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炮彈覆蓋將戰場犁了四遍,地麵上再無成型的物體。 洛林鉆上掩體堆滿砂石的入口,朝外望了望,到處冒青煙。 “走不?”洛林指指外麵問道。 “不著急,還有。”隊長拿出自己的顯示器,指指點點。 “好東西,給我搞一個。”洛林認出隊長手中屏幕的型號。 隊長不言,嘴裡默念,手上一個字一個字輸入…… 米國情報處,一份文件擺在辦公桌上。 “米勒上尉,請解釋這份文件內容。”禿頭上校焦慮說道。 “俄國H組行動隊全體死亡,根據傳回消息,是A組下的命令。”米勒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A組下令殺了我們H組的人?” “是的。” “這是叛國!” “將軍們,冷靜,”禿頭上校敲敲桌子,“這不是叛國,A組是在傳遞消息給我們。” “什麼消息?叛變的消息?殺自己人給俄國人看?” 米勒開口道:“根據情報分析組得出,A組有百分之五十可能被懷疑,百分之三十四的可能被盯上。” “A組被盯上,然後殺H組證明自己的清白?可笑!” “不僅僅如此,”米勒上尉說道,“證明清白隻是淺層的意思,還有信息藏在其中。” “什麼信息?” “分析中。” “那就快去!” “是!” 俄國西北再北,七十九號實驗室外。 身穿白色隔離服的斯拉夫長相的老者看向黑漆漆的屋子。 “什麼時候能啟動?我的實驗會被耽誤的。”老者是這間屋子內實驗室的負責人。 “不用擔心,弗爾維奧·奧鎦夫,很快就會重啟的。”旁邊拿著酒瓶子的人說道。 “除了喝酒,你能不能做點有用的事情?”弗爾維奧·奧鎦夫質問道。 弗爾維奧·奧鎦夫能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倒計時的時鐘時刻催租自己將研究在死前完成。 隻要能完成實驗室裡的裝置,哪怕運行不完美,弗爾維奧·奧鎦夫也有信心,死後能在這塊土地上立起一座自己的銅像。 “莫斯科已經傳來消息,隻要兩周,就可以重啟。”酒鬼說道。 “兩周?多寶貴的時間,為什麼白白浪費?”弗爾維奧·奧鎦夫非常不滿意。 “走,喝酒,睡一覺,一天就過去了。”酒鬼拉著弗爾維奧·奧鎦夫離開實驗室範圍。 洛林和隊長不知道世界上大國在尋找什麼,兩人麵臨接下來的難題,躲避追蹤機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