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圍獵“克拉肯”(1 / 1)

更多無畏兵蠆在林易的控製下圍向“克拉肯”龐大的身軀。   而對方卻隻揮動觸腕,靈活的,帶著吸盤與角質凸起的觸腕纏繞上無畏兵蠆的身軀,再將其送至口邊,鋒利的角質喙開合間,將一隻隻無畏兵蠆的外骨骼破開,身軀撕扯開來。   湛藍的鱟血翻湧開來,“克拉肯”的攻勢下,無畏兵蠆的損失數量很快就超過了此前所有戰鬥中損失的無畏兵蠆數量的總和。   直螺角石觸腕的缺陷在這隻“克拉肯”身上不復存在,它的觸腕足夠靈活,還具有吸盤結構,足以讓每條觸腕都能單獨攻擊,而非直螺角石那樣隻能十條觸腕纏繞一個目標。   兩條較長觸腕左右開弓,纏繞住兩隻無畏兵蠆,並將其身軀送至口邊,撕咬著將它們的身軀咬成兩截。鋒利的角質喙與復合裝甲式外骨骼交擊發出陣陣刺耳的哢哢聲。   而此時,大量無畏兵蠆已經將“克拉肯”的身軀團團圍住,揮舞著鐮肢,殺上前去,試圖牽製住它的行動。   哪怕每一根觸腕控製一隻無畏兵蠆,它也隻有十條觸腕。   並且,隻有那兩條較長的觸腕有足夠的力量單獨控製住無畏兵蠆,另外八根較短的觸須往往需要兩三根,才能控製住一隻無畏兵蠆。   這意味著“克拉肯”能同時應對的無畏兵蠆數量也就在五六隻左右,而附近的無畏兵蠆足有上百!   並且,它的角質喙也僅有一副,即使同時控製住五六隻無畏兵蠆,也隻能一隻隻將其送至嘴邊擊殺。這就為林易創造了對其造成傷害的機會。   林易的控製下,更多的無畏兵蠆趁同類用生命為它們爭取到時間,運轉著噴水推進係統,向著附近的直螺角石成體殺去,試圖清理乾凈戰場。   而此時,直螺角石大軍後方,幾道較小而迅捷的身影運轉著噴水推進係統,劃過道道水線殺來-是自爆角石,毫無疑問,都是真貨。   但現在,自爆角石的出現已經沒了意義,即使沒有微化錘擊蠆參加戰鬥,已經出現大量傷亡的無畏兵蠆也不再懼怕對方的威懾。   林易也不再掩藏,控製著無畏兵蠆直接向上迎去,鐮肢開合著,夾上自爆角石的殼體,兩套肌肉係統爆發出的巨力輕鬆將其殼體連同內部的鈉儲存結構粉碎。   悶響在水中傳出,無畏兵蠆鐮肢上的一根刃刺應聲被爆炸崩斷,但除此之外,再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見攻擊不起效果,對方也不再派出自爆角石,而是繼續控製大量直螺角石與無畏兵蠆廝殺起來,確切說,是盡可能的牽製,等待“克拉肯”騰出觸腕,來解決這些無畏兵蠆。   但林易卻並不給它們機會。無畏兵蠆,普通兵蠆,以及無畏兵蠆放出的微化魚雷蠆配合著,將一隻隻直螺角石成體的殼體粉碎,或向軟體組織注入毒素。   廝殺間,“克拉肯”也確實解決了纏繞的那些無畏兵蠆,揮舞著觸腕殺上前來,空前龐大的身軀掀起陣陣水波,讓微化魚雷蠆甚至普通兵蠆隻是接近就有些保持不住身形的穩定。   而更多的無畏兵蠆也湧上前去,揮舞著鐮肢,向著“克拉肯”觸腕根部殺去。叢生的三棱錐狀刃刺閃爍著寒芒,直直刺向“克拉肯”的觸腕。   與載體角石類似,“克拉肯”的觸腕上,也生著密密麻麻的甲片,但由於它龐大的體型,這些甲片顯得更小也更密集,並沒有影響到觸腕的靈活度。   但其防禦力卻絲毫不差,甚至超過載體角石,連無畏兵蠆的鐮肢都難以在短時間內造成致命的傷害。   殷紅的鮮血翻湧而出,但對龐大的“克拉肯”來說,卻僅僅相當於皮外傷。   隨即,“克拉肯”的觸腕彎曲過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將那隻掛在其觸腕根部,還在用力交錯運動鐮肢,試圖造成更大破壞的無畏兵蠆直接咬下。   湛藍的鱟血伴著殷紅的鮮血一同湧出,銅離子與鐵離子的腥氣混雜在一處,讓海水變得越發渾濁。   血浪間,“克拉肯”龐大的身軀依舊屹立不倒,而它的身側,大量無畏兵蠆正揮舞著鐮肢湧上,用身軀堵住“克拉肯”的角質喙,為同伴創造輸出的機會。   時不時有一波自爆角石從後方遊出,舍身撞向無畏兵蠆,試圖更高效的擊殺它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接連不斷的爆炸下,又有不少無畏兵蠆被擊傷,失去戰鬥力。   而現在,這些失去戰鬥力的無畏兵蠆也沒了撤下戰場,等待搶救的機會,而是乾脆用最後的力氣揮舞著鐮肢迎向“克拉肯”,發起舍命的沖鋒。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對於“克拉肯”的觸腕來說也是同理。與其對一根根觸腕造成較輕的傷勢,倒不如拚命將其最長的兩根觸腕之一徹底斬斷。   在林易的控製下,無畏兵蠆們對準同一條較長的觸腕拚命輸出,鐮肢與劍狀的尾節揮動著,在那條觸腕上開出盡可能深的傷痕,甚至試圖將其斬斷。   而此時,在“克拉肯”的·攻勢下,已經有不知多少無畏兵蠆殞命當場,但後方,更多的無畏兵蠆還在林易的控製下前仆後繼般湧上。   蜂巢思維意識巢群的個體便是如此,隻要意識尚存,即使戰鬥到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個個體,也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退縮。   外圍的直螺角石成體在林易的攻擊下已經損失殆盡,此時,海域中,僅剩下片這一隻龐大的“克拉肯”仍然屹立不倒,揮舞著觸腕將一隻隻迎上前來的無畏兵蠆擊殺。   而在林易堅持不懈的襲殺下,“克拉肯”那條被他重點關照的,較長的觸腕根部的傷勢也越發重了起來。   漸漸的,這根不知沾染了多少湛藍鱟血的發達觸腕已經無力揮舞,隻能耷拉在身下,隨波搖曳。   終於,最後一擊下,“克拉肯”龐大的身軀一顫,粗長的觸腕斷裂,曳著殷紅鮮血組成的尾跡向著海床無力的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