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下午騎著邊三輪摩托出去了,丁九在辦公室等著他呢。 “走吧,老弟,全聚德吃烤鴨!”丁九把辦公室的門一鎖,坐上閻解成的邊三輪摩托,指揮道。 “嗬嗬,吃烤鴨啦,丁哥,就咱倆啊。”閻解成邊開車邊問。 “咋滴,想要個女同誌作陪,思春了?不是吧,你這年齡也太小了點。”丁九瞅了他一眼。 閻解成尷尬地笑了,這種事隻會越描越黑。 全聚德吃飯的人挺多,不過,丁九經常來,早就跟這裡的人混熟了。 他們不用排隊,直接用餐,兩人狼吞虎咽。 吃完晚飯,閻解成還拿了一隻烤鴨回去。 吃不了兜著走,形容的就是他這號人,丁九已經習慣了。 天黑了,閻解成騎著邊三輪摩托,提著一隻烤鴨回來了。 婁曉娥為了吃烤鴨,晚飯後,懶在三大媽家不肯走呢。 閻解成砍了半隻烤鴨扔給閻老摳,自個和婁曉娥享用另外半隻烤鴨。 閻老摳的平均分在閻解成這裡失效了,他看著手裡半隻烤鴨,心生不滿。 三大媽接過那半隻烤鴨,樂嗬嗬的拿刀切好,蒸熱。 這半隻烤鴨,他們平均分了。 中院,賈張氏又在詛咒,棒梗滿地打滾,哭鬧著要吃肉。 小當醒了,哭個不停,秦淮茹在一旁哄著。 賈東旭翻個身,發了兩句牢騷,又睡著了。 婁曉娥跟著閻解成進屋,閻解成切好烤鴨,放在鍋裡蒸熱。 他順便打開係統看看,邊三輪摩托車和烤鴨讓虐禽值暴漲。 【虐禽值:15000】 開寶箱。 係統獎勵感冒藥一瓶、上瀉藥五瓶、白藥十瓶,尾哥二十瓶、香蕉一百斤、汽油五百升、棒子麵一千斤、大米兩萬斤。 閻解成咧嘴笑了,係統真是他親爹,發了摩托車,不忘發汽油。 藥、水果、糧食不斷發放,這是把他當豬養呢。 “解成,烤鴨熱好沒有?”婁曉娥有點不耐煩了。 “嗯,就好。”閻解成端著烤鴨,從廚房出來。 婁曉娥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放進嘴裡。 “哎,好吃。”她邊啃邊說。 有好菜必有好酒,閻解成倒了兩杯西鳳酒,兩人邊喝邊聊。 他的西鳳酒就這麼變少,最後,兩人又睡到了一起。 過了幾天,許大茂終於回來了。 閻解成一下班,三大媽就告訴他,許大茂帶了好多東西回來。 “解成兄弟,大茂讓你來吃飯。”婁曉娥來了,牽著閻解睇的手。 婁曉娥喜歡閻解睇,整天帶著,三大媽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嘞,嫂子,咱這就來。”閻解成打熱水洗了一把臉,擰乾毛巾掛好。 他把水倒了,出門了。 “兄弟,坐,咱們馬上開飯。”許大茂端了一盆白饅頭出來,樂嗬嗬地說。 婁曉娥拿了一個白饅頭給閻解睇,閻解睇接過白饅頭,邊啃邊說:“好七,謝謝姐姐。” 婁曉娥樂得合不攏嘴。 閻解成也不客氣,拿著一個白饅頭就吃。 許大茂端著一盆雞湯來了:“兄弟,快嘗嘗,蘑菇燉雞湯,味道怎麼樣?” 閻解成打了一碗湯,喝了一口誇道:“嗯,真地道。” 許大茂拿著一個白饅頭,邊啃邊進了廚房。 婁曉娥打了一碗湯放桌上,閻解睇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著。 閻解成又吃了一個白饅頭,笑著說:“嫂子,那麼喜歡孩子,和大茂哥趕緊生一個唄。” “兄弟說的對,咱們趕緊要一個。”許大茂笑瞇瞇地端著花生米和涼拌木耳出來了。 “嗯。”婁曉娥紅著臉,點點頭。 “大茂哥,今晚少喝點,加把勁。”閻解成邊啃著雞肉,邊說。 許大茂倒了兩杯酒,給了閻解成一杯,坐下喝酒吃菜。 閻解成已經吃了五個白饅頭,肚子不餓了。 他夾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了嚼,喝了一口酒。 許大茂聊了些農村的趣事,兩人哈哈大笑。 閻解睇已經吃飽了,婁曉娥把她送回家。 三大媽笑了,閻解睇的糧食省了,雖然過繼給一大爺。 可一大爺家的夥食哪裡有許大茂的好? 閻解成吃飽喝足,歪歪斜斜地從許大茂家回來,進屋躺床上。 三大媽端著盆去,把剩菜全倒盆裡,她幫許大茂洗好碗筷,關門回來了。 中院,賈張氏聞見雞湯味,又是一通詛咒。 棒梗的哭聲,小當的哭聲,夾雜著秦淮茹哄小當的聲音。 漸漸的,聲音沒了,院子又恢復了寧靜。 第二天早上,閻解成吃了幾個白饅頭,騎摩托車上班。 怎料,楊衛軍和楊衛民早就坐車上等著他。 閻解成皺了皺眉頭,心裡暗自吐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敢情我成了他倆的車夫! 他騎上去,猛地發動摩托,“嗖”的一下,摩托車跑遠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到了軋鋼廠,“咯吱”,閻解成一個急剎車,楊衛軍和楊衛民差點滾下來了。 他倆顫顫巍巍下車,站起來哆嗦了一陣子。 “表弟,你這哪是騎車啊,跟個孫猴子似的,一蹦十萬八千裡那。”楊衛軍整理了一下那淩亂的頭發,帶上帽子。 “哥,以後這個順風車咱可不敢搭了,保命要緊!”楊衛民靠著楊衛軍站著,腳都是軟的。 “別呀,表哥,明兒還坐啊,咱等著呢。”閻解成笑著說完,哼著歌走了。 閻解成剛到二車間,小趙就笑嗬嗬地來了:“解成啊,李廠長找你。” 閻解成笑著跟老薑說了一聲,跟著小趙走了:“師傅,那咱先走了。” 老薑笑瞇瞇地說:“嗯,快去快回。” 李副廠長辦公室。 “解成那,有沒有止瀉藥?”李副廠長一看到閻解成,急切地問。 “那個,廠長,你拉肚子啦?咱醫務室李醫生醫術不錯啊。”閻解成一屁股坐下,有些無語。 “哎,小孩子不肯吃中藥,現在都拉得受不了了。”李副廠長無可奈何地說。 閻解成點點頭,心裡暗道:我就說嘛,拉個肚子,醫務室李醫生搞不定才怪! 李副廠長一看有戲,立馬開車拉著他就走。 左拐右拐,進了一個胡同。 “姐,小雷咋樣啦?”李副廠長一下車,帶著閻解成匆匆進了屋。 “哎,中藥一吃就吐,現在是又吐又拉,怎麼辦啊?”一中年婦女,抱著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正在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