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魯智深:林沖這廝狼心狗肺(1 / 1)

“兄弟們,乾了!”   劉高帶頭,魯智深、武鬆和花榮一起端起酒碗跟他重重的碰在一起!   正常情況其實該說“千歲”。   但是受劉高影響,兄弟們都學會說乾了。   畢竟對於習武之人而言,說“乾了”確實比說“千歲”帶感多了。   劉高端著酒碗一揚脖子,滿滿的一大碗酒就下了肚!   然後劉高豪爽的把酒碗底子翻了過來!   讓兄弟們切實的看到他碗裡一滴都不剩了!   【魯智深好感度+100!】   花榮和武鬆不是不加好感度,而是已經MAX了,所以隻顯示魯智深的。   魯智深還是莫逆之交呢。   其實除了武鬆以外,魯智深和花榮都被劉高驚呆了。   這已經是第十碗酒了!   他們知道劉高的酒量,劉高以前可沒這麼能喝!   這是升級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劉高的酒量升級了,但是能跟他們這麼喝就是好漢!   “二弟、四弟你們有所不知,三弟在景陽岡上赤手空拳就打死了猛虎……”   劉高為魯智深和花榮科普武鬆的戰鬥力:   “所以才有打虎太歲的綽號!”   魯智深和花榮都說奢遮,於是借著武鬆打虎的由頭又一起乾了一碗。   “大哥當真是諸葛再世!”   武鬆也為劉高吹噓:   “那陽穀縣都頭西門慶,被大哥甩的團團轉!   “不但自個兒送了命,還賠上了百萬家資!   “隻可惜,殺了西門慶不曾留名……”   “大哥奢遮!”   魯智深和花榮為劉高的足智多謀贊嘆,借著西門慶之死又乾了一碗。   “大哥,曹正去了梁山泊。”   聊著聊著聊到了操刀鬼曹正,花榮掐指一算:   “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武鬆好奇的問:“我聽說梁山泊有一夥兒強人,殺人放火,打家劫舍!   “曹正兄弟去梁山泊有何事?”   都是兄弟,花榮自然不會隱瞞:   “大哥很欣賞梁山泊新入夥兒的豹子頭林沖……”   魯智深一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哼了一聲,扭過臉去。   【魯智深好感度-10!】   嗨呀!   劉高愣了一下才想起來:   壞了!   忘了魯智深對林沖怨念深重了!   心念電轉,劉高明知故問: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   “大哥,林沖這廝簡直狼心狗肺!”   魯智深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嘭”的一聲實木桌子都裂開了!   武鬆和花榮都是吃了一驚,劉高反而笑了。   魯智深和林沖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之所以如此憤怒——   在劉高看來其實是愛之深,恨之切!   曾經的魯智深對林沖愛的有多深,被背叛之後的魯智深就有多恨林沖!   其實魯智深這人是很大度的,即便被孫二娘下了藥也能跟她言歸於好。   但是林沖不一樣,魯智深把他從東京護送到滄州,堪稱千裡走單騎了!   結果林沖轉身就把他賣了!   魯智深的心裡受傷有多深隻有他自己知道……   “……灑家在大相國寺管菜園,遇著那豹子頭林沖被高太尉要陷害他性命。   “俺卻路見不平,直送他到滄州,救了他一命……”   魯智深怒氣沖沖的把傷心往事跟兄弟們分享,說著說著眼圈兒都紅了:   “俺與林沖分別之前,隻怕那兩個公人再生歹心,於是打折鬆樹震懾他們!   “結果俺才剛走,林沖這廝就告訴那兩個公人,‘這個直得甚麼,相國寺一株柳樹,連根也拔將起來。’   “若不是他說出來,那兩個公人如何得知灑家是誰,向高俅告狀害得灑家亡命江湖?”   “嘭!”   武鬆聽完勃然大怒,一掌拍在實木桌子上,實木桌子又裂開一條大縫:   “這廝著實可恨!”   就連相對斯文的花榮都是皺著眉頭說道:   “大哥,這廝人品實在卑劣!   “不配與我等為伍!”   魯智深聽得心裡暖乎乎的。   【魯智深好感度-1-1-1……】   我尼瑪……   劉高也是醉了:   你覺得他們說得對你加他們的好感度啊!   扣我的乾哈?   “原來如此!”   劉高趕緊也一拍桌子:   “啪!”   把疼得快要裂開的小手縮進了大袖裡,劉高義憤填膺的道:   “果然卑劣!”   【魯智深好感度+1+1+1……】   “不過話說回來……”   劉高故作好奇的問:   “二弟,既然這廝人品卑劣,為何你還與他結交?”   “小弟一時糊塗!”   魯智深嘆了口氣,說出來都是淚啊:   “初見之時,小弟以為他是條好漢,當場結為兄弟!   “高衙內調戲他家娘子,小弟還趕去幫他廝打!   “誰知他狼心狗肺,唉……”   “二弟,恕我直言!”   劉高放下酒碗問:“野豬林之前——   “在你心裡,林沖這廝是個什麼人品?”   “這廝頗合小弟眼緣……”   魯智深大手叉開如耙子般撓著光頭思索著說:   “武藝高強,性子隨和。   “隻是有時太軟了些,有時又太蠢了些……”   “軟?蠢?”   劉高抓住了關鍵詞:   “何為軟?何為蠢?”   魯智深氣呼呼的說:“那高衙內調戲他家娘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竟是就輕輕放過了!   “若是灑家,先教那高衙內吃三百禪杖!”   “合該如此!”   武鬆拍手叫好。   他和魯智深脾性相投,隻覺魯智深說的就是他想的。   哥倆兒先乾了一碗酒!   魯智深又說:“那兩個公人奉命要於無人之處結果了他,這就是高太尉那個鳥人要他死!   “即便路上沒有機會,到了地方也會製造機會!   “依著灑家,打殺了那兩個公人,找個風水寶地落草豈不痛快?   “若是日後有機會回東京,或是遇高太尉出行,再教他吃灑家三百禪杖!   “但是這廝竟是對兩個公人唯唯諾諾,不敢反抗,豈不是蠢?”   “二哥言之有理!”   花榮端起酒碗跟魯智深碰了下。   魯智深雖然平時很粗,但亦有心細處。   他這番話說的入情入理,雖然不合法,但花榮覺得魯智深說的沒毛病。   畢竟花榮原著之中造反也不含糊。   聽過了魯智深的盡情傾訴,劉高抓住了重點:   “所以這廝為何出賣你?”   魯智深一愣:“甚麼?”   “高太尉乃是當朝四大奸臣之一,在朝廷可謂是覆雨翻雲!”   劉高搖著鵝毛扇慢條斯理的說:   “高太尉要林沖死,林沖必定沒有活路!   “所以林沖為何出賣你?   “莫非這廝以為出賣了你,高太尉就會放過他?   “原來林沖這麼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