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上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沒有文學那麼亂七八糟的,什麼也對也不對。
而且和政治歷史不一樣。
很多歷史總是由利益來衡量。
如果是政治,或許科學家們就不會動用聰明才智,而是動用人脈、權謀和拳頭,來讓對手屈服。
但是在科學上,一加一就是等於二,你即使刀架在脖子上,還是等於二。
藍星就是圍繞著太陽轉,你殺光所有地心說反對者,藍星和太陽的公轉關係也不會改變。
別說殺光所有學說反對者了,就是殺光所有生命,或許藍星和太陽的物理運行規律也很難改變。
所以說,這就是科學歷史的魅力。
這也使得科學的歷史並沒有那麼波雲詭譎且復雜,反而純粹無比,也同樣令人著迷。
林可同樣著迷於科學歷史,不管是前世的還是納森格的。
就比如納森格。
奧夫和托馬斯,明明可以用拳頭來解決誰對誰錯的問題,就像大多數人文歷史一樣。
誰強,誰就可以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但是他們偏偏要用最簡單也是最困難的方式。
那就是證明自己學說的正確性,以辯駁對麵的方式,讓對麵輸的心服口服。
同樣,就算在這樣的過程中輸了,他們也會心服口服,並且虛心學習。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輸不是因為對方改變了法則,而是因為對方通過研究和實驗發現了法則。
這樣的科學家,也令人敬重。
當然了,如果林可要是弄個什麼副教授、教授、院師的晉升製度……
有了利益糾葛,說不定奧夫和托馬斯會把腦子都打出來。
反正腦子打出來也沒事,元素體也不會死,就是不太好看。
或者就是林可搞出製度,然後一個個要晉升院師,都要提兩條煙、提兩瓶酒來見他。
這就是科研的純粹性。
純粹性是純粹的研究,就像兩個人打皇者榮耀爭勝負一樣,沒有利益糾葛才是純粹。
但是如果告訴你,對麵是誰誰誰家的公子,或者是輸給對麵就可以得多少錢、晉升什麼崗位、治愈什麼疾病之類的。
那你就不一定想贏了,因為你的輸贏已經超出了遊戲規則,使用的是場外規則。
所以這也是林可沒有搞什麼狗屁倒灶的科研晉升製度一樣的。
而此時,林可終於也開始講述他的二象性學說:
“所以,諸位同學、老師們,你們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你們想的是什麼?”
林可看向所有觀眾,然後頓了頓,又繼續道:
“看實驗的時候,你們是不是腦子裡跟著過了一遍,就覺得某個實驗更符合你所認為的邏輯?更符合你所認為的理論?”
“在這種情況下,有的同學也會試圖去思考另一個學說的邏輯,但是最終卻義無反顧地加入自己所在的學說?”
“而這,還不是問題所在嗎?”
林可的話語讓下麵的聲音為之一靜。
這……這是問題所在?
一些師生迷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有一些師生露出恍然之色。
“真理,是需要證明,或者證偽的。”
林可環視全場,一字一句說出來,聲音堅定有力:
“你們作為【學者】,在聽到這些實驗的時候是否有以及去嘗試實驗?是否有嘗試去思考新的證明方法?”
“我的老師,當初在我十五級晉升的時候教導過我,這也讓我收益終生。”
“他問我:你都是在聽別人說十五級應該怎麼樣怎麼樣晉升、怎麼樣怎麼樣晉升對自己有好處……”
“那你有沒有想過去實踐?別人說的話,就算是無眠大帝說的,就算是安德魯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你們沒有去實踐,真的確定自己支持的學說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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