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北怪一臉驚訝道:“大哥三思,聽說龍騰四少武功高絕,最近幾年江湖鮮有敵手!” 脖子上帶傷的黑衣人眼珠一軲轆說道:“評大哥的武功,打他們四個王八蛋,輕而易舉,尤其是大哥成名絕技飛天蝙蝠,江湖人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付幾個無名鼠輩,不就是捏死一隻臭蟲嗎?” 其餘五位異口同聲附和道:“就是!” 緊接著脖子上帶傷的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哥、二哥給兄弟們做主,殺了四賊,為兄弟們出口惡氣!” 黑天蝙蝠陸振華道:“兄弟們,盡管放心,今天碰到他,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慈祥北怪臉色瞬間鐵青,急促道:“大哥不可!” 黑天蝙蝠道:“為何不可?” 臉上帶傷的黑衣人,也隨聲道:“就是,為什麼?” 其餘五位黑衣兄弟,疑惑不解的看著慈祥北怪。好像在說:‘我們大哥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為啥不敢動四個無賴?’其實他們幾個,畢竟吃了虧,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再加上大哥二哥武藝高強,根本沒把龍騰四少放眼裡。 慈祥北怪急的額頭已出冷汗,道:“大哥龍騰四少這幾年,在江湖上未嘗一敗,就連大名鼎鼎的蒙麵中原北俠,都讓他們三分!” 黑天蝙蝠一臉不服的說:“那是人家北俠,不給他們一般見識!” 脖子上帶傷的黑衣人,回道:“中原北俠乃武林一流高手,那是人家客氣,殺他們,隻在彈指之間!” 黑天蝙蝠道:“那自是江湖中傳言,現實中未必像傳說的那麼厲害,何況幾個乳臭未乾的臭毛小子,有多大能耐?” 慈祥北怪聲音嘶啞的喊著:“大哥,不可和龍騰四賊,交惡,就算四人不堪一擊,那龍騰山莊在武林中的威望,可不可小覷!” 黑天蝙蝠道:“是有威望,但是整個武林人士也未必,都是他的朋友,整個武林未必都聽他的號令?” 此時此刻,雪浪早已離開酒桌,在酒館三樓上房歇著,左手酒壺,右手燒雞,盡情的享受著人間美味,隔岸觀火,望著窗外的八鬼,看他們如何表演。 喝一口酒,吃一口肉,嘴裡念叨著:“他娘的,真香,真好吃!” 心想:“老子在這裡吃酒,省的幾個孫子打擾爺的雅興,他娘的,龍騰四少和你們八個都不是什麼東西,靜看你們互相詆毀,最好是互鬥,老子做山觀虎鬥,哈哈……!” 雪浪心裡暗暗自喜,為自己的聰明,偷笑。 雪浪早有耳聞龍騰四少,四少憑借卓越的武功最近五六年,風聲鶴唳,武林中罕有敵手。再加上龍騰山莊莊主卓不非武藝高強,武林中威望極高,所以龍騰四少近幾年在江湖中可以說為所欲為。 龍騰四少,這幾年,欺男霸女,奸淫擄掠,可以說壞事做盡,江湖中人,敢怒不敢言。 緊接著慈祥北怪又說道:“就算龍騰山莊沒有江湖勢力幫忙,你和他單獨打勝算幾何?” 黑天蝙蝠凝眉道:“應該我的武功比他高點吧?” 慈祥北怪道:“錯,大哥,應該是他的武功稍高點?” 臉上帶傷的黑衣人臉一變,蹬著慈祥北怪道:“二哥,你怎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呢?” 慈祥北怪道:“不是?” 臉上帶傷的黑衣人道:“什麼不是,大哥武功高深,出道以來未嘗一敗,何必怕卓不非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呢?” 黑天蝙蝠冷冷一笑,蔑視道:“若如此說,今天非殺了龍騰四少,給兄弟們出口惡氣!我看卓不非,能奈我何?” 慈祥北怪額頭豆大的汗珠落下,臉色蒼白的如死人般急為難看。 神情緊張道:“大哥不可……,不可!” 紅衫人斜視看去,看到剛才在黃山城的六個人。 而黃山城就在,情人穀向北八裡之外,挺近的。 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你們六個,沒用的家夥……!” 脖子上帶傷黑衣人,仰天長笑,說道:“真是冤家路窄,剛才你把哥幾個打的好慘,要不是兄弟幾個跑的快,恐怕……?” 臉上帶傷的臉色一沉,說道:“恐怕現在都是死人了……?” 黑衣蝙蝠眼睛迷粒著,蔑視道:“兄弟們,看大哥為你們報仇?” 黃衫人冷冷笑道:“哈哈哈哈……,評什麼?” 青衫人嘲諷的笑道:“就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評什麼?憑他的年齡比我們大呀?” 龍騰四少四人“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後仰。 說起龍騰四少,最厲害的是老大身著紅衫的卓天孝;而其次是黃衫卓天愁;後麵是青衫李勝海;最後是黑衫黎林平。由於四人親如兄弟,他們也以兄弟相稱。江湖人稱龍騰四少。 慈祥北怪表情凝重,看了黑天蝙蝠一眼。靈機一動,笑著說道:“既然大哥決定了,不如兄弟們一起起上,殺他們昏天黑地。” 慈祥北怪說的是對的,八人打四個人,誰輸誰贏未可知也,鹿死誰手不好說。但是黑天蝙蝠性格太執拗了,注定不會聽的,就注定了他的悲劇。 人生也是這樣,遇到好時機,遇到貴人是你的富氣。別人說的對的建議,該采納時需采納,省的走彎路。 黑天蝙蝠傲慢的說道:“二弟,好意,大哥心領了,對付幾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大哥一人足以!” 紅衫人卓天孝氣的臉色鐵青,說道:“老賊,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今天非讓你死在情人穀?” 話音剛落,其餘三位弟弟都把劍拔出。 卓天愁對著黑天蝙蝠怒目圓睜,說道:“大哥我們一起上,別給他們廢話……!” 卓天孝急忙裝身攔著三位兄弟,說道:“二弟、三弟、四弟把劍收起來,兄長給人比試,什麼時候找過幫手?” 卓天愁忙說道:“大哥?” 卓天孝表情嚴肅道:“快把劍收起,省得傳出去,我們以多欺少,欺負的還是無名鼠輩?” 說著,幾位兄弟這才才把劍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