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治療手段,老夫還以為是天方夜譚,沒想到真有實現的一天。”
火影大樓的會議室內,一個穿著僧衣的老人微微顫抖的手捧著一份報告,耷拉下來的眼皮此時也盡力的往上抬去,似乎這樣能夠看得更加清晰。
他身邊是一個灰色寸頭青年,此時雙眼正不斷掃視著,似乎木葉的一切對他而言都十分新奇。
兩人是霧隱村來到木葉的使者,老僧人是霧隱村長老元師,年輕人則是霧隱村的上忍青。
而在他們對麵的是綱手與辰馬,以及作為展品出現的加藤斷,此時的加藤斷裸露著上半身,展示著左腰處的傷疤。
其實說是傷疤並不準確,因為那裡隻有幾條交織的暗紅色的線,如果不是加藤斷並不在意傷疤,他身上連一絲痕跡都不會留存。
畢竟治療他的,可是辰馬與綱手,隻是需要清除幾道疤痕,對於兩人而言,壓根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綱手此時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來訪的元師和青身上,而是和加藤斷對視,但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往下移動。
加藤斷則是有些尷尬,畢竟在陌生人麵前裸露,除了有一些特殊癖好的人之外,任何人都會覺得不妥。
再加上,元師看的不僅僅是他的肉體,還有他留在檔案上的各種影像資料,其中還有一些是他身體原器官或是肌肉的切片圖。
總有種.從內到外都赤裸裸的感覺,這讓加藤斷有些沒有安全感。
辰馬則是展露著自己富有感染力的笑容,他此時較之以往,體脂率明顯偏高,恢復肉感的臉,搭配那富有感染力的笑容,沒有人會反感。
他的頭發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修剪,顯得蓬鬆無比,自來卷此時變成了一團白色乾海草,顯得有些滑稽。
元師閱讀的速度並不快,好一會兒,他才放下手裡的資料,看向綱手與辰馬時,他突然有些恍惚,那個少奶奶,看起來.和霧隱村那個叛忍似乎有點神似。
但當他眼神緩慢的聚焦過來之時,那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又讓元師懷疑隻是自己老眼昏花。
而且想想也不太可能,他來的時候可是打聽過了,這個少年叫做阪本辰馬,這麼多年來頻繁在忍界行走,似乎並沒有機會去到水之國。
細細一看,似乎也不怎麼像,回憶著戰場留下的略顯模糊的照片,元師覺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
“兩位.老朽想問一下,我們的水影大人,也能接受這樣的手術嗎?術後會不會影響到身體健康,或是實力?”
聽到元師那有些氣短的問話,綱手耐著性子聽完,又拿出一份資料,說道:“其實早在你們聯係木葉之前,我們就已經做過一次評估了。
你或許會覺得這有些冒犯,但是我相信你們得知類似的消息,也不會無動於衷,這是我們通過現有的情報,對水影閣下的評估與製定的治療方案,你可以先看一下。”
元師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現在水之國國門被強行放開,經濟、文化在沖擊,情報也在不斷的溝通之中流逝,木葉如果沒有應對方案才奇怪。
當然,其他村子或許更多的還是軍事戰略布局上的應對,像木葉這樣的應對方案.或許也就隻有木葉能夠做出來了。
元師想到了眼前這位,可是當初那位初代目火影的孫女,以那位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事情,或許還真的會主動準備應對方案。
繼承了他血脈的綱手,繼承他的意誌,似乎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收起心中短暫的懷疑,元師還是看起了資料,畢竟當前的要務,是治療三代目水影,不能因為沒理由的猜忌,就放棄這一次機會。
畢竟水影大人受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現在雖然勉強還能續命,甚至還能處理一些政務,但是不可能再參與戰鬥了。
一村之影需要動手的機會或許不會很多,但是.這不是一村之影沒有戰鬥力的理由,霧隱村需要一個健康的、強大的水影。
不過看著看著,元師蒼老的臉上五官也有些明顯的波動,他抬頭,說道:“木葉對我們水影的傷勢,了解的似乎有些詳細了。”
綱手一愣,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辰馬笑著接上話題,說到:“清理叛忍集團是霧隱村內部的事情,但參與者又不止隻有霧隱村的忍者。”
辰馬沒有說得太明白,元師和青對視了一眼,都讀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木葉的情報極有可能來源於當時參戰的雲隱村。
兩人心中都多了一股憤慨之情,如果不是雲忍橫插一腳,那麼矢倉和忍刀七人眾就不需要分心戰鬥,而是可以繼續護衛在水影大人身旁。
那幾個人或許實力不如那個叛忍,但是.起到擋刀的作用也好了,水影受傷或是忍刀七人眾其一其二死亡,無疑是後者更加劃算的。
畢竟忍刀七人眾隨時可以更換,但是水影
可以說,那個叫做高杉晉助的是兇手,而其他叛忍與雲忍,則是幫兇!
咽下心口怒火,元師平復了一下心情,指著資料,又說道:“你們提出的方案之中,水影需要長時間服用抗排異藥物,請問這藥物是什麼成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