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雲來如畫臉上依舊掛著一縷自信的微笑,手搖著折扇,就這麼走上了擂臺。而武聖的造型那可就新鮮了,他身上穿著一套烏黑的甲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做的,總之反射不出半分光澤。 “喲,武幫主,這身行頭是搞什麼花樣呢?”雲來如畫嘲諷道。 “嗬嗬,待會兒你自然會知道的。”武聖不屑道。 隻見武聖二話不說,一刀便劈了出去,雲來如畫也是很輕鬆地往後飛去,躲開了這一刀,而武聖直接緊步追上,又是幾刀,雲來如畫也是躲開。 “這......如果就隻是這樣的話,武聖恐怕這輩子都砍不中雲來如畫吧......”此時盤絲洞眾人也總算走了進來,帶頭的苦中樂皺著眉頭說道。 “那可不好說哦......”風吟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雲來如畫如果一直這樣躲閃,消耗很大的。”口若懸河道。 “那雲來如畫不能直接把武聖乾掉嗎?”陽關道邊說著邊做了個殺頭的手勢。 “他當然會嘗試著這麼做的,但武聖那身甲冑恐怕也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方式的吧。”口若懸河淡定道。 果不其然,雲來如畫從袖中甩出一把暗器,而武聖什麼也沒做,任由那一把各式各樣的暗器兵兵乓乓地敲打在甲冑上而無動於衷。 就這樣,武聖一刀接著一刀地劈砍著,雲來如畫隻能是不斷地躲閃,而武聖也絲毫不給機會,劈砍的角度一點預判都不帶的,顯然根本就沒打算要砍中雲來如畫,目的就是逼迫其躲閃,而雲來如畫對此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是在閃躲的同時丟丟暗器消耗武聖的血量。 “武聖這是在拿血量去強換雲來如畫的內力啊......”千麵郎君感慨道。 “雲來如畫的暗器傷害那麼低的嗎......”光刀吐槽道。 “不,其實雲來如畫那手‘漫天飛雨’的傷害並不低,隻是甲冑盔甲這種東西都是有著格擋屬性的,剛好克製了‘漫天飛雨’這種多段傷害的武功,不知道武聖的那個甲冑是個什麼屬性,但據我所知就寶幫主的那套盔甲而言,完全可以做到受雲來如畫一擊而不受到任何傷害。”口若懸河凝重地道。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財寶,而財寶對此點了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最重要的是......這是打擂臺啊,打不過還不能跑......這要是在荒郊野外,雲來如畫不跟他武聖打就是了,他能有啥辦法?”苦中樂無奈道。 確實,這是在打擂臺,因此雲來如畫連躲閃的空間都是有限的,總不能一直退到十萬八千裡外去吧,所以雲來如畫就隻能在那一片地方上下左右地挪移,可謂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內力終究是有限的,他能躲得了一時,卻是躲不了一世,終於,雲來如畫的內力耗盡,青龍偃月刀眼看就要砍在雲來如畫身上,一旁卻是跳出了一人身著黑白長袍,一看那麵容,可不正是“風吟閑”麼? 風吟閑很懵,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出現在擂臺旁了……而高手席的眾人見狀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這個風吟閑,也陷入了沉思…… “那家夥是天圓地方。”千麵郎君道。 “啊?”眾人不解。 “易容術啊!”千麵郎君恨鐵不成鋼地道。 “哦哦!!!”眾人恍然大悟。 隻見那“風吟閑”大吼道:“住手!!!” 武聖還真就因此收住了刀,盯著“風吟閑”道:“閑老板有何指教?” “今日你就給我風吟閑一個麵子,放他一馬吧。”天圓地方道。 “如果你真的是閑老板的話我給你一個麵子也無妨,但如果你是閑老板,高手席那邊的那個閑老板又是誰?”武聖冷笑著道。 天圓地方聞言臉色一變,撤去偽裝,一掌向武聖打出,但直接就被早早準備在一旁的鋒芒擋下。 “兄弟們上啊!!!救下幫主!!!”天圓地方大吼道。 雲來客棧的一群人立馬沖上前,想要將幫主帶走,但武林盟那可也是有人的,哪能如他們的意?當即就是上前攔下,雙方大打出手。 武聖見狀連忙想要一刀把雲來如畫殺掉,但現場已經混亂至極,竟是不知從哪飛來一具身體替雲來如畫擋下了這一刀。 兩個幫派的人互相也不認得,自然是見到不認識的就砍了,那不免就會傷到無辜群眾了。 那些幫眾顧忌著誤傷友軍倒是都沒敢用暗器,但那些被誤傷的吃瓜群眾哪裡會管你那麼多,自然是想怎麼丟就怎麼丟了,而那些幫眾看到了以為是敵對幫派丟的暗器,自然是大為惱怒,便也都開始不管不顧地丟起暗器來了,頓時場上各式各樣的飛刀飛針密布著,顯然雙方都已經打失了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