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趙熙澤(1 / 1)

半荒 我討厭冬瓜 3819 字 2024-03-21

“好了,這次比武到此為止。記好每個人的位次,散了吧。”劉老揮揮手示意人們散開。   “劉老,我要挑戰!挑戰,郭群!”這時趙熙澤突然喊到。   郭群聽後人都麻了,怎麼是個人就要挑戰他這個第二啊!   劉老聽後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郭群。   郭群見狀隻能點了點頭。“唉,趙熙澤你知道的我的荒專門克製你。你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那你就別管了,快上擂臺。”說完趙熙澤直接跑了上去。   “那就,開始吧。”   劉老言畢,郭群瞬間開荒,隻不過,他身後的柳條並沒有進攻而是將他包圍。   趙熙澤長吐一口氣,那擂臺上竟被白霧所籠罩了。   “趙熙澤的荒是,霧。”白璐珞在一旁為葉浩解釋道。   “這樣的話,郭群確實能把他克製的死死的,畢竟有自我保護機製,他根本不用動。除非趙熙澤能將他的柳條破掉。”   此時擂臺上,已被白霧籠罩。柳條懸浮在郭群身邊,郭群一臉輕鬆樣:“你這不沒事找事嗎。要不你直接認輸吧,不然,一會被我抽的滿身傷疤也不好看。”話音剛落,他的左側飛出了一把刀。不過柳條直接給擋了下來。   “你能不能有點鬥誌啊!”趙熙澤想起昨天白璐珞對他的吼叫。“我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我叫趙良傑,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這個荒厲害嗎?”年幼的趙良傑剛開荒時滿臉的歡喜,自己也是有荒的人了。自己也會成為一個大人物!   那老師見到這種荒他很驚訝,因為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荒是灰蒙蒙的一團,一團什麼?他也不清楚,偏遠小鎮怎麼可能見過這種荒。不過,也隻能先糊弄一下小孩了:“嗯,當然厲害了。這個荒叫,叫雲,等以後啊,是可以飛的。”   “哇,可以飛啊。”年少的趙良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   不過,現實可不會這樣。趙良傑家境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母親長年生病,父親不過是一個木匠罷了,每年都要給母親拿很多藥物。生活,剛夠溫飽。   開荒後趙良傑就要去學校學習了。每年的學費像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父親的肩上。   “放心兒子,我一定會給你湊齊學費的。”父親模了模趙良傑的頭,背上背簍上山去了。山上有很多草藥,那些有錢人往往會雇傭人上山采藥,可是,那是座野山,山上會有荒獸。每年死在上麵的人不計其數,全是沒辦法了才會上山。但他的父親很幸運,上山四次,每次都平安歸來,後背上的背簍也全是滿的。   可是,上天不會眷顧一個普通人。這天他父親上山後遲遲未歸,等太陽快下山了他的父親搖搖晃晃出現在了門外。趙熙澤連忙將父親背了進來。他父親的背簍不知去了何處,身上全是傷痕,像是人為。   “父親,你沒事吧。”趙良傑滿臉擔憂。   “放心。你爹命大沒那麼容易死。”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叫喊聲:“姓趙的滾出來!媽的,還我兄弟的命!”   趙良傑的父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打開了房門。“我說了,你那個兄弟不怪我!”趙良傑站在父親身後探出頭看著外麵四五個大漢,那是他們這片地區的霸主。   “哼,當時就你跟我兄弟在一塊不是你是誰!”領頭的人說道。   “你們想要什麼!”   “有點識相,這樣啊,把你那四次采草藥所得的荒石交給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你!你別欺人太甚!”趙良傑的父親痛苦地喘息著,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哼,不識好歹。給我搜!”領頭人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幾人就要往這邊跑來。   “郭真明,你別逼急了我!”   “你是個什麼!”郭真明滿臉不屑。   趙良傑見狀直接從他父親身後站了出來。“我現在有荒,你要是亂來別……小心,小心我打死你。”   “哼,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大言不慚,搜!”   趙良傑的父親跑進屋內從墻上取下一把砍柴用的刀。“你們別亂來啊!”他的父親終歸是個木匠,一直乾活的他身上的肌肉明顯比他們幾個人強。直接震懾住了那幾人。   “一群廢物東西,4個人還怕他一個?給我打!”郭真明直接從腰間取下一把刀朝趙良傑父親沖了過去。   趙良傑父親將他一把推進屋內,關上了房門。“爹!”   “臥槽,趙紀澤,你TM真砍啊,給我打死他!”……   “良傑,過來。”躺在病床上的母親朝趙良傑說道。   “媽。”   “沒事的。”說著,他母親從枕下拿出一個錦囊,“這裡麵有你父親留下的荒石,一共三塊,還有些許荒幣,一塊荒石可以換1000荒幣。走吧,從後門離開這裡,你父親抵抗不了多久。記住,做個頂天立地的人。”   “媽。”他緊緊握住她的手,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他的母親點點頭,模了模他的頭,“快走吧。”話音剛落,“嘭。”門被踹開了。門外,他的父親躺在地上早已沒有了呼吸。   “媽的,命真硬!”郭真明他們全都掛了彩。   他跪在母親床邊看著他地上的父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幾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他的父親倒在血泊之中,雙眼圓睜。他的身下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那是他為保護家人而付出的代價。年輕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起伏,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帶走了他的一部分靈魂。他知道,從此以後,他將永遠失去那個曾經給予他溫暖和庇護的男人。   “開荒!”隻見以趙良傑為中心開始慢慢的浮現白霧。   “這是什麼?起霧了?”郭真明皺了皺眉。這霧與平常的並不一樣,在霧中他的視覺與聽覺下降了很多,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周圍有沒有人了。   趙良傑發現,他們每個人在霧中格外清晰。他踉蹌的走出房門,將他父親的刀從地上撿起。他在發抖,是啊他還是一個不過10餘歲的孩子罷了。   “老爹,看著我。”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平常殺雞殺豬雖然習慣了,但是這是人。他憑借自己荒,就算那人死在郭真明旁邊他也感覺不到。5個人,全都是一刀砍到大動脈。   他走到母親床邊:“媽,我要走了。”說完他將刀舉起,“媽,對不起。”   “我知道,你父親已經走了,記住,以後你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好好活下去,下輩子,在做我的兒子吧。”   趙良傑的淚止不住往下流,他咬咬牙,將刀揮了下去。   他將自己身上的血跡清理乾凈,把他的父親拉進房屋,放在母親身旁。收拾好衣物,從灶臺處點燃火把。一把將其扔到了屋內。轉身離開了。   我叫趙良傑,不,我叫趙熙澤。澤取自我的父親,熙取自我的母親。   初次見麵,我叫趙熙澤。我的荒名——霧,三品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