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並不知道她內心戲這麼多。
如果知道,就會明白為什麼她之前要故意下春藥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想拿捏,想他求她,吊著又吃不著,獲取男女戰爭的心態高低,結果被他以自導輕鬆破解。
想必那時候的思思是崩潰的。
在趙長河看來丫鬟老爺不過是大家初始的緣法延續至今,變成了一個惡趣味的玩笑,連起個假名下意識都這麼玩,他並沒覺得這是真想要什麼征服。
或許是自己也沒認清自己。
其實當初北邙後山水簾洞內,遲遲說他就該霸道征服,那是同床共枕的女人對他骨子裡藏著的脾氣最了解的話語。
雖然他藏得很深,遲遲是發現了的,她師父也發現了。
當初皇甫情問,想不想讓朱雀尊者跪在你麵前……趙長河那一刻的心砰地一跳,反應大得自己都吃驚,也不知道那時候皇甫情察覺了,心裡怎麼想的。
晚妝則從來認為他應該做一個帝王。
總之趙長河自己覺得自己雖有欲望,那很正常,人豈能沒有欲望?能按捺就行了。隻是想讓思思坦誠點、老實點,並不是真要乾嘛的。
她隻要老老實實說,別鬧了,我現在遇上了什麼困境,需要你怎麼幫忙,趙長河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再和她調笑下去。說來說去,自己也有所求的,即使沒有思思,自己都已經做好幫靈族的準備了,能快刀斬亂麻大家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麼……
結果思思還在演。
“老爺,奴兒伺候得舒服麼……”
趙長河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真的有了種惡向膽邊生的感覺,你非要這麼玩是吧?
那可別玩火自焚,真當老子不敢吃乾抹凈了伱?
他摟著思思腰肢的手原本一直是老老實實摟著並沒有動,此刻終於動了起來,在她光滑的裸腰上輕輕摩挲,同時湊在她粉嫩的耳垂邊上,作怪地吹了一下,低聲道:“還不夠哦……”
思思的臉紅透到了耳根,咬著下唇呢喃:“老爺別那麼急嘛……”
“你說,你們總是露著小腰,是不是為了讓男人摸起來比較方便?”
“……”思思暗自咬牙,隻能昵聲道:“沒有,思思隻給老爺摸。”
趙長河:凸
真繃不住。
思思扳回一城似的吃吃地笑。
趙長河哭笑不得,你得意啥呢:“你搓澡是隻搓胸肌的嘛,皮都快被你搓下來了。”
思思知道他在暗示什麼,便往下慢慢搓:“都說了別急嘛,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那手就在小腹按過來按過去,距離曾經拍她臉的東西就一寸,卻絕對不去碰。
求我呀……求我我說不定就真幫你洗……
趙長河卻道:“真的還有很多時間?”
思思道:“沒有麼?”
“你是不是忘了,本使隻是先洗塵,你們的族老們還在等本使赴宴。”
思思愣了一下,外麵就傳來老者的通稟:“聖使安好?”
“嘩啦啦~”思思就想跑,被趙長河一把摁住,似笑非笑:“那得看效率了。”
思思求饒地看著他,趙長河無聲地做著口型:“還作不作死?”
思思求饒道:“我錯了……反正也憋不壞,先起來好不好,我們去吃飯,回頭再說。”
趙長河道:“我是冤大頭嗎?”
“你、你這個打一會也解決不了,我換個別的補償你一點好不好嘛?”
“嗯?”
思思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飛速離桶,敷衍交差。
趙長河沒有借機強來,反倒沖著她笑了一下。
思思悶頭出了門,她知道這是第一次自己主動親吻他。
看似賣騷已經賣得天怒人怨了,感覺兩人好像什麼都做過似的。實際上除了當年假扮嶽紅翎之外,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
輸了一局。
趙長河慢條斯理地起身穿衣,打開了門。
外麵老者看著兩人,身軀倒是都運功烘乾了,濕漉漉的頭發可沒乾透,思思的神情更是白裡透紅,從來沒見過的羞惱。
老者反倒咧開了嘴:“好,好,從來沒見思思這麼主動過,思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