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都要結婚了,他沒大你們幾歲吧?你們得努努力了啊。”
千手族地內,綱手看著換上禮服的辰馬,又看了看正在幫辰馬整理禮物的繩樹,語重心長的說道,像極了催婚的家長。
辰馬看了綱手一眼,說道:“不怕,反正家裡還有個三十好幾的還沒結婚呢。”
“哈哈哈~”
繩樹沒心沒肺的的笑了起來,如果無視發型,與兩腮的高原紅,倒頗有千手柱間的神采,但下一秒,一個靠枕直接砸在他臉上。
拿下抱枕,繩樹委屈的說道:“是辰馬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哼!我打不過他。”
綱手理不直氣也壯,繩樹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自己姐姐說得還真沒錯,他這個當弟弟的好欺負一點。
將靠枕扔回沙發上,繩樹繼續細細擦拭著花盆,這個花盆,可不像前些日子辰馬送去日向的那個,精美無比,也並非是空盆。
繩樹看著盆中的那朵花,說道:“就送一盆花,是不是有些太節儉了?辰馬,如果你沒錢買禮物的話,我這些年還是攢了一些的。”
辰馬回頭,看向了花盆,說道:“這份禮物,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整個忍界都找不出第二株了。”
“這麼神奇?那你從哪裡找的?”
繩樹先是驚訝,隨後有些懷疑,綱手此時站起身,說道:“別小看了這株蓮花啊,這是子持年華,看似是蓮花,其實是多肉,這是祝宇智波富嶽早點有孩子呢。
而且居然有著蓮花都罕見的並蒂、同心,而且還出現在同一枝苗上,的確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這份禮可以說是我們千手對於他人婚宴賀禮的最佳禮物了。”
“是這樣嗎?我就說哪有結婚送蓮花的,又不是葬禮。”
繩樹不明覺厲,隨後問道:“那以後要是有同樣重要的人結婚了,我們怎麼辦?再找一株?”
“我愚蠢的歐豆豆喲,這可不是找的,而是辰馬自己培育的,對忍界而言很罕見,但對他而言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說對的一點,那就是辰馬太吝嗇了,就花了買花盆的錢。”
綱手上手摸著這盆子持年華,她的動作就沒有繩樹那麼小心翼翼了,畢竟就算不小心弄壞了,辰馬也能立馬復刻出一株來。
辰馬聳了聳肩,說道:“一視同仁嘛,送日向的禮物沒花什麼錢,送宇智波的自然也就不能破費了,隻能多用點心了。”
“一視同仁.哈哈哈~”
想起辰馬帶去日向的禮物,繩樹再次笑了起來,隨後問道:“需要我幫你把這盆花送過去嗎?”
“不用了,你別敗壞了我們千手的形象,或者你現在趕緊去換個發型。”
辰馬還沒開口,綱手就十分嫌棄的說道,這麼多年了,她其實已經看繩樹的瓜皮頭看習慣了,但還不至於被蒙騙得覺得這個發型還不錯。
平時生活可以不在意,但是要出席一些重要場合.還是算了吧,沒看辰馬今天都特意用發泥將鳥巢般的自來卷理出了些許紋理嗎?
辰馬倒不是到了愛美的年紀,隻是覺得自己需要這麼做而已。
其實有的人會以為,隻要自己喜歡,穿什麼都無所謂,更有甚者搬出某某行業大佬的形象,說人家都沒過度注重形象什麼的。
但辰馬認為,出席一些重要場合,還是保持自己的形象,不管是內在的還是外在的,都需要保持。
一是給對方麵子,尤其是好意的邀請,人家開開心心的結個婚,自己注重一下形象,對方也覺得受到了重視,雙方都開心。
二則是提升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印象,雖然人人都在提倡內在美的重要,但外在美的人,才有更多的機會展示自己的內在美。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不一定全對,但很符合社會學,尤其辰馬現在代表的不僅是自己一個個體,不一定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但起碼對得起場合。
整理好衣服,辰馬說道:“我用卷軸帶過去就行,到了再拿出來也不遲。”
雖然穿著禮服,但辰馬並沒有將忍者的用具卸下,隻是隱藏得更好了,掏出一個卷軸,將這盆子持年華封印,他便出發了。
婚禮不管怎麼辦,都是十分復雜且冗長的,當然,這個冗長是對於客人而言的,對於新婚夫婦而言,隻是抽出幾天的時間,作為餘生的見證,還是很值得的。
就連婚禮當天,新人的行程也是十分繁忙的,辰馬並沒有參與整個婚禮,或者說,他也不該去參與,他參加的隻是中午的婚宴。
說白了,就是吃個飯,聽幾句誓言或祝酒詞之類的,除了無聊一點外,辰馬也沒其他好抱怨的。
作為宇智波一族少族長的婚禮,加上大家心知肚明的族長交接儀式,宇智波對這一次婚禮很是重視,整個宇智波族地都進行了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