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需要他找了,因為雷昂已經跟這個南越女人聊好了,正準備前往他的住處打撲克。
既然雷昂主動幫忙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那陳默自然也就省事了。
陳默跟隨著雷昂和那個南越女人,穿過了幾條狹窄的街道,來到了一處破舊的住宅區。
這個住宅區顯得有些荒涼,房屋密集而陳舊,墻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周圍的綠化很少,隻有幾棵枯瘦的樹木在夜風下搖曳。
雷昂的住處位於住宅區的一角,是一棟破舊的二層小樓。
外墻的磚塊已經風化,露出了裡麵的灰泥,窗戶上的玻璃也殘缺不全,用破舊的報紙和膠帶勉強遮擋著。
樓前堆放著一些雜物,顯得有些淩亂。
進入樓內,陳默發現裡麵的環境更加簡陋。
一樓昏暗而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
幾件破舊的家具隨意擺放在角落裡,上麵落滿了灰塵。
樓梯扶手搖搖欲墜,每一步都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仿佛隨時都會崩塌。
雷昂帶著南越女人上了二樓,這裡是他的住處。
房間很小,僅有一張破舊的床鋪和一張簡易的桌子。
墻壁上貼著一些色情海報和照片,顯得低俗而猥瑣,整個房間昏暗臟亂。
雖然周圍的環境不咋地,但陳默環顧四周後卻甚是滿意,這個破舊的住宅區和雷昂的住處環境都非常適合他的行動。
雖然南越女人已經被雷昂騙回了家中,但發現雷昂的住處如此臟亂,南越女人明顯顯得有些抗拒。
直到雷昂從褲兜裡取出了幾張刀拉。
雖然刀拉是鳥國的貨幣,但在很多國家也都是硬通貨幣,南越女人自然是認得刀拉的,看到了刀拉,她臉上嫌棄的表情立即少了許多。
接過刀拉裝入褲兜,她便以南越語說道:“先洗澡吧。”
“不用了,洗了味道就淡了。”雷昂說完就跟粗魯的狗熊一樣,抱著南越女人就是又親又舔的。
雖然陳默不懂南越語,但他會讀心術,所以南越女人說的話和雷昂用南越語說的內容,他還是能夠知曉的。
沒想到這個雷昂口味這麼重,一想到兩人玩起來不知道要多久,陳默也是懶得跟他們浪費時間了。
他突然現身直接一記手刀擊暈了南越女人,同時從納戒內取出了今天從唐天豪手中搶來的手槍,直接抵住了雷昂的腦袋。
“不許動。”陳默以鳥國語說道。
雷昂一開始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張,但看到陳默的身板跟自己差這麼多,且將抵住自己腦袋這麼愚蠢後,他眼珠子轉了一下,顯然心中是有了鬼主意。
槍近距離抵住腦袋,是最容易被對方奪走手槍和反製的行為。
除非是從後麵箍住對方的情況下抵住對方腦袋,對方才不好反抗。
雷昂也是個老雇傭兵了,自然是知道這個狀態下,自己想要搶走眼前小子的手槍有多簡單,隻需要先示敵以弱,等對方放鬆情緒的瞬間,出手搶奪即可。
開啟著讀心術的陳默,自然是將對方心中想法洞悉的清清楚楚,他笑著說道:“雷昂先生,你想搶我手槍是嗎,不過這個主意可救不了你。”
陳默說完,將手槍一翻轉交向他道:“不如手槍給你試試。”
聽到陳默這麼說,雷昂簡直是一臉見鬼的表情看向陳默。
他半信半疑的緩緩伸手,直到真的將槍把拿在了手中,他才確信陳默說的是真的。
不過他還是沒敢直接對陳默開槍。
鬼知道這槍是不是做了什麼詭異的設置,一旦扣動扳機,等下子彈從屁股後麵射出來就坑了。
就在他思考著槍是真假的時間,他感覺一陣風吹過,下一刻,自己剛剛還捏在手中的手槍便已經出現在了陳默手中。
不僅僅是槍,就連他握槍的手都出現在了陳默手上。
“怎麼樣,雷昂先生,你現在還覺得這把槍重要嗎?”
看著眼前這個亞洲人輕描淡寫的捏著自己的斷手笑看向自己,雷昂在這一剎那,仿佛被雷擊中一般,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握著槍的那隻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陳默的手中,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讓他無法反應,快得讓他感到恐懼。
幾秒後,由於斷的太快,而延遲的劇烈疼痛才從手腕處慢慢傳來,此時他斷手的地方血流如注,一瞬間就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麵。
但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陳默那輕描淡寫的笑容和眼神。
那笑容中透露出的自信和從容,那眼神中閃爍著的寒光,都讓他感到自己仿佛已經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雷昂心中的震驚和恐懼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他看著陳默,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他想說些什麼,想掙紮些什麼,但最終,他隻能緊緊的握住斷手跪倒在地上,任由疼痛和恐懼吞噬著他的一切。
“雷昂先生看來已經明白咱們現在的狀態了,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陳默說完,他便將雷昂的斷手貼回到斷處,伸手握住了他手腕斷處和斷掌的連接點,發動了治療能力,短短一瞬間,雷昂手腕處切口便詭異的愈合了。
雷昂瞪大了眼睛,幾乎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
他斷裂的手腕,那處剛才還血流如注的傷口,在眼前這個神秘亞洲人的觸摸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肌膚重新連結,血管與神經似乎在一瞬間便重新歸位,恢復如初。
這種詭異而神奇的現象超出了雷昂的理解範圍。
他感到既震驚又迷惑,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慶幸。
身體的疼痛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在全身蔓延開來。
他的手,那隻剛剛還殘缺不全的手,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此時此刻雷昂的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他對陳默的能力感到恐懼和好奇。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意識到,自己之前對陳默拿槍抵住自己腦袋那一刻的行為是愚蠢行徑的判斷,是多麼的可笑和愚蠢。
這個看似普通的亞洲人,不僅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可以瞬間切斷自己的手掌,更是有著深不可測的神秘能力,可以將斷掌重塑。
在這一刻,雷昂徹底放棄了抵抗和掙紮的念頭。
他明白,自己在眼前這個神秘亞洲人麵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他隻能乖乖地聽從對方的吩咐,希望能夠借此機會保住自己的性命。
“閣下想問什麼?”雷昂緩了緩情緒,組織了一下語言,以比較恭敬的態度問道。
“你在為沃特公司做事是吧。”陳默先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對真正為沃特公司做事的人來說,應該是要否定回答的。
但此時已經被陳默徹底征服的雷昂,直接就乖乖點頭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