氏的咒罵聲,棒梗和小當的哭聲。 還得是閻老摳心思細密,關燈吃麵,沒人發覺是他家在吃麵。 一家人默不作聲吃著麵,最後連一滴湯也沒剩。 吃完麵,三大媽把碗放盆裡,用水泡著,回屋睡覺了。 一大爺等到半夜,也沒見傻柱回來,估計是出事了。 他和一大媽匆匆去了後院,敲了敲聾老太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