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連他也來了,所以從一開始,這就是木葉的陰謀吧?”
自辰馬出現之後,混戰的場麵便停止了下來,一個巖隱村上忍微微喘著氣,站在僅剩不多的三名巖隱村中忍前方,其他村子的上忍也大抵如此。
一個年紀比辰馬還小,與新之助差不多的雨忍,低聲朝著帶隊的上忍問道:“他是誰啊?很強嗎?”
雨之國的上忍臉色凝重,看著辰馬,一些不好的記憶湧現出來,那是.他們雨隱村最慘烈的一次戰敗,他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
“曾創傷了半藏大人的木葉忍者,木葉之龍,阪本辰馬。”
此話一出,原本發問的那個雨忍,先是愣神,隨後是驚訝,最後是一種驚懼與憤怒並存的眼神。
在他接受的教育裡,就是因為這個人,他們雨之國失去了進一步發展的機會,原本有機會躍升為如五大國那般大國地位的雨之國,如今也隻能艱難生存在夾縫之中。
而雨忍的對話,也傳到了周邊幾個其他國家的忍者耳中,他們也不太認識辰馬,或者說知道他的事跡,但是無法將資料和真人對應。
此時得知這個消息,他們也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剛剛還打生打死的眾人,會在他出現後直接安靜下來。
那名巖隱村上忍也是喘勻了氣息,對著辰馬說道:“阪本辰馬,你們木葉今天破壞了規矩,但鑒於這幾人與三代目火影的關係,我們願意既往不咎。
隻要你帶著他們離開,此間事不會再被提起,如何?”
“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一個草忍有些氣憤的說道,他的隊友全都死在混戰之中,現在居然輕飄飄的就要放過罪魁禍首,就因為他是三代目火影的兒子?就因為來救他的人叫阪本辰馬?
隻是,沒有人理會草忍的憤怒,包括辰馬,辰馬看向出身的人,說道:“桑土,巖隱村上忍?”
“正是在下。”
桑土點了點頭,辰馬也收起了臉上問詢之色,說道:“這裡是火、雨、草三國交界之處,屬權至今未明,何來的規矩?
更何況.關你們土之國屁事?難道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們那個土影大野木,發兵兼並了雨之國?或是草之國?”
聽到辰馬那不屑一顧的話語,桑土的臉色沉了下來,在場的草忍和雨忍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辰馬不說還好,但辰馬如今這麼一說,他們才反應過來,這裡是他們三國的交界,一個巖忍憑什麼發聲?!
尤其是雨之國的那個上忍,他突然就想起幾年前,土之國傳出來的大野木有意插手雨之國發展的傳言,越想就越不對勁。
原本想要出聲支援巖忍,以兩個大國忍者聯合之勢,迫使辰馬讓步的砂忍,此時也是慶幸自己沒有率先開口,要不然.
“哦,對了,還有砂隱村的人?怎麼,你們挖礦的業務都拓展到國外來了?”
砂忍不想惹辰馬,但辰馬似乎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聽到辰馬也詆毀了他們的影,他們瞬間怒視而去。
雖然方式不同,但是.砂忍和巖忍,竟同樣的同仇敵愾起來。
辰馬見這兩個忍村的忍者全都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心中也是頗為滿意。
他當然不是喜歡這種被敵視的感覺,而是他必須得“拴”住這些人,雖然他可以說出“區區上忍”這種話,但如果這幾個上忍不願意和他戰鬥,他也很難將他們全部留住。
飛雷神再快,也是需要有坐標的,而這些上忍身上可沒有辰馬留下的飛雷神術式,所以如果要追擊,就隻能靠瞬身術。
而他的瞬身術確實很快,但是.也無法做到去追趕超相反奔跑的上忍們,畢竟能夠成為上忍的,可沒有什麼弱者。
“新之助、原道,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幫辰馬前輩包抄一下?”
跟在辰馬身後狐假虎威的新之助,腦海裡又響起了山中覺的聲音,毫無疑問的,山中覺明白了辰馬的用意。
新之助從小就跟著猿飛日斬生活,自然也是門清,不過他還是在腦海之中問了一句:“你問辰馬前輩意見了嗎?畢竟我們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擅自主張。”
“你又不是不知道,辰馬前輩能免疫我的術。”
“那”
新之助也回想起來,思考了一會兒,隨後在腦海中說道:“一會兒要是戰鬥開始,我跟原道從兩翼包圍,覺你遠程控製一下遠端的敵人。”
“好,那我得先提前挪個位置。”
覺回答完,取消了自己的術,默默的後退,退入屋子裡,隨後拔腿朝著二樓而去,來到視野開闊的地方,他重新連通了腦內的通話。
“辰馬前輩一直站著不動,是不是不方便出手?”
剛連通,他腦海裡就傳來了原道的聲音,山中覺看著辰馬的背影,說道:“不確定,再看看吧,辰馬前輩有著飛雷神之術,再不濟也可以直接離開。”
不僅是三人感覺到了異常,被辰馬一個人包圍的他國忍者們,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辰馬出現以後,的確放了狠話,也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但是.他為什麼還不出手?這可不像那位雷厲風行的白夜叉啊。
一名巖隱村上忍、兩名砂隱村上忍、一名雨隱村上忍,以及草忍帶隊的特別上忍,和幾個有著叛忍標識的特別上忍,此時全都暗自準備了起來。
他們都突然想到了一點,該不會辰馬其實受傷了,根本無力與他們戰鬥,此時隻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又或者.眼前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擊玉手阪本辰馬,隻是新之助那幾個人用某種高明的變身術技巧,變出來嚇唬他們的?
集市變得比剛剛還要安靜,除了幾個“不諳世事”的中忍東張西望時,皮膚與領口發出的細微摩擦聲外,就幾乎沒有其他動靜了。
就連風都似乎避開了此地的尷尬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