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持續三四天,這野豬不敢跟人打照麵,又經常在後半夜摸進豬圈,沒傷人,沒鬧事,大家摸清楚後,下了幾個夾子和鋼絲套,能中就中,不能中就隨它。
……
入了農歷八月,連著下了七八天的雨。
夏日殘存的燥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連空氣中也帶著濕潤清涼的氣息,秋意漸深。
這些天雨下個不停。
山上並無什麼野牲口下來禍害莊稼。
這是好事。
但村裡的小年輕們卻不大開心,甚至可以說相當鬱悶。
下雨不用守夜看青,是輕鬆了。
但也沒法找陳淩帶著老虎去巡夜了。
他們還期待著看青的時候,陳淩放老虎大殺四方呢,到時候管他什麼野豬野鹿野羊的,來了就別想走。
放老虎過去,統統給它們乾掉,想想就過癮。
可惜,盼望落空了。
雨停了,陳淩馬上也該把老虎送回動物園了。
再次接回來估計都農歷十月份往後入冬的時候了。
唉,真是天公不作美。
陳淩倒是心態放得很輕鬆,這些天趁著下雨,把兩個大魚缸都給收拾好了。
他是相當的滿意。
馮義給的兩個魚缸都是挺大的缸。
青色如同碧玉的青瓷缸開口直徑都有接近一米三。
玻璃缸更是巨大。
長都有兩米了,高估計也得有一米多,畢竟底部裝飾比較多,有著許多的小型古建築模型。
要是高度不到位,裡麵的養魚的水就少了。
青瓷缸陳淩就把它放在前院的堂屋外了。
碧玉般的青瓷,加上風擺荷葉,擺在待客的中廳,相得益彰。
而玻璃的魚缸,縱然裡麵是一片古建築群模型,氣質上和農莊也算相配。
但陳淩還是不願意往客廳擺。
一是地方小。
二是太顯眼,太過喧賓奪主了。
所以他就搬到了後院的木樓。
木樓有三層,房間多,其實是為了讓客人住的,也就是對外租住的。
但是麼。
一樓還空著一間大屋。
這些天陳淩就弄成待客的中廳一樣。
把大魚缸擺放在這裡。
這裡相比前院,主要沒那麼多電視、沙發、桌椅等雜物。
空蕩蕩的,擺放這樣的大魚缸,自己也玩得開,客人來了看著也舒服好看,正合適。
隻見後院木樓一樓的大中廳,古樸雅致又帶著特殊美感的大魚缸擺在中間靠墻的位置。
推開門走進去,第一眼就能看到。
清澈透亮的玻璃缸壁當中,底層是層巒起伏的‘山川’,這些‘山川’之間‘草木’叢生,一座座雕梁畫棟的古建築錯落分布,打開門,微弱的光線照進房間內,缸中有五彩的光芒在蕩漾晃動……
恍然如一處上古仙境。
這時候陳淩還沒放魚。
不是故意沒放,是他這麼些天才剛把水缸裡麵的綠植養成滿意的狀態。
主要是因為,馮義教授這個缸各方麵都很好,但是運回來的時候得把固定古建築模型的那些假山石頭弄下來。
要不然會有劃破、磕破魚缸的風險。
再者,陳淩對那些假山造型其實並不滿意,那些石頭,哪有自己在山裡找的好看?
所以就都丟了。
回來時自己布置的。
但是麼,光禿禿的山石、巖石塊,即便有天然就像是各種山川、山脈的奇異造型的,放進魚缸內也不大好看。
還是得有綠植。
於是陳淩這些天把魚缸在木樓這邊布置好之後。
就把那些尋來的山石,擺成山巒起伏的模樣。
先把造型做出來。
之後就在這些山石上種植草木。
這個‘草木’的選擇搭配上,可真是讓陳淩很是廢了一番力氣。
從外麵的河裡小溪裡選水草。
又從洞天挑選適合水培的小型迷你矮樹。
選了兩三天,才選出來合適的。
總的來說,山川上先要有一層鬱鬱蔥蔥的小草,然後上麵才是生長的各類樹木。
這小草的角色就有水草來擔當。
而各類樹木就是陳淩挑選出來的迷你樹種。
先在山石上鋪水草。
魚缸內不添水。
用噴壺每天噴灑點稀釋的靈水,讓它們生長起來。
等山川有了一層綠色。
就該移栽迷你樹種了。
這些也就是挖點樹根,帶著少許泥土抹進山川造型的縫隙之中。
再噴灑靈水。
兩天之間,草木便快速成景。
有草、有樹,這山川看起來才像是真的。
而且陳淩故意設計的,這些山川還有陰坡和陽坡。
也就是有一麵山川植被濃密。
另一麵就較為稀疏,有的甚至什麼也不生長,直接是蒼青色的山川原色。
這樣的留白相稱起來也極為順眼漂亮。
最後一步,把古建築模型往上一固定。
錯落有致,仙氣兒立馬就起來了。
現在魚缸內再一放水,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那感覺就像是隔著清澈的缸壁再看另一方迷你的小世界一樣。
還別說,陳淩真有一種造物主的快感和成就感。
連阿福阿壽和黃鼠狼一家五口看了這口大魚缸都情不自禁的駐足在前。
阿福阿壽兩顆大虎頭緊緊貼著缸壁,瞪著眼睛往裡頭瞧。
小黃小胖五個小家夥更是靈巧的跳到魚缸最上端,踩著缸壁的邊緣,好奇的往水底看個不停。
“好了,該放魚了,跟我出去抓魚去。”
陳淩看它們這好奇的樣子,忍不住笑笑。
而後提著桶帶著它們出去抓魚。
好不容易天晴了,之前隻忙活著造缸來著,魚也得好好挑挑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