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憋屈地蹲在地上,狠狠地瞪他一眼。 “那個,老閻啊,你講兩句。”一大爺易中海笑著說。 “各位,傻柱和許大茂的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三大爺扶了扶眼鏡,開口說道。 “三大爺,您這不是和稀泥嗎?”傻柱不滿道。 閻老摳笑瞇瞇地說:“傻柱,從小裡說,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現在一大爺已經處理。” 一大爺滿意地點點頭,還是閻老摳靠譜。 聾老太也露出了笑容,許大茂皺了皺眉,沒吱聲。 畢竟,那是三大爺,他以理服人。 眾人的怒火漸漸平熄。 三大爺嗬嗬一笑,畫風突變:“但是,從大裡說,它已經影響到咱們了,這事咱們得聽二大爺的啊,堅決製止!” 一大爺眉頭皺成川字,心裡憋了一肚子火。 好你個閻老摳,兩頭討好! 二大爺聽了,笑著點點頭。 他挺著大肚皮,揮揮手:“散會!” 熱鬧的院子頓時無人了。 傻柱攙扶著聾老太往後院走。 聾老太邊走邊提醒他:“大孫子啊,你離閻家老大遠點,那家夥賊他媽壞!” 傻柱吐槽:“奶奶,可不是嘛,前幾天那小子告我顛勺,害咱被楊廠長罵了一頓。” “這小子就是隻小狐貍,你鬥不過他。”聾老太人雖老,心裡跟明鏡似的。 小狐貍! 聾老太的話點醒了他,閻解成太狡猾了。 傻柱點點頭,沉默不語。 聾老太到家,也沒多留他一會,隻說困了。 傻柱垂頭喪氣地走回來,蹲在門口抽著悶煙。 閻解成回到家,打開係統一看,【虐禽值:10000】 開寶箱。 空間多了一匹白色的確良布料、兩隻烤雞、一隻烤鴨、五瓶西鳳酒、一千斤棒子麵。 閻解成移出一匹白色的確良布料,打算明天讓美美幫忙做衣服。 這年頭,的確良挺拉風的。 的確良布料不會皺、不易爛,好洗易乾,光鮮亮麗。 缺點就是不透氣,夏天穿著特別悶熱。 閻解成移出一隻烤雞,準備叫三大爺他們一起來吃。 看著金黃的烤雞,香味一陣陣,他忍不住撕了一隻雞腿津津有味地啃。 “老大,老大,開門。”閻老摳在門外喊。 “爸,咋啦?”閻解成滿嘴的油,手裡的雞腿隻剩骨頭了。 “咦?雞肉香。”閻老摳聞了聞。 閻解成點點頭,指了指,閻老摳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 桌上有隻缺了腿的烤雞! 烤雞! 閻老摳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咽著口水。 他把另一隻雞腿撕給閻解成,端著烤雞就走,嘴裡叨叨著:“老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咱得平均分啊。哦,差點忘了告訴你,你媽煮麵了,過來吃麵吧。” 閻解成接過另一隻雞腿,點點頭:“好。” 他幾口吃完,洗了洗手,快速去了閻老摳的夥房。 中院,賈張氏的詛咒聲又傳來了,還有棒梗的哭聲和小當的哭聲。 好一會兒,終於又安靜下來了。 ----------------- 天剛亮,“啪,啪,啪。”中院傳來了鞭子打陀螺的聲音。 昨天晚上,中院傻柱隔壁鄰居家來了個老頭。 這會兒,他正光著膀子在中院打陀螺呢。 “什麼人啊,擾人清夢!”傻柱躺在床上,罵罵咧咧地說。 他是廚師,每天上班早上十點去都嫌早。 “大清早的你乾嘛,還讓不讓人活了?”老頭打得正高興呢,賈張氏叉著腰站門口罵。 “你管天管地還管老子!老子沒在你家打,啷個了?”老頭開口一股川腔,沒有停下手中的鞭子。 賈張氏第一次吃癟,被老頭懟得沒話說,灰溜溜地進屋詛咒。 閻老摳煮好麵條,叫閻解成過來吃。 每碗麵一個雞蛋,孩子們歡快地吃著。 三大媽邊吃邊數落閻老摳,真不會過日子。 閻解成吃完麵,把的確良布料交給美美就走了。 美美摸著這布料,心裡美啊。 閻解成剛才跟她說,這布料允許她和曹三每人做一件衣服。 但這匹布料做十套衣服,工錢就不給了。 美美爽快地答應了,還怕閻解成反悔呢。 這種布料大家都喜歡,有票也買不到。 閻解成先去了一趟李副廠長辦公室。 他往李副廠長辦公桌上放了兩瓶尾哥:“廠長,幸不辱使命。咱這兩天腿都快跑斷了啊。” 李副廠長眉開眼笑,從抽屜裡拿了一張自行車票和三十張黑大十給他。 閻解成接過來,裝兜裡:“廠長,咱上班去了啊。” 李副廠長樂嗬嗬地說:“去吧,要是太累,回去休息一天,算出差。” “謝廠長。”閻解成吹著口哨走了。 “師傅,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啊?”閻解成走到二車間,往老薑跟前一站。 “解成來了啊。”老薑笑著說。 閻解成塞了個蘋果給他:“師傅,下班去你那蹭飯行不?” 老薑點點頭:“來吧,盼盼可喜歡你啦!” 閻解成嘴角上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小聲嘀咕:“師傅,我可不當上門女婿。” 老薑拍了拍他的肩,閻解成直皺眉,師傅這力量大得嚇人。 一眨眼功夫,到了下午。 下班時,老薑讓閻解成跟他一起走。 “師傅,咱可不能空著手去,你先走,咱去去就來。”閻解成騎自行車先走了。 沒多久,閻解成提著一隻烤雞、一瓶西鳳酒來了。 “小子,咋這麼懂事?不會是想求我辦事吧?”老薑欣喜地接過來。 “瞧你說的,咱自個不是也要吃啊。”閻解成白他一眼。 盼盼聽到他的聲音,高興地跑了過來:“哥哥,哥哥。” 閻解成掏出兩顆奶糖,撕了包裝送給她:“盼盼,給!” 盼盼自己吃了一顆,塞到老薑嘴裡一顆。 老薑笑了:“解成,以後別這麼破費,得留點錢討媳婦。” 閻解成笑笑,這個年代師徒還真如父子。 這不,老薑這語氣,和閻老摳差不多。 夥房,一女人正在忙著,饅頭已經蒸熟,煮了個白菜湯。 女人端著一盆饅頭進屋了,老薑讓她把烤雞砍成一坨坨。 這個女人就是吳嬸。 聽老薑講,她是個寡婦,又沒有孩子,孤苦伶仃的。 閻解成看了她一眼,不像這個年代的大媽。 倒像是風韻猶存的小少婦,皮膚白皙細膩,手指卻有些粗糙。 頭發烏黑發亮,衣著是淡黃色的確良布料。 這些不像是老薑給的,盼盼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