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種師道走過去坐下來,周越韓世忠在後麵站立。 隻聽那童貫說道;‘好,西北各路指揮使,宣撫使,倶已到齊,來啊,擂鼓。’ 隻聽營帳外三陣鼓聲已必。童貫繼續說道;‘奉天家旨意來此監軍,各位元帥,此次咱家來此是為了解決大宋與西夏的恩怨,西夏在那梁太後的主政下,不斷對我大宋侵略,天家震怒,欲舉大兵倶齊兵為一役,一舉攻下蕭關,至於西線則要回到宋夏之前的邊界。不知各位元帥有何見解?’ 隻見對麵一中年男子站起,身材魁梧,滿臉風霜,顯然也是一位從軍多年之人,此人乃是煕河路經略使劉法。隻見他一抱拳施禮說道;‘大帥,當今西夏軍備廢弛,百姓民不聊生,那梁乙浦一意孤行,攻我大宋,然西夏軍筋骨尚存,軍力不減,切不可輕動。’ 話音剛落旁邊另一位將領站起來繼續說道;‘劉大帥說的不錯,然西夏毫無道理攻我大宋,若是我軍不給予換機,那他們恐怕認為我們大宋是無還手之力,那隻會增加他們的囂張氣焰。’而這人就是秦鳳路節度使劉仲武。 童貫聽完他們二人的見解微微一笑。扯著公鴨嗓說道;‘二位元帥稍坐,如今西夏無理攻我宋境,皇上大怒,若不還擊,恐怕皇上那關可不好過啊。’那童貫本就是來前線攢功勞的,如今不打仗,那功勞怎麼來。可這二人一人說打,一個說不打,把童貫整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隻見童貫環視一圈眾人,把目光投在種師道身上說道;‘種大帥,你與西夏軍交手多年,又常年在這西北,熟悉當地環境,你怎麼看? 種師道聽到這番話,心裡想這死太監先給我戴高帽,再讓我幫他說話,可是當下此次西夏軍力和意圖尚不明朗,當如何應敵。 隻見種師道站起來抱拳施禮說道;‘大帥,眼下那梁乙浦正率軍出蕭關奪取環州而且還派出興夏門來打探我方虛實,我認為我軍不宜大動,當以淺攻近築之策,步步為營,進逼蕭關一線,然後再集結各路兵馬與其決戰。’ 種師道話講完,童貫滿意的看著他說道;‘種大帥說的有理,我軍當做好戰前準備,梁乙浦以把興夏門的人派入打探情報,各位將領要小心為上,切不可走漏軍中機密。 童貫繼續說道天家詔令我為陜西經略使,總領永興、鄜延、環慶、秦鳳、涇原、熙河六路兵事,準備進攻西夏。 各位將領聽令,隻見下麵的各位元帥紛紛站起,抱拳施禮。 煕河路經略使劉法聽令,令你率軍十五萬出湟州攻取西夏西路軍。 那劉法一抱拳說道;‘領命。’ 秦鳳路節度使聽令,令你率軍五萬出會州斷絕西夏軍西線後路。 那劉仲武大喊一聲;‘領命。’ 接著童貫說道;‘咱家親率中軍來駐蘭州為二位將軍後援。’ 環州經略使種師道聽令;‘咱家和兩位將軍將在西線與西夏軍鏖戰,實為佯攻,而你和趙萬年將軍就要在東線伺機奪取蕭關橫山一線,記住,要步步為營緩慢殘食。 種師道和旁邊的永興節度使趙萬年急忙施禮喊道;‘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