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就喊嘛,真是的,動什麼手,一點君子的氣度都沒。”夏無憂揉著耳朵說道。 “君子?你看我像嗎?”李依依盯著夏無憂緩緩說道。 “不像,其實你已經跨過了君子的高度了,真的。”夏無憂說道。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的,我真想好好的洗洗了。”李依依說道。 夏無憂也不再廢話,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牛,老牛,你在哪裡,應一聲唄。” “小牛,小牛牛,叫一聲唄。”夏無憂喊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換個方式。”李依依對夏無憂說道。 “換個方式?換什麼方式?要加什麼動作嗎?還是跳起來喊?”夏無憂看著李依依說道。 “不是,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可是最接近成精的了。”李依依說道。 “這樣啊,行。”夏無憂說道。 “牛哥,牛大爺,要回家了。” “牛大哥,牛大哥,給個音。”夏無憂繼續大聲喊道。 就在夏無憂感覺喊不動的時候,身後的密林內傳來一聲沉悶的牛叫聲。 “哞...” “還真神奇,就在身後不遠處,我竟然沒有感覺到他,真是有意思。”夏無憂說道。 “看來是真的,真要成精了。”李依依也說道。 兩人說著越過密林,終於看到了一頭老牛。 老牛的鼻子上沒有牽牛繩,身上的皮鬆鬆垮垮的,非常緩慢的咀嚼著口中的草料。 “他這皮...他應該就是這個品種吧?”夏無憂看著李依依問道。 “不知道。”李依依看著牛說道。 “牛大爺,走吧,回家吧。”夏無憂對著老牛說道。 老牛緩緩抬頭,看了看夏無憂,鼻子噴出一口大氣,搖了搖頭,又低頭用舌頭卷了一口青草,再次咀嚼起來。 “這...這是什麼意思?”夏無憂對李依依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李依依說道。 “這...牛大哥?”夏無憂看著老牛緩緩開口說道。 “哞...” “我真的是,給你一個大拇指啊。”夏無憂豎著大拇指說道。 “那...牛大哥,走吧,回家。”夏無憂對著牛說道。 老牛看了看夏無憂,又看了看天,隨後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著。 “依依,你說除了人,這世界真的有精怪嗎?”夏無憂說道。 “有啊,沙海中的荒獸不就是嗎?”李依依說道。 “不是說荒獸沒有理智嗎?那種東西不能算是精怪吧。”夏無憂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有沒有了。”李依依思索片刻後說道。 “哞...”老牛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牛大哥你想說有嗎?”夏無憂看著老牛說道。 “哞...”老牛又叫了一聲。 “如果真有,那你怎麼沒有成精怪?”夏無憂說道。 老牛看了看夏無憂,噴出一口大氣,低頭卷了口草,又開始吃了起來。 “額...”夏無憂看著吃草的老牛,一時語塞。 “快道歉,不然他不走了。”李依依說道。 夏無憂看了看李依依,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惹到他了,牛不都是這樣嗎?走一路吃一路。”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惹到他,也不知道牛是不是走一路吃一路,我隻知道現在你道歉是能讓牛哥繼續走的唯一方法。”李依依說道。 “額...算你說的有理。”夏無憂想了一下說道。 “牛哥,我錯了,請原諒我的無知,好不好,別吃了,回家吧,我媳婦要洗澡了。”夏無憂對老牛說道。 老牛看了看李依依,又看了看夏無憂,仿佛在說看在李依依的麵子上放過夏無憂一次。 “不是...你這...” “閉嘴。” “行,我閉嘴,你先鬆開,好不...” ----------------- “無憂哥,你又惹到依依姐了?”