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在期待什麼?”
看著麵露驚愕的猿飛日斬,團藏露出了嘲諷笑容,猿飛日斬的臉色則是不斷的變化,說不清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
作為最為出色的忍者之一,猿飛日斬其實早在看到神社內一幕的瞬間,就已經推測出了裡麵發生了什麼。
而且從神社內地麵、墻壁濺射的血跡來看,那邊緣已經微微乾涸的跡象,說明團藏並不是知道他來了之後,才刻意轉變的態度演了一出戲。
起碼在他剛剛到來時,不,是在之前,團藏就對宇智波織火這個主謀,以及幾個反叛組織核心的宇智波上忍動手了。
而想要完成這一切,還不被外圍的宇智波發現,團藏的計劃要早得多,他可以輕鬆的判斷出,團藏或許從合作的中途乃至一開始,就預演了這一幕。
隻是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們曾經是最好的隊友、最好的朋友,也曾在無數個日夜裡交心,但不知不覺的,兩人居然就已經疏遠至此了嗎?
兩人深情對望,暗部卻沒有理會這麼多,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外圍兵荒馬亂的宇智波反叛殘黨,並包圍住了南賀神社。
猿飛日斬抬了抬手,正準備踏足南賀神社的暗部們停下腳步,猿飛日斬則是邁步朝著團藏方向走去,立足在寶物殿的地麵之上。
對於這裡的珍藏,猿飛日斬也是瞇了瞇眼,但很快就收回了眼神,而是看向了幾個明顯是團藏手下的人。
很陌生,但猿飛日斬還是辨認出了其中兩三個,那是.在根部解散時,才剛剛被選拔進入根學習的孩子,也是通過了山中一族的拷問,確定無“危害性”的成員。
隻是沒想到幾年過去,這幾個孩子居然都成長起來了,而且還繼續為團藏服務,這樣的控製手段該說不愧是誌村團藏嗎?
他看向了團藏身邊那個略微年長的少年,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油女家的龍馬吧?”
“是!火影大人,不過我在四年前就已經提交更名了,龍馬這個名字,我實在配不上。”
雖然是略帶調侃的一句話,但也透露出了一些信息,或者說是油女龍馬或團藏故意泄露的時間點,四年前正是根被解散的時候。
那時候還發生了什麼?對了,辰馬提醒自己,團藏與大蛇丸聯合搞了某個咒印開發,看來,就是那個咒印,讓一部分的孩子,躲過了山中一族的審查嗎?
心中理清了部分思緒,猿飛日斬這才看向團藏,沒有寒暄,沒有問候,猶豫許久之後,他問道:“你還有多少部下?”
“除卻這裡,還剩三十五人。”
團藏平靜的回答,猿飛日斬抿動嘴唇,後方的宇智波拓也是幾步上前,質問道:“那他們在哪裡?!”
不管是猿飛日斬,還是宇智波拓,都不相信團藏在有如此多人可以調度的情況下,就出動了在場的這幾個人,剩餘的人肯定也還在行動。
“猿飛,你心太軟了。”
團藏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起了一句兩人都無比熟悉的話,猿飛日斬臉色一變,回頭對暗部說道:“讓朔茂確認宇智波反叛忍者親屬的情況!”
猿飛日斬其實可以容許那些人活著,因為那些都不是忍者了,有的是老得當不了忍者,有的則是沒有忍者天賦,以及一些還沒到年紀。
宇智波拓雙眼內三勾玉也是不斷旋轉,緊盯著團藏,後槽牙緊咬。
寶物殿內,那幾個已經命懸一線的宇智波,聽到這番對話,眼中也是出現了極致的仇恨情緒,團藏看著眼前這些人,咧起的嘴角,說道:
“很激動嗎?隻不過是讓他們,換個地方等待你們罷了。”
“團藏!你太過分了!”
猿飛日斬拉住宇智波拓就要抬起的手,怒視著團藏,那些人更多的是被迫參與到這一次事件之中,村子必然會追究他們的過錯,但罪不至死!
“選擇什麼選項,就要承擔選項本身帶來的代價,這不是你教會我的嗎?猴子?”
團藏完全無視了猿飛日斬的怒火,看向宇智波拓,說道:“同樣的,縱容一切到今天這一地步,不是也是你的選擇嗎?”
“你!”
宇智波拓牙關緊咬,如果不是被猿飛日斬拉著,他真的想和團藏打起來,鮮紅寫輪眼盯著團藏,說道:“二代目當年,都未曾傷害宇智波剎那親友!”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二代目大人他疏漏了。如果早在當年,他便以雷霆手段嚴懲,木葉又哪會有今天的煩惱?”
“夠了!團藏!老夫才是火影!有些事該怎麼做,隻有老夫能決定!快命令你的部下,停止行動!”
猿飛日斬怒聲說道,團藏卻是直接轉過身,說道:“猴子,不是一直都是讓別人替你履行火影該盡的職責嗎?今天,也不過也是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