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肯恰那?” 韓特揉著疼痛的胸口沖進待機室。 “肯恰那。”李知恩胸口劇烈起伏片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鬱悶地擺了擺手。 強奸什麼的也就是說說,她怎麼可能會去到處宣傳這種事而壞了自己的名聲。 這種東西一旦沾到身上,到時候不是屎那也是屎。 “剛才那人是?” “他好像是臺裡的工作人員,外國口音,歐巴幫我查查,我要知道他是誰!” “阿拉搜。” 讓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李知恩咬牙切齒地捏緊兩隻小拳頭。 錄製房間。 “你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 “肚子疼,蹲坑。” 鄭何夕回到小陳的身旁坐下,看著即將結束的錄製,雙眼中的焦距逐漸消失。 他想起來剛才那個女人在哪看到過了,不就是那個味道奇怪的燒酒封麵上麼。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他默默吐槽了一句,看向閃爍的大屏幕,又突然一臉嫌棄的閉上眼睛。 因為屏幕上此刻顯示的正是泰妍與金鐘鉉的親密合影。 他知道兩人是很要好的朋友,也知道這是藝人的工作,更知道這種照片在娛樂圈跟演員的吻戲相比已經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既然娶了藝人做老婆,那就要做好心裡準備,給與愛人充分的理解和足夠的信任。 但作為一個占有欲強烈的雄性生物,出於本能,心中仍避免不了出現一些小情緒。 別說他前世今生都是雛,就算是一個歷經無數的男人,多少也都會心生不滿。 這也是他選擇幕後發歌,不進軍娛樂圈當歌手的原因之一。 省的兩人成天為這種破事吵架。 要不是泰妍當初保證等少時踏上巔峰那天就退休,鄭何夕早就撂挑子不乾了。 “我還沒有做過曲子和作詞……”正在說話的泰妍恰好看到這一幕,頓了一下,繼續道:“所以以後想盡力嘗試自己能做的。” “鐘鉉Xi的夢想呢?” “我的夢想就是說很多故事給大家聽。” 兩人的錄製到這裡徹底結束。 泰妍與金鐘鉉對兩位主持人微微鞠躬,四人一起走到臺下說話。 鄭何夕拿起身旁的黑色大衣,默默地幫泰妍披在身上,然後退到一旁站定。 四人不可避免的聊到吃宵夜的問題。 兩位主持人都是圈內關係不錯的前輩,泰妍實在不好拒絕,隻好無奈答應。 金鐘鉉看到泰妍大衣的拉鏈沒拉,當即就要上手幫著拉上去。 鄭何夕目光一凝,眉頭狠狠一皺。 泰妍立刻抬手阻止金鐘鉉的動作,轉身抬頭看向小男生,可愛地指了指拉鏈。 算你懂事。 鄭何夕眉頭舒緩,嘴角微微一勾,彎腰幫泰妍把拉鏈拉上去。 泰妍甜甜一笑,送上一個Wink。 眾人來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烤肉店。 泰妍和金鐘鉉以及兩位主持人坐在一桌,剩下的工作人員單獨坐在一桌。 這特麼都什麼破規矩啊! 鄭何夕鬱悶的發現自己年齡最小,還要幫前輩們烤肉,心裡一陣吐槽。 韓國的規矩實在是太多了,但基本都浮於表麵,跟華夏禮儀之邦根本比不了。 也幸好小陳這人實際上心眼不壞,在外人麵前不僅沒落井下石,還教了幾個烤肉的技巧,順便還幫著烤了不少。 這當真讓鄭何夕刮目相看了,當即決定以後再也不叫這小子叼毛了。 與此同時。 泰妍前輩的助理? 已經錄製完成的李知恩正在回家的路上,她此刻看著手機上的熱搜若有所思。 琢磨良久。 她拍了拍駕駛座的靠背,道:“韓特歐巴,想辦法把這人的聯係方式弄給我。” “阿拉搜。” “……” 李知恩重新倚靠在柔軟舒適的座椅上,看著車窗外的雙眼微微閃爍著寒光。 時間接近淩晨。 四輛打著雙閃的保姆車,在餐館門口一字排開的等待著。 眾人酒足飯飽,四人在飯店門口寒暄。 泰妍是一滴酒沒沾,剩下的三人都有些晃晃悠悠,今晚屬實喝了不少。 兩人送兩位前輩上車離開,金鐘鉉回身麵對泰妍,露出大大的笑容。 “怒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 “不麻煩你操心,這裡有我。” 鄭何夕當即走過來,提前幫泰妍拒絕。 泰妍斜睨著小男生,嘴角微微上翹。 金鐘鉉瞅了鄭何夕兩眼,對泰妍張開雙臂道:“怒那,那我先走……哎?哎?哎?” 鄭何夕突然上前一步攔在兩人中間,主動張開雙臂跟金鐘鉉擁抱了一下,然後順勢夾住對方的胳膊給硬生生架到了車上。 “哈哈哈……” 泰妍見狀實在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怒那再……” “哎一古,真墨跡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再不走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 金鐘鉉從中間未關的車門探出腦袋,話還沒說完呢,鄭何夕又單手給他按了回去,然後“砰”地把車門關上了。 “哈哈,哎呦。”泰妍實在是笑的不行了,肚子都疼了,指著鄭何夕慢慢蹲下。 鄭何夕站到泰妍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伸出自己戴著戒指的左手。 泰妍注視著戒指,收斂笑容,揉了揉小肚子,伸出右手握住對方的手。 兩人互相用力,泰妍張嘴驚呼一聲,“不小心”摔倒在小男生的懷裡。 大馬路上空無一人。 兩人在月光的照耀下。 互相凝視。 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溫暖,久久不語。 “你,你們……” 一道驚訝的聲音很是突兀地打斷這片刻的安寧。 兩人扭頭望去。 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車的小陳,正捂住張大的嘴巴,瞪大眼睛站在兩人旁邊。 壞了! 兩人心裡“咯噔”一下,趕緊鬆開對方。 “小,小陳啊,事,事情不是……” “哎西!”小陳當即打斷泰妍的話,狠狠地賞了鄭何夕一個暴栗,喝道:“泰妍怒那都摔倒了,你還在這發什麼楞啊?” “額……”鄭何夕揉了揉腦袋,當即鞠躬道:“罪鬆米達。” “我說你怎麼那麼笨啊……” 聽著小陳的罵聲,兩人都鬆了口氣,互相都看到彼此眼中隱藏不住的笑意。 以後就叫你沙雕吧。 鄭何夕在心裡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