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紛飛,我獨自一人愣在了這裡,卻連回頭都不敢去看一眼。我怕的是自己的到來僅僅隻是為了看到自己所最喜歡的偶像在自己眼前死嗎?也許是,也許不是。我在內心的徘徊中,漸行漸遠。 這時,夜晚的風吹了過來,我自言自語地說著:“別煩我了,別煩我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吧!”我拿下了頭盔,放下了盾牌,置身依靠在船體的邊緣,低頭癱坐在地上。我想著就算穿越而來,做一個護工也說不定算是自己可以做的吧。最起碼,我還是會點海上就醫的,這也算是我的一技之長。 我一個人側躺在船邊,一言不發地數數著手裡邊的雜草,心卻在糾結,我真心打算如何去麵對那一場必死的戰爭。我喃喃自語道:“這可是維京人最後一場仗了!哈拉爾會死的啊!”數著便折下了一個已經烤過了的枯草,說道:“我怎麼可能幫得到他們啊!” 當他們一個個鮮活地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受到鼓舞了。但是鼓舞越大,也同時意味著失去了他們的結果就會更加的殘酷。我在與這歷史較量,我能贏嗎?對方的實力可是重量級的,我們現在是在攻城略地,這本身就是在破壞原本的和平,在彰顯霸權。 “作為侵略者,我們不應該啊?”話語說到最後,忽然間門後麵的老酒鬼摔起了酒壺對著我一通嘮叨到:“小皇帝在那裡打仗,我們都跟著打了幾十年了,這一來二去地攻城掠池,這夥食還運不過來可真不好!” 老者的形象像是掉在泥潭上,他連臉上都有泥巴,我笑著對他說道:“老酒鬼,你是躲在哪個草叢堆裡麵拉屎,把自己臉上都弄到了啊!”緊接著,我多添加了一句:“啊?哈哈!”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老酒鬼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到,反倒是沖著我笑了笑,說道:“別說我了,你這個大高個兒不去前線打仗,在我們後勤乾嘛?” 聽到這話,我一句話都不想踩他,直接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是乾後勤的,怎麼嗎?”老酒鬼連這個十幾厘米高的大酒瓶掄了過來,笑著對我說道:“我才不信!”說完,他接著又喝了起來。 我放下戰斧的那一刻,我已經打算握緊盾牌去阻擋外地再進入了。這種奇怪的想法正在悄悄地對我說道:“Over again!Over again!”忽然間,我再一次想起來了現在正在前線的國王哈拉爾,不覺得有些許的感傷。 我數落著被自己所碾壓過的雜草,望著那些枯黃的舊葉片,心中想著無論如何我都要做出些什麼的雜念。此刻,我不在乎穿越,也不在乎斯坦福橋之戰,眼下的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後勤人員而已。 突然間,不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從俊馬上走下來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他樣貌帥氣,一頭金發,他要是一個女的大抵也是個千年美女的級別。帶著一口流利的古諾爾斯語,對老酒鬼跟眾後勤人員說道:“你,壯漢!跟我去前線!” 啥!別人都叫我勇士,你叫我壯漢!看來,我一定要消一消他如此的囂張氣焰。