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內,鹿遠拿著一個本子,又拿著一隻硬筆,看著坐在火影之位上的辰馬,略顯古怪和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重復一遍,看我理解得對不對,你的意思是,一旦砂隱村譴責,我們就回復這隻是一支木葉五人忍者小隊,和砂忍千人忍者小隊的在川之國邊境的一次小範圍摩擦沖突,是嗎?”
重復完,即便是多年來和猿飛日斬一起主持所有忍村事宜的鹿遠,也露出了地鐵老人手機的表情。
五人忍者小隊,這很合理,但是.由一位忍村的影、一位尾獸人柱力、上千忍者組成的隊伍,也稱為忍者小隊,就未免有些過分了。
這樣的說法不可能服眾,當然,鹿遠也知道,辰馬壓根就沒想著服眾,他的說法就是為了嘲弄砂隱村,進一步激怒他們。
隻是覺得自己承受能力應該比猿飛日斬要高得多的鹿遠,此時心臟還是有些抽抽,怪不得自家那個臭小子,自從當了辰馬的“助手”之後,就沒露出過笑容。
鹿遠覺得,有必要讓自己家族在心臟病方麵多下功夫,他大概率還能撐過去,畢竟他都計劃好了,作為一個忠誠,和自己效忠的三代目火影一起退休!
但是鹿久還有幾十年光陰呢,沒點藥,估計還真撐不過去。
不過對自己的兒子而言,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奈良家的藥多得是。
辰馬不知道鹿遠心裡在想什麼,隻是點點頭,說道:“沒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
鹿遠趕緊擺了擺手,隨後問道:“要是砂隱村問及我們為何會那麼巧出現在他們.忍者小隊的必經之路上呢?”
“我們忍者小隊接的是川之國的任務,也是在川之國的境內進行活動,何須向砂隱村解釋呢?”
“噢噢!你說得對!”
鹿遠又在本本上寫寫劃劃,隨後繼續問道:“那要是他們向川之國求證呢?”
“機密委托,或者是川之國的某個人進行的委托。”
事態緊急,木葉並沒有和川之國提前溝通並達成協議,而且就算木葉去談了,川之國也不可能配合,哪怕無力阻止,他們也會高聲吶喊不要~
“聰明!”
鹿遠贊嘆道,隨後說道:“要是他們追究起委托人,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委托人不幸身亡,來個死無對證?”
“不愧是上忍班的班長,木葉的首席幕僚,鹿遠大人,就按你說的這麼去做吧。”
辰馬也點頭贊許,鹿遠頷首,隨後繼續問道:“那要是砂隱村無視我們的回復,執意要大舉行軍進行復仇呢?你看我們是在火之國打,還是在風之國打?”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作為五大忍村之首,我們木葉有責任、有義務讓忍者的戰爭限定在忍者間,不能傷害到平民。
同時作為大國,我們對於邊鄰小國有著庇護職責,不能眼睜睜看著砂忍踐踏川之國國土,所以.我們不會應戰,但會阻止砂忍對川之國進行迫害!”
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落地,鹿遠快速記錄下來,隨後抬頭,問道:“所以.川之國?”
“嗯,川之國。”
“是了!是了!這就是我們木葉該做的事情!”
鹿遠也進行了一番慷慨陳詞,但隨後皺起眉頭,又問道:“如若川之國拒絕幫扶?要求我們之間的戰.要求我們對砂忍迫害忍界行為的製止工作,在其他地方進行呢?”
“那勢必就是川之國大名遭受惡勢力威脅,才會做出此番無視國民安全之事,所以,我們要幫助川之國的國民.鏟除奸邪,清君側!”
聞言,鹿遠臉色變得有些精彩,哪怕是他,也想不出這麼過分這麼體恤民眾的計劃,手下的筆更是翻飛,將辰馬的話語全都記錄了下來。
以他的大腦,記住辰馬今天說的話並傳達下去,根本不需要借助紙筆的幫助,主要還是做筆記。
一個什麼樣的將領,就會帶出一隊什麼樣的兵,每一個影對外的態度,也會影響一整個村子對外的態度。
而作為需要與影高強度交互的職位,鹿遠,或者說擔任他這個職位的人,必須足夠了解影的風格,才能更好的開展工作。
比如他奈良鹿遠,對於三代目火影的態度那是拿捏得死死的,但凡他提出的觀點,都會得到猿飛日斬的認同。
但下一任的影,也就是如今這個還未上忍的阪本辰馬,他的風格與猿飛日斬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因此他必須盡快的熟悉辰馬的風格。
就算他不會在軍師一職上再待多久,但是他整理的筆記,對於繼任者而言,那是大有裨益的,而自己的繼任者,大概也是自己血脈的繼承者。
作為父親為了兒子忙碌點,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