李小婉看著正在燒水的夏無憂說道。 “沒有。”夏無憂添了根柴後說道。 “那你怎麼一直揉耳朵?”李小婉問道。 “剛才被樹葉毛到了,有點癢,對了他們兩個呢?”夏無憂說道。 “挖石頭去了,板凳不夠。”李小婉說道。 “這樣啊,行吧,你去看看你依依姐,水差不多要好了。”夏無憂說道。 “嗯。”李小婉應了一聲便走了。 夏無憂看了看正在給老牛刷毛的老人,又看了看院中的幾塊青石,揉了揉耳朵,低頭繼續添柴。 “肯定是李叔教的,捏的那麼疼,哼,燒水燒水,燒的熱熱的,哈哈。” “燒熱了肯定會讓我去添涼水的吧,哈哈。” “火啊,旺旺的喲。” 砰... “你踢我乾什麼?”夏無憂爬起來看著李依依說道。 “沒有,剛才步子邁大了,沒站穩,沒注意到你。”李依依說道。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這麼破的借口,你是怎麼說出來的?”夏無憂看著李依依問道。 “什麼?你說我說的是借口?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怎麼能這樣?”李依依看著夏無憂說道。 “小子,過來人告訴你,一定要相信對方說的話啊。”一隻手握著牛角的老人看著夏無憂說道。 “不是,你倆剛才不是還在院子裡嗎?什麼時候來的。”夏無憂看了看老牛,又看了看老人,開口說道。 “什麼?你說好久沒看到這麼好看的熱鬧了?是吧,我也是。”老人沒有理會夏無憂,而是和一旁的老牛交流了起來,人說一句,牛叫一聲的。 “你們兩真在交流?”夏無憂呆呆的看著那一人一牛說道。 “別說話了,快去倒水。”李依依對著夏無憂說道。 夏無憂隻好拿著木桶裝水,裝到一半,又聽見李依依說話。 “記住了,我要水溫適宜,明白嗎?” 夏無憂看了看雙手抱在胸前的李依依,嘆了口氣,繼續裝水。 “這哪來的浴桶?那麼大,我要燒多少水啊,還有你把床單都用來擋門了,你讓老人家晚上睡哪裡?”夏無憂倒水後,走回來說道。 “那個浴桶是我剛來時做的,可惜,做小了,裝不下阿牛,就扔那裡沒用了。”院中給老牛刷毛的老人說道。 “不是,你剛才就是專門過來看熱鬧的是吧。”夏無憂對著老人說道。 “那床單我是問過的,今晚那個房間是我和小婉的,那床單也不用了,我讓人去拿新的去了,剛好舊的用來遮門。”李依依說道。 “誰?還有誰?這一時半會兒的,都出不了這座大山吧。”夏無憂說道。 “你不用管,你隻管燒水就行了。”李依依對著夏無憂說道。 ----------------- “等下見到無憂殿下我們怎麼說?”阿甲問阿乙道。 “什麼等下我們怎麼說?”阿乙迷茫的看著阿甲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怎麼叫...”阿甲說道。 “什麼怎麼叫?”阿乙說道。 “難怪你這麼久了還是個侍衛,一點腦子都沒有,當然是無憂殿下的稱呼問題啊,是叫無憂殿下,還是叫駙馬爺啊?”阿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對阿乙說道。 “你等一下,我覺得有問題。”阿乙停下趕路的腳步,隨後皺著眉頭對阿甲說道。 “是吧,你也覺得有問題吧,你就說我機智不機智。”阿甲洋洋得意的說道。 “嗯,是有問題,我兩是平級吧?”阿乙說道。 “是啊,怎麼了?怎麼這樣問?”阿甲看著阿乙說道。 “我沒腦子都能和你平級,你怎麼不想想自己的問題?”阿乙說道。 “嗬,你這人真是好笑,你有沒腦子關我啥事,我現在問你該用什麼稱呼。”阿甲說道。 “你腦子不是好嗎?自己想。”阿乙說道。 “我要是想出來了,我還用得著在這裡跟你廢話嗎?”阿甲說道。 “切,要我說啊,咱們乾脆一人用一個,先看看臉色再說。”阿乙說道。 “嗨嗨,我怎麼沒想到,對,就這麼辦,走吧,繼續趕路。”阿甲拍了拍腦袋說道。 兩人趕路沒一會兒,阿甲攔住了阿乙。 “乾啥?”阿乙問道。 “啥乾啥?你剛才說我沒腦子了吧?” “沒有。” “你就是說了,我都用方子了。” “沒有,你方子療效沒那麼快。” “你也感覺療效不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