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指定賭房的路上,秦奮邊走邊思考,隨即側頭詢問道:“我們要去的賭房屬於什麼級別?” 秦霄賢略有沉思,回想起任務的內容,記憶翻湧,便很快想了起來。 “A級賭房,怎麼,你想做什麼?” 秦奮聽後,抬手撫摸下巴,心裡似乎已經下了什麼決定,頓時臉上泛起笑意, A級房在這座酒店不止一間,接連有五間房,秦奮所要去的,隻是其中一間。 二人來到賭坊房門口,與眼前兩人交接工作,今天下午,該輪到秦奮,秦霄賢二人鎮守,聽著賭房內的吵鬧,秦奮不由有點興奮起來,嘴角更是抑製不住的往上起伏。 等待了許久,秦奮終於看到有一位賭徒開門從賭房內走中,看這位賭徒的樣子,貌似手氣不錯,賺了一筆不小的錢財。 “他是不是賭神?”秦奮對著身旁與他一起站崗的秦霄賢問道。 秦霄賢那雙眼睛盯在這位賭徒上臂懸掛的識別卡,看清楚後,秦霄賢一臉失望,搖頭道:“並不是,他那張是富貴家族版的識別卡,賭神的識別卡是由酒店親自辦理,不需要授權,而富貴家族的識別卡是由族中關係辦理,由酒店授權,才能真正算A級。” 秦奮聽明白了,等了將近兩小時,卻隻出來了個富貴家族的人,還是有點失望。 秦奮繼續久等,約莫不久,又出來了一位,秦奮看了一下識別卡,眼中大喜,這人應該就是賭神了吧,本來想上前搭訕,結果又有一人從賭房內沖出,帶著易怒的情緒,動手動腳。 “你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出老千?你完了,等死吧,”易怒的人也是一位賭徒,歲數大概在中年這個階段,秦奮望著這一幕,大概了解到,此人出老千,被人追著出來威脅。 不管他有沒有出老千。一切都以證據說話,這位易怒的賭徒單憑口舌之利,並不能占到什麼便宜,酒店的規矩也明確,除了賭錢,是禁止毆鬥的,一般這種不上臺麵的行為,會嚴重影響到酒店形象。 秦奮不清楚這裡的規則,隻見秦霄賢走到二人之間,問道:“二位這裡是酒店,如果想打架,請到外麵。” “你是哪根蔥,不過一條看門的狗,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中年大叔暴嗬出聲。 秦霄賢低頭瞧見到中年大叔腰間的衣服下,隱隱藏著刀具,秦霄賢猜出,此人大概率也是一名亡命之徒,實屬惹不起,便心生退意,不再多嘴,站回到了門前。 中年大叔見此,一聲輕哼,轉而繼續針對那位出老千之人,此人歲數比中年大叔還大,已到暮年之期,秦奮就納悶,這都多大歲數了,還敢來這裡險象環生,這真的是膽大包天,不怕死啊。 不過這並不是秦奮要關注的一點,最主要的是,這兩位究竟是不是賭神。 秦奮仔細檢查識別卡,如果那位中年大叔是賭神,那對於秦奮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可結局可想而知,秦奮有點失望,原來是個富貴家族的。 秦奮將目標轉移至那位老者身上,結果超乎想象,秦奮終於找到了念念不忘的賭神。 但這中年大叔確實是在這裡礙眼,不好實施秦奮要做的事情。 不過看他在這裡喜歡動手動腳,便以此為由將他趕走,三弟不行,不代表自己不行,秦奮出手擋在老者麵前,出口警告道: “這裡是酒店,容不得你撒野。” 中年大叔麵帶驚咦道:“識趣點的起開,否則,”他將手向背後的腰間摸去。 秦霄賢瞳孔睜大,看出這位中年大叔,準備是要出手的,不過這在秦霄賢眼中,倒也不是不可以,最好是能一刀捅死。 “老先生別怕,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老者站在秦奮背後,怔怔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心裡暗自欣慰此地竟也有這種熱心的人,滿臉堆笑道:“小夥子謝謝你了,你的好心我收下了,但此事你最好不要參合,否則後果自負。” 秦奮並未理會老者的警告,隻想著趕緊解決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從背後抽一柄短刀,橫空揮向秦奮,他差點被一刀劈中,好在自己閃躲及時,不然命真得就待在中年大叔手裡。 這一幕落入秦霄賢眼中,反倒開始抱怨起來,“但凡你劈的快點,大哥早死了,真笨,”秦霄賢輕聲道。 隻見秦奮在躲過一刀危害後,身形驟然間沖刺,一把推倒了這位中年大叔,靠著自身擁有的蠻力,硬是將中年大叔手中的短刀給剝落,然後就是一拳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此地的動靜,引來了酒店經理的注意,他聽到動靜,便來到了這裡,看到中年大叔被打,以為是秦奮不懂規矩,便出手阻止,還聲聲如雷道:“你什麼東西,敢打他,你可知後果?” 秦奮懵懵懂懂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並不清楚來者是誰,頂嘴道:“我打他,是因為他欺負老先生。” “不信你問問他,”秦奮指向老者。 經理轉頭看去,問道:“賴老是真的嗎?” “假的,”賴老態度堅決。 秦奮聞言,頓時惱兇成怒,欲前去為自己狡辯一番,可經理沒有給他機會,便吩咐秦霄賢。 “你,將他抓起來關禁閉,等到他什麼時候懂規矩了,在放出來。” “是,”秦霄賢心裡暗暗竊喜。 秦奮不甘被抓,一直極力反對,秦霄賢無從下手,眼巴巴望著經理。 “還沒完了是吧,”經理在包裡拿出電擊棒,戳在秦奮身上。 滋滋! 秦奮被電暈了過去,被他三弟給拖著關了禁閉。 至於中年大叔,經理問清緣由後,對於賴老有沒有出老千的行為,隻是寥寥幾句便敷衍了過去。 貌似賴老出老千的行為,酒店像是認可的。 禁閉門前,秦霄賢站在門外,憋了許久的脾氣,在此刻爆發了出來,隻是轉變為了欣喜,頓時一陣嘲笑,“呆瓜,不知道A級賭徒的身份就敢貿然乾預,我那是演戲給你看的,還真敢啊。” “就不陪你玩了,好好在這裡享受吧。” 秦霄賢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脫掉西服,離開了酒店。 一處角落裡,一道身影映入眼前,是先前的老者,秦霄賢剛剛的言行,盡數落入賴老眼中,他隻是單單的搖了搖頭,帶著滿意的神情,將眼神落在了禁閉門上頷首,身影也隨之慢慢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