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魏帝國的使團漸行漸漸遠,城門前原本熱鬧喧囂的氛圍逐漸歸於寧靜與莊重。微風拂過,帶走了一絲絲離別的惆悵,也帶來了清晨特有的清新氣息。緊接著,一眾小國的使團們也紛紛整裝待發,準備踏上歸途。他們的馬車一輛接一輛,緩緩駛出城門,車輪滾動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仿佛在低訴著離別的哀愁。 最後離開的是女帆國的使團,他們的隊伍格外引人注目。女帝親自出馬,她身著華美的服飾,璀璨奪目,宛如朝霞中的一朵嬌艷花朵。她的麵容精致而威嚴,雙眸中閃爍著智慧與決斷的光芒,一舉一動都流露出非凡的氣質。在臨別之際,她特意走到齊玄之的麵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充滿了欣賞與好感,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印入心底。 女帝微笑著,目光中閃爍著欣賞與好奇,她輕啟朱唇,對齊玄之道: “齊王殿下,此次大寧之行,真可謂是一次令人眼界大開的旅程。我深深感受到了大寧的繁榮與昌盛,而您,更是這盛世繁華中的一顆璀璨明珠。您的才華與膽識,在宴會上的卓越表現,無一不令我為之傾倒,心生敬意。” 齊玄之聞言,心中雖有些驚訝,但麵上卻保持著平靜與謙遜。他拱手施禮,聲音溫和而恭敬: “女帝陛下言重了。在下隻是盡了自己應盡的職責,為大寧盡忠而已,不敢以此自居。” 女帝輕輕搖了搖頭,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其中透露出幾分調皮與挑逗: “齊王殿下何必如此自謙?你的優秀,早已傳遍了四海八荒。甚至有那麼一刻,我心中湧起了一股沖動,想要以整個女帆國為嫁妝,與你共結連理,成就一段千古佳話,讓後人傳頌不已。” 這番話一出,周圍的人群中頓時掀起一陣波瀾,驚訝的表情在眾人臉上浮現。就連一直沉穩自若的寧新皇帝也忍不住多看了齊玄之一眼,心中暗自贊嘆這女帝的非凡膽識與直率性格。齊玄之本人也是一愣,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以禮貌而堅定的態度回絕道: “女帝陛下,您的厚愛在下感激不盡。然而,目前在下心無旁騖,隻願為大寧的繁榮穩定盡忠職守。您的美意,在下隻能心領了。” 女帝聞言,並未露出絲毫不悅之色,反而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豪爽與灑脫。她擺了擺手,朗聲道: “哈哈哈,齊王殿下真是快人快語,讓人佩服。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還請大寧皇帝和齊王殿下不要見怪。” 說著,她又向寧新皇帝拱了拱手,表示歉意。寧新皇帝也笑著擺了擺手,語氣中透露出對女帝的欣賞與寬容: “女帝陛下言重了,朕知道您是性情中人,不會介懷這些小事。您的豪爽與直率,正是朕所欣賞的。” 待女帆國使團的車馬漸行漸漸遠,最終消失在遠方的地平線後,寧新皇帝轉身,拍了拍齊玄之的肩膀,臉上帶著幾分玩味地笑道: “玄之啊,你瞧瞧那女帆國的女帝,姿容出眾,氣宇不凡,這樣的佳人,你當真不考慮一下嗎?還是說,你心裡還在惦記著公孫靜,念念不忘?” 齊玄之聞言,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 “陛下說笑了,臣心中並無兒女私情,隻願為大寧盡忠職守。至於公孫靜姑娘,她已有自己的生活,臣也早已放下。”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公孫麗蘭卻急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齊玄之,急聲道: “玄之弟弟,希望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們感情很好,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的,公孫靜是我公孫家的女兒,更是我的親妹妹。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裡能適應東境那種苦寒之地?我絕不會讓你帶她去東境的!” 齊玄之看著公孫麗蘭那焦急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他知道公孫麗蘭是真心關心公孫靜,也理解她的擔憂。於是,他溫和地笑道: “麗蘭姐姐,你放心吧。我從未想過要帶公孫靜姑娘去東境,她有自己的生活和未來。” 公孫麗蘭聽了齊玄之的話,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她點了點頭,道: “那就好,玄之弟弟,你可是個好人,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傷害公孫靜的事情。” 就在齊玄之和公孫麗蘭的對話的時候,翟有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他步伐沉穩,麵帶笑容,向著寧新皇帝走來。 翟有信走到寧新麵前,行了一禮,然後鄭重地說道: “陛下,臣翟有信將於明日返回西境,特來向陛下請辭。此次京城之行,收獲頗豐,感激不盡。望陛下保重龍體,臣在西境定當盡心竭力,守護邊疆安寧。” 寧新皇帝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深知翟有信是西境的得力乾將,於是,他拍了拍翟有信的肩膀,道: “有信啊,你一直是朕的得力助手,西境的安寧就交給你了。朕相信你定能不負所托,守護好我大寧的邊疆。” 翟有信拱手道: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說完,翟有信的目光轉向齊玄之,臉上洋溢著友善的笑容。他拱手致意,聲音中透著親切與誠摯: “齊王殿下,多日不見,別來無恙。您的風采依舊,令人敬佩。” 齊玄之亦回以微笑,回應道: “平西王,同好同好。聽聞您在西境屢建奇功,實乃大寧之幸。此次回西境,路途遙遠,還望一路保重。” 翟有信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道: “多謝齊王殿下關心。本王定當竭盡全力,守護大寧邊疆。此刻先行告退,期待下次再見。” 言罷,他再次向寧新皇帝行了一禮,表達了對皇帝的敬意與忠誠。隨後,他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返回西境,繼續他的守邊重任。 “玄之啊,你別看他們都各自離去了,但你的東境若暫無急務,不妨再多留些時日?” 寧新皇帝望著齊玄之,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他的話語中,既有對臣子的體恤,也有對弟弟的深情。 公孫麗蘭也附和道: “是啊,玄之弟弟,你難得回來一趟,就多待一陣吧。我們兄妹幾人也很久沒有像這樣聚在一起了。 齊玄之看著他們二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無論是作為皇帝還是作為兄長,寧新和公孫麗蘭都對他充滿了關心和期待。於是,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道: “好,既然陛下和麗蘭姐姐都這麼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我就多留幾日。”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他們三人身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他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形成一條線,就如同他們小時候一起玩耍時的影子一樣。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溫馨與寧靜。 ...... 結束了城門口的熱鬧送行,齊玄之步履匆匆地返回了齊王府。他剛踏入府門,一名士兵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個信封,聲音中帶著幾分急促: “啟稟殿下,東境急信!” 齊玄之眉頭一挑,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迅速接過信封,撕開封口,取出信紙仔細閱讀。信紙上,齊國右將軍丁智廣的字跡躍然紙上,內容簡短而緊急,描述了東胡人正在集結軍隊的情況。 看完信後,齊玄之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沈德林,沉聲道: “德林啊,看來我們得盡早出發回齊國了。丁智廣來信說,東胡人又在集結軍隊,意圖不明,我們必須盡快回去應對。” 沈德林接過信紙,迅速瀏覽了一遍,臉上也露出了憤怒之色: “這些東胡人真是屢教不改,竟然還敢挑釁我們齊國!簡直是找死!” 齊玄之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你立刻下去收拾一下,然後就休息吧。明天早朝結束後,我會向皇上請辭,然後我們立刻啟程返回齊國。” 沈德林聞言,立刻抱拳應道: “遵命!”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準備收拾